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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美國?去迪拜?去珠穆朗瑪峰?”宋澤開聲,用腦袋蹭了蹭她的肩。
她覺得癢癢的,笑了笑:“你太高估一個園長的經濟實力了,我們可以去鳳凰古鎮。”
“嗷~”宋澤嚎叫了一聲,站直身子,想起正事,不再開玩笑:“你上次不是說有關江承的東西給我看的嗎,在哪。”
“噓!”江好好伸出一根手指頭擋在唇前,後轉頭看見江母並不在,鬆了口氣:“別這麼大聲,我帶你去看。”
後江好好把他拉進一間房內,裡面擺放著一個箱子,全是有關江承的東西。
江好好熟練的揭開蓋子,從裡面掏出江承的遺囑遞到宋澤面前。
這遺囑他已經讀者,但現在江好好遞給他,他還是耐心的再讀了一遍,壓根沒發現破綻:“遺書有什麼問題嗎,江承這小子不是一直都習慣把遺書帶在身上,一副隨時準備撒手世界的樣子嗎。”
果然上帝還真的突然就把他給收走了。
“他是有這習慣,但我覺得這封遺書不是他原來的那封。”江好好說這話時,又看了一眼門口,怕是有人發現一樣。
“嗯?”宋澤把遺囑放回原位。
“你知道嗎,雖然江承擁有好幾個酒莊裡面全是拉菲,但是他最討厭喝的就是拉菲,他跟我說過拉菲是世界上最難喝的東西。這遺囑裡竟然寫他在酒莊裡經常喝到天亮,你不覺得很有問題嗎。”江好好指著遺囑裡的某句話,這遺囑剛看的時候她因為悲傷過度沒怎麼留意,後來越想越不妥便多讀幾遍,終於發現了問題所在。
070 與她有關的用心去記
“你沒跟任何人提起過?”宋澤聽聞這話,拿起信又看了一遍,他對江承不是很瞭解,所以這封信他確實看不出破綻。
江好好搖頭,籲出一口氣:“畢竟那句話江承只是和我聊天的時候隨意提了一下,我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還只是吐糟,我更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記錯。如果是真的話,那就等於謀殺,事情太嚴重,我不敢輕舉妄動。而且江……媽一直在傷心,我也不敢提起。”
江好好頓了一下,把稱號喊了出來,就算時隔這麼久,她還是不太習慣喊江母叫作媽。
宋澤把信放回原處,似乎沒有意識到她的口誤,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安慰道:“那就別想了,可能是你想太多。”
“希望吧。”江好好點頭,畢竟有時候人為要比意外來得更為讓人感到痛心。
而且江承平常除了去公司就是喜歡泡吧,平常沒事就混在各大酒吧夜總會之類的,按理說不會與人結仇才對。
……
宋澤是有效率的人,那邊宋奶奶一直在催促他趕快帶江好好出去玩,這廂他就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自江好好被人欺騙之後這心情本就陰鬱,而那天江承的事再次被提起她顯得更沉悶了,偶爾在家都能看見她一個人坐在窗臺發呆的樣子,晚上關燈之後她都不主動同他分享在幼稚園發生的事情,宋澤覺得再這樣下去搞不好她就要得抑鬱症,於是便給她安排了一場約會。
某天晚上,宋澤打電話讓江好好出去,江好好本想拒絕畢竟有一堆手工要做,而且這天氣怪悶熱估計很快會有一場暴風雨她更不想出去,但宋澤顯然沒有給她拒絕的機會,直接報了地址就掛電話,讓她坐司機的車去。
江好好放下電話吁了口氣,感覺在某方面上這些男人的作風倒是挺一樣的,都是直接不給人拒絕的機會。
雖然不想去,但江好好還是刻意換上了一條好看的裙子,藏藍色配白t,再換上白布鞋,簡單清新。
她梳了一下頭髮並沒有紮起來,長長的秀髮垂肩披著,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她突然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不得不說,她和妹妹確實長得一模一樣,僅看外表絕對分辨不出,只是他們兩個人風格迥異。
剛開始她想過刻意模仿妹妹的一切行為舉止,可是她覺得自己做不到,她不會穿著吊帶的衣服,更不捨得把一頭長髮給弄成爆炸頭,更不會口吐髒話。
所以剛開始來到京城的時候,她一切都特別小心,生怕被人發生破綻。
只是幸好,大家權當她病了三個月回來性子也跟著變了而已,畢竟大家都沒有想過‘江好好’會有兩個人。
雖然這件事翻篇得過於簡單,但總比人揪著念念不忘來得好,江好好也就一直用著這樣的性格呆在他們身邊。
幸好他們喜歡這樣的她。
在出門前,江好好特意在落地玻璃前照了一下,想起陳響對她的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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