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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吧,”杜元衡一秒不停頓的立刻誠實回答,如臨大敵般打起十二分精神聽她接下來的話。
“你們什麼關係啊?”
“大概只是家裡長輩有交情,從小認識。”
“接下來會怎樣啊?”
“大概會有人扒皮,腦殘粉跟風攻擊你吧。”
“我是不是要火了?我給你商量個事情好不好?”
“大概會的——嗯?”杜元衡反應過來,看她渾不受影響的樣子,心中大定,智商重新上了線:“你說?”
江株竹抿抿唇:“我想趁機出幾個舞蹈影片,說不定……”
重拾舞蹈這麼久,她找到了些感覺,上課之餘認真思考了下,想在舞蹈行業發展。現在社會,知名度能大大縮短艱苦奮鬥的歷程,她不利用的話,簡直是暴殄天物。
只要江株竹不在乎輿論傷害,杜元衡便不介意她要如何,當下順著她的想法一考慮,加上他本身可順水推舟,頓時興致勃勃的和她商量具體如何操作,覺得大為可行。
杜元衡想的比她全面,建議她提前和劉登冠談好,以後若有人因她而前去報名的話,學費几几分成而不是隻領教課的死工資——雖然他能直接幫江株竹另開個舞蹈室。
他可以把一切好的全部給她,但他不得不考慮江株竹的想法。她想盡量靠自己立足,他便在範圍之內施加援手即可,什麼事都是過猶不及。
沒什麼成本的事情,江株竹不怕別人笑話,不試試就不知道到底行不行。
她這個念頭升起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自然早就編好了一支舞蹈,稍許打磨即可放出,說做就做的喊來了安英蕊,跳給她看,兩個人相互討論哪個動作能夠再最佳化一些。
杜元衡想跟著去,被江株竹攔住了,她不知怎地還有些害羞,不想給他看現場,只說拍好了影片直接給他看。
她自是不知之前杜元衡在潮汐時已經看過。
江株竹目的性極強的挑選了一首某國際歌星新發布的歌,勢頭在國內剛剛燃起,陸陸續續有些音樂博主推薦。她專門買了身衣服,利落中帶點小性感,束起頭髮,戴上棒球帽,站在了鏡頭前。
“好了嗎?”劉登冠樂見其成,親自上手操作攝像機,身為舞蹈工作室,自然不缺攝像剪輯的能力。
江株竹點點頭,手扶帽簷垂下頭,腳尖點起,胯部用力,擺好了姿勢。
音樂乍起,激烈的鼓點聲中,江株竹在鏡頭前是和她以往截然不同的舞蹈風格,舉手投足間道盡女生獨有的帥氣。音樂結束之時,安英蕊友情出鏡,裝扮的清新可愛,配合了她一個調戲的動作,幫助她踏上了奔向漫漫網紅路的第一步。
一下午的時間,足足錄了十幾遍,結束後劉登冠立刻拿去剪輯。江株竹精神和肌肉都是高度緊繃了一下午,疲憊的坐舞蹈室裡,大口灌水歇息。
安英蕊在她旁邊刷手機,忽然興奮的扯她衣袖:“竹竹姐,姐,寒函進決賽了!”
知道他最近比賽進入了依靠觀眾投票才能進那個唱歌決賽的階段,江株竹聞言同樣高興,不過未曾表現出來,擰緊了瓶蓋起身:“哦。”
“姐……”安英蕊小心翼翼的問:“你還生他的氣啊?”
“沒啊,”江株竹回答。
“他還沒成年呢,一個人在外比賽怪可憐的,姐你別跟他計較,有錯了讓他慢慢改嘛,”安英蕊看著江株竹的眼色說話,她和江寒函感情好,早就知道了姐弟倆發生了什麼事,現在琢磨著江株竹氣應早就消了,尋到合適的機會就出言相勸。
“小丫頭片子,你成年啦?”
“姐,你知道決賽選手會有一個月的空檔期,回各自生活的地方,派攝像師跟拍一個月嗎?”
“我知道,”江株竹平靜回答:“我打算帶他去探望父親。”
安英蕊目瞪口呆,再機靈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
隨著這邊江寒函進入決賽,有幾家娛樂媒體報道外,那廂因裴悠採而受到人們關注的江株竹身份也跟著被進一步洩露出來。人們兩相一印證,發現插足裴悠採和緋聞男友的“第三者”,正是前些日子爆出來的選秀新星混夜店的姐姐。
好戲接連上映,接著有知情者暴露一直好學生形象的江寒函其實作風混亂,同時勾搭男生和女生,還放出了兩張清清楚楚的照片——一張洪青的,一張安英蕊的。
再加上所有人一直知情的兩人父親,一家四口人,三口成了廣大人民群眾眼中活生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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