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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跟她行禮?做夢吧!”宋澤氣的甩手!
本聽宋父的話來這裡秀恩愛已經是極限了,雖然他也抱著屬於自己的私心,但這真的是他的極限了!
宋父瞞著他還得寸進尺要求他牽著另一個女人的手走教堂,雖然沒有扯證頂多算個儀式,但就算是儀式他也接受不了!
媽的,那是教堂,那不是舞臺!
對著上天起誓的婚姻,能被當成過家家一樣?!
好吧,宋澤承認自己受到了江好好那迂腐的思想影響,總之,他不能接受。
宋父瞥了一眼宋澤,剛才循循誘導的耐心盡失,威嚴的臉上充滿不可抗拒性,聲音沉了幾分,透著絲絲戾意:“你要是想她沒事,最好乖乖的配合,現在是緊要關頭,我不希望出什麼意外,否則……”
那未說出的話,意味深長。
“你知道她在哪?!”
宋澤立刻轉頭看向宋父,眸子裡滿是不相信的神色!
不過,不僅僅是這樣,宋父這句話的資訊量有點大,他不僅知道江好好在哪,且他還用江好好來威脅他,如果他不答應,江好好也許會有麻煩。
可,可江好好是他的親生女兒啊……
“是的我知道。”宋父恢復平常開會時對待外人那高高在上的模樣,他看著宋澤,其實很多時候他都想打心底把他當成視如己出一樣,但一想到骨子深處他們是兩道完全不同的血脈,就像心裡永遠堵著一層膜。
宋父見宋澤的沉默裡有了妥協的味道:“別怪我,為了宋氏,一個女兒不算什麼,只要你答應,等我把你二表舅收拾掉,等宋氏完全進入安全期,我一定告訴你她在哪裡。”
“我怎麼相信你說的是真的?”他反問,內心的信任已經全面決提了。
“你在容縣寄住那家的主人,姓*。”
“……”宋澤這下相信了,如果不是江好好告訴他,宋父哪裡會曉得,他呵笑:“一個女兒不算什麼是嗎,在你眼裡就只有公司,是吧。”
宋澤雙手抓著輪椅扶手,用力之深手背的青筋全凸,他恨把自己活成了一枚棋子!
206 你抓到他什麼把柄
“所以你知道她們是兩個人,知道她騙了你,也不表態?”宋澤不解。
後面那個她,指的是宋母。
宋澤知道宋母是想留一個女兒陪在自己身邊才會出此下策,現在事已至此,知道宋父最討厭被人欺騙所以才能讓一個人留。
可現在,宋父明明知道了一切,是不是兩個都可以留下了?
宋澤不管cora留下來想幹什麼,他只想和好好在一起,這樣一想,好像希望回來了點。
”在一場博弈裡面,沒有絕對的上家。”宋父沒有正面回答,他想宋澤應該明白他的話。
宋澤聞後,眉頭蹙起反問:“是cora吧。”
沒有用疑問,而是肯定。
宋父的意思是指,他只是看起來是主導者,其實他也是被人操控著,也是身不由己的那一個。
沒出聲,宋父等同預設。
”為什麼要聽她?她威脅你?”宋澤繼續發問,心裡漸漸的對現在的局面有了瞭解,每當以為柳暗花明的時候,總是半途會殺出一個程咬金。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你怎麼知道她是螳螂,而我不是黃雀?”宋父笑的隱晦,畢竟在這些微妙的局面裡,如果把握不當,很容易就會從主動淪為被動。
“我只知道我被你們當成了蟬。”宋澤呵笑,他們兩兩爭鬥,卻禍及他最無辜的姑娘。她現在下落不明,原以為逃出了這個紛擾的圈子,沒想到遠離都沒能逃掉掌控與監視。她的離開反倒成了控制他的手段,不得不說,這些資本家真會玩。
宋父也不在意宋澤的情緒,對他來說只要他握著江好好的去向,不管宋澤內心有多不願意,也一定會留下。
有啊,有了盔甲,也有了軟肋。
江好好是他的盔甲,同時也是他的軟肋。
宋父覺得,這個女兒倒還挺有用的,他抬手把玩著手裡的玉戒:“她比好好,更適合坐宋家夫人這個位置,婚後我會讓她進宋氏,有她在身邊,你會覺得如虎添翼。”
“為什麼?”宋澤只問以宋父這樣性格的人,為什麼甘願被自己的女兒威脅,別說是愛是包容,這些詞語一定會不出現在宋父身上。
“為了維持生態平衡,有時候農民會特地把蛇放進森林裡,道理一樣。這些年我們之所以一直被那些人壓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