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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到可不計數,畢竟各有著自己的生活,沒有交集已有十年,再深的感情也會淡去。
……
眼看馬上就要到家,江株竹的手機卻奪命似的響了起來,拿出一看呼入人是劉老師——弟弟的班主任,不好的預感乍然升了起來。
“江寒函和同學打架,方便的話請您立刻過來一趟。”
劉老師的聲音急促,電話那邊亂糟糟的一片混亂,讓他來不及多說,三言兩語掛了電話,說具體情況到學校再解釋清楚。
江株竹險些反應不過來,她立刻緊張了起來,攔了輛計程車直奔弟弟的學校——S市高階中學。
弟弟怎麼會和人打架?一路上江株竹都是滿腹狐疑,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自從十年前他和一群小孩打架,十六歲的江株竹到學校交涉未果,反受冷眼和嘲諷,回家後抱著他大哭後,懵懂的弟弟也跟著掉眼淚,就大嚎著保證再也不會跟人打架的。
而他確實做的很好,一直都很懂事聽話,在學校成績科科第一,在家照顧母親包攬家務,那麼這是為了什麼?
☆、衝突
“江寒函不知道怎麼就和7班的洪青起了衝突,兩人被拉開以後,洪青就說自己受了傷,現在被他的班主任先送去了醫院,我就留在了學校等你……”
普一見面,江株竹就被劉老師拉著坐上了出租,在路上三言兩語的說明了情況。
興許是所有的老師都對學習好的孩子天然親近,劉老師有幾分偏向江寒函,話裡隱約透出洪青是個有名的刺頭子,老師間公認的難纏學生,打架事件大概是洪青先挑起的風波。
至於洪青被江寒函打進醫院的事實——劉老師只是略帶擔憂的尷尬一笑,見此,江株竹的心稍微放下了幾分。
十七歲的江寒函身高一米八多,長手長腳的窩在計程車裡全程沉默,臉上有著傷痕,緊抿著唇帶著些倔強。不管怎麼,打架總是不對,江株竹瞧了他一眼,開口問道:“劉老師,您知道原因嗎?”
“兩個人都不說,”劉老師搖了搖頭,恨鐵不成鋼的嘆了口氣。
自家弟弟的脾氣有多倔江株竹是知道的,聞言也不在此時多問,到了市中心醫院後便直奔病房。
門口站著兩個人,一個是7班班主任,另一個人讓江株竹看見後便愣了——竟是杜元衡。
沒想過還會再和他有交集,江株竹情緒有些微妙,表面上絲毫不顯的走過去先打了聲招呼。
7班班主任率先介紹:“這位是洪青的表哥。”
“抱歉給大家添麻煩了,”杜元衡卻是直接道歉:“洪青裝的,他沒受什麼傷,我這就把他帶走,你們也回去吧。”
江株竹聞言下意識的看了看其他人反應,7班班主任面顯尬色,劉老師略有了然,江寒函仍是沒有表情,而房間裡的洪青——
江株竹的視線掃過去,就見他正一臉不甘願的下床穿鞋,病號服未曾消弱他身上的桀驁,只是好似對杜元衡的話敢怒不敢言,僅僅能悄悄的對自家弟弟投來仇恨的目光。
而自家弟弟,江株竹再次看過去,見他垂在身邊的右手一翹,悄悄對洪青豎了箇中指。
江株竹頓時又好氣又好笑,忍住了不管他,問杜元衡道:“你知道為什麼嗎?”
杜元衡搖搖頭:“我問出來後,會告訴你的。”
我的手機號是……這句話在江株竹唇邊繞了繞,卻還是繞了回去,帶著微有抗拒的心理,她想,我還可以回家問弟弟。
到最後杜元衡也沒有問,江株竹也沒有說,在兩個班主任分別宣佈對江寒函和洪青停課三天後,便相互告別。
臨離開時劉老師還追上來,變戲法的拿出了一打試卷,囑咐江寒函三天時間內不可以懈怠。對著劉老師一番感謝後,江株竹才得以拉著江寒函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車。
經過一番折騰,夜已深了,城中燈火輝煌,路邊的行人不見減少。江寒函依舊沉默,江株竹也沒有說話,公交車裡的其他人或竊竊私語,或笑意盈盈,唯有兩人間的氣氛有些壓抑。
終是到家後,煩悶的氣氛才被打破,已近十一點了,幫忙看護母親盛欣的王爺爺還未離去。
王爺爺獨居在隔壁,是退休的大學教授,今年已經78了。盛欣雖然在有藥物控制的情況下只會發呆,鮮少有舉動,但畢竟是精神病人,生怕離開後萬一有什麼情況,老人也就一直等到了現在。
江株竹十分愧疚的道:“真是麻煩您了。”
江寒函首次打破沉默,溫和禮貌的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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