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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了晚飯,因為江寒函在學校,連琪就睡去了他的房間,江株竹哄著母親吃下藥,又看著她睡著,才躺回自己床上。
又是一天的結束,江株竹閉上了雙眼沉沉入睡。
清晨醒來,初陽驅散了些許夜晚的寒意,江株竹最先醒來,忙忙碌碌的做完早飯,已是將昨日的事拋之腦後。
連琪依舊選擇在家裡待著,有她看護盛欣,江株竹乾脆提了包出門。
外面陽光明媚,行人漸漸多了起來,多是包的嚴嚴實實,有行色匆匆的,也有慢條斯理的,江株竹穿行在路人中,感受著四面八方的寒意,反是長撥出了一口氣。
哈出的白氣在空中縈繞一瞬便消逝,就如種種煩躁鬱悶的情緒般離江株竹而去,獨自闖蕩那麼久,她早就學會了不為過去懊惱,不為發生過的事糾結。
走著走著,正待江株竹累了想要找個地方坐下時,手機卻響了起來,看到顯示在螢幕上的名字,她未曾猶豫,按下了接聽鍵。
“喂,邊宛。”
“在幹嘛呢?”邊宛略帶調笑的聲音傳進耳裡,她好像老朋友般給江株竹敘舊:“不用上班的話,就出來坐坐吧。”
“好,”江株竹直接答應。
……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邊宛選擇了一家茶館和江株竹見面,她打扮的光鮮亮麗,美麗中透中幹練,鮮紅的唇在雅緻的茶館中惹人眼球。
看到江株竹後,邊宛紅唇一勾,不做任何寒暄的問道:“聽說你工作丟了?”
她的姿態高傲,帶著居高臨下的蔑視:“不過你能隱瞞自己家庭情況,工作了那麼久已經不錯了,真沒想到你會變成這樣的人,怎麼扯謊呢。”
江株竹同意過來時就沒想著她會轉變態度,聽到她攻擊自己也沒覺得憤怒,反而異常平和的問:“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怎麼了?”邊宛故作驚訝,抿了口茶反問:“難道我說的是假的嗎?因為強jian坐牢的可不是我爸,犯精神病的也不是我媽。”
邊宛唇角上揚,看著對面打扮尋常,一身地攤貨的江株竹,心裡感覺很是暢快,她放棄了拐外抹角,直接道:“你以後不要想著在這個行業裡做事了,有我在一天就不可能,我聽說你曾經在夜店跳舞,建議你考慮重操舊業,我還是認識幾個人能照顧你的。”
最開始的一段時間,為了養家餬口,江株竹確實選擇過在夜店打工,但並不意味著她做了什麼事。
邊宛卻連番的這般羞辱,就算是做足了心理準備,江株竹還是微微惱怒起來,她漆黑的眼睛直直盯著邊宛,語氣稍重的問道:“我哪裡得罪你了嗎?從高中時你就針對我,過去十年了沒想到你仍是這樣,有必要嗎?”
當然有必要,想及往事,邊宛差點穩不住自己的情緒,但看見眼前的江株竹後,過去和如今強烈的對比,讓她重新快意的笑了:“我就是不喜歡你,你能怎麼著我呢,江株竹?”
邊宛不加掩飾的敵意和得意讓江株竹一陣氣悶,無論如何想不起高中時到底和她之間發生過什麼事,江株竹高中前兩年甚至都不認識邊宛!記憶中好似她直接出現在高三時期,二話不說的就針對了自己整整一年。
江株竹氣急反笑,知道和她再沒什麼好說的,乾脆站起了身,椅子被推往後發出吱吱響聲。
看著江株竹氣到失態,站著端起了桌上茶杯牛嚼牡丹般一飲而盡,又緊接著倒了一杯,邊宛頗覺舒暢,施施然的補了一句:“不要擔心的盡情喝,一會我結賬,你……”
話沒說完,臉上便一陣溼意,水珠順著臉頰往下流,打溼胸前大片衣裳,邊宛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江株竹她竟然敢潑自己茶水!
“你說的對,”江株竹明明語氣淡然,卻又好像讓邊宛見到了高中時張揚驕傲的她,聽到她不緊不慢的說:“我是不能怎麼著你。”
之後再沒有後續,江株竹轉身便走,脊背一如高中時候挺直。
瞬間回到高中的錯覺讓邊宛停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咬緊了牙,抹去臉上茶水,本就未曾停止的對江株竹的恨意更深。
江株竹一路走出茶館,筆直的站在公交站牌等車,她雙眼始終直視前方,內心不見憤怒情緒,甚至唇角還下意識的淺淺上揚,踏上了回家的路。
到了樓下,卻見齊永峰等在那裡,見到她就急急迎上來,生怕她迴避:“江株竹,拜託你聽我說幾句。”
兩人來到公園長凳坐下,江株竹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