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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離開國外的那個家被兩個保鏢帶走的時候開始。
發生那樣的事情之後她完全不敢聲張,之後住進江家面對的是江母和江承,江母的尖銳和江承的好色令她徹底的厭惡這個世界,就是那段時間,她深深察覺到自己的心理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她嫉妒一切過的比她好的女人,她不明白為什麼有人可以過的這麼快樂,唯獨她的日子是苦的。
她針眼般的計較自己得到的多與少,如果她比對方得到的多,會讓她產生一種被重視的快感,如果對方比她的多,這會令她非常不舒服。
她不再相信這樣世界的真善美,她覺得那是虛偽,就像江景那樣,她覺得這只不過是江景討好世界的一種手段。
她徹底變了,再長大一點的時候,她有一次小腹痛的厲害,實在忍不住偷偷跑去小診所檢查,說是她的子宮出了問題,要動手術。
她不敢問江家的人要錢,那時也還沒學會現在的膽量和心計學會要挾別人,而且這種事情她絕不允許被人知道,她開始愁錢,有次無意從別的女生嘴裡聽到了一種賺錢的捷徑,她本是抗拒的,可後來小腹痛的次數多了她也暈倒過幾次,每次都是自己從冷冰冰的地上爬起,沒有人扶,也沒有人可以訴苦,一切只能憑自己咬牙挺過去。
當她再一次暈倒在地上爬起的時候,她深刻意識到一件事,如果她再抱著那點所謂的底線不去賺錢,她一定會死的很早。
於是從那以後開始,她的人生走入另一條不同的道路。
所有人都罵她,可她已經麻木了,她在酒吧工作的時候經常會被一些自稱是男人的女友或者老婆衝上來扇耳光揪頭髮,對於這些,罵倒顯的輕很多。
其實她嫉妒江景,只是單純嫉妒,她身邊圍繞的愛罷了。
握在掌心裡的手機再次震動起來,她開啟一看,是宋父的簡訊。
準確來說,是給她‘下任務’的簡訊。
……
時間又過去兩天,宋澤的手機一直沒有響過,連一下都沒有。
他要絕望了,在宣佈婚禮之後除了這兩天外他幾乎每天都和cora出去秀恩愛,他們的事蹟被一群記者添油加醋寫的像是上千年的戀人一樣恩愛纏綿。
比如公共場合他只是輕輕碰了一下cora,就被寫成溫柔的愛撫。
比如公共場合他的目光只是不小心和cora相交了一下,就被寫著情深的凝視。
比如公共場合cora和別的男人聊天,他明明什麼都沒做,記者卻靠自己的yy把他寫成吃醋。
宋澤看著這樣的報導既愛又恨,愛是原以為靠這樣可以逼出江姑娘,恨的是明天就是婚禮了,江姑娘依舊沒有出現。
他更怕的是江姑娘這次不知道去的是哪個山溝溝,那裡該不會和她第一次去支教的地方那樣連訊號都沒有,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別遑論她會看到有關他的新聞。
也許等她出山的時候會看到,可那時候一切都晚了!
一想到這種可能,他雙手插進發間,用力的抓著!
就在這樣複雜交織的情緒間,終於到了晚上,他抓起鑰匙回別墅。
別墅裡,沙發上擺著好幾套衣服。
逼到眼前,連奶奶都沒辦法坐著不動了,拿著設計師專門為她設計的兩套新衣試了試,出來問他們意見,宋澤和傭人麻木點點頭,衣服很美,但一點也不高興。
明明結婚,卻沉重的跟上墳似的。
宋奶奶裝出來的興致瞬間被打散,她嘆了口氣,縱觀cora這兩天的表現,她非常不滿。
因為cora又徹夜不歸,整整兩天。
“做事一點分寸都沒有,前段時間她有怎麼玩隨她,可這接近婚禮她就該老實的呆在家裡,連電話也打不通,真是不懂事!”宋奶奶張嘴罵了一句。
宋澤沒說話,他還真希望cora的任效能延續多幾天,反正只要逃過明天他不用和她行教堂就好了,他寧願被人笑話說他被逃婚。
恰時,門鈴響起。
原以為是那些送東西的,畢竟這些天別墅總是被各種送禮的人給踩平了門檻,可這大晚上時間又不太對,傭人嘀咕兩句跑去開門。
一開啟,看見那熟悉的面容…
原來cora回來了,傭人沒上心,畢竟cora對她的態度不好,她也不必跪舔她。
只是在轉身之際猛然意識到哪裡不妥,再轉頭面向站在門外的來人,咦,不對,瞧眼前這位的氣質,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