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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姑娘見他碰了自己心愛的長髮,連忙把頭髮從他的爪子裡救下,語氣頗為不滿:“你管得越來越寬了。”
她的頭髮平常連吹都不敢久吹,如果不是熱得受不了她絕對不會紮起來。
“有個男人一直在看你,可能他是個變態,喜歡長髮。”他故意開玩笑,也帶著小心思去貶低一切出色的同性。他知道那個人是皇家的人,家中排名第二,名叫溫城,雖說名字有個溫字,但是皇家裡出來的人,又豈是善男信女。
“神經病。”江好好笑罵,然後下意識轉頭看向玻璃窗那邊,其實她剛才一直也隱隱覺得有目光一直在看向他們,不過有宋澤在她才沒有多管事而已。
她的腦袋還沒側過去,臉蛋就被人雙手捧著,她沒辦法去看那男人,只能盯著宋澤。
他的腦袋湊近,帶著幾分鬱悶:“都說變態了,你還看。”
“我要看看變態長什麼樣,下次才好躲著。”江姑娘老實的回答,鄭而重之的模樣就差舉起三根手指頭對天發誓說她真的沒有私心。
這姑娘的認真讓他差點想吐一口老血,宋澤對著她翻了兩個白眼。
“我是不是很木。”江好好撓頭,她好像特別容易把一件事情給搞砸,如果她精明一點,這沒準是一場很好的對話。
“小孩,說來你可能不信,本人性格有些怪,恰好喜歡木頭,特別是那種高高瘦瘦白白的木頭。”他語氣輕佻,卻又藏著幾分尋人沒法輕易察覺的認真。
江姑娘失笑,明知這安慰,可聽了心裡真的歡喜。
宋澤看著她,眼底也染了分笑意。
所以,你何必在意自己不夠好,為什麼不是一塊玉不是一塊銀不是一塊金,這些質問在他眼裡看來通通都是無謂。
是根木頭,就挺好的。
她自以為殘缺恰好對上他的愛好,誰又能說這樣不好。
……以下是小劇場,與正文無關……
婚後數年,宋先生以一副反正這姑娘已經到手娃兒也有兩個怎麼也不會走掉的鬆散姿態面對江姑娘,婚前有多鞍前馬後婚後就有多鬆散怠慢。
江姑娘委屈,但江姑娘不說。
兩個娃兒坐不住,決定撒人生中的第一次謊。
寶寶a:“幼稚園來了一個男的。”
寶寶b:“我經常看見他拉著媽媽進房間。“
宋先生登時就坐不住:“男的,進房間?!”
一天下來,宋先生在幼稚園守候無果,苦著臉問江姑娘:“說好新來的經常拉你進房間的男人呢。”
“哦,你是說保安大叔吧,他是新來的,也總愛拉我進小亭子看監控,他說經過他的改造可以全方位720度放大360倍上至小朋友下至螞蟻都看得一清二楚……”
“嗷~我靠一下。”沒想到他竟然被兩個娃兒耍,身為父親的尊嚴去了哪去!了!哪!
“你靠的哪裡呢。”江姑娘汗顏。
“你懷裡。”他裝天真無邪。
“……”那明明是胸。
125 他聞到一股爭奪的味道
午宴開始,大家陸續入座。
宋澤一直留意那個男人,見那男人坐在隔壁桌落座他放鬆了些,可不知怎麼的,過了會,男人突然和旁邊的人換了座,雖然是隔壁座,但從角度方面說來,卻正對著江好好。
宋澤轉頭看了一眼宋姑娘,只見她正低頭和一隻螃蟹做著鬥爭,渾然沒有察覺。
江好好本專心致志的剝螃蟹,在快要看見肉的時候,突然碟子裡又被人放進兩隻尚未剝殼的,而那隻快剝好的螃蟹被毫不留情的叉走,她微訝側頭,只見宋澤拿著叉子直接吃了起來。
毫不留情就吃掉她辛苦了十幾分鐘的成果。
“你……”她一抬頭,就看見他的目光放在某處,當她正想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時,宋澤的聲音卻先一步傳來。
“你什麼你,繼續剝。”宋澤咬了一口,伸手按著那姑娘的腦袋讓她低頭繼續專心剝螃蟹,不讓她發現有別的異常情況,不讓她發現她的正前方正有一隻公正對她虎視眈眈。
“哦。”江姑娘委屈。
坐在一旁的宋奶奶瞧見這兩人的小互動,欣慰的笑了笑。
飯宴大約一個半小時就結束了,宋澤扶著宋奶奶先去開車,江好好去洗手間。
江好好從洗手間出來打算原路返回找宋澤時,鑑於她習慣性的低頭走路,一雙擦得發亮一塵不染一看就知道貴極了的皮鞋率先出現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