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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和電視上演的都不一樣,說罷立時離開,並不多加停留,比之電視劇高明瞭許多。
江株竹冷眼旁觀她演戲,戲完場散,她看了一眼杜元衡,他半邊臉在燈光投射出的陰影下,神情難辨。江株竹張了張嘴,不知如何解釋,乾脆什麼都不說,昂起了頭挺起了背,以比邊宛還要驕傲的姿態離開。
杜元衡慢了半拍,落在兩個女人後面,出聲喊最前面的邊宛:“等下!”
他身高腿長,三步並作兩步的超越了江株竹,追上了邊宛,瞥她一眼,唇邊忽然流露笑意:“我沒用言語威脅過人。”
開了個莫名其妙的頭,杜元衡道:“邊宛你以後儘量不要出現在株竹面前,我和陳伯父關係挺好的……”
他不需要知道原因,更不關心原因,直接認定了邊宛行為荒誕無稽,聯絡到之前不愉快的經歷,大大方方的威脅了她幾句。
邊宛粉面煞白,映襯的巴掌印更是顯眼,陷入了真正的驚愕中回不過神來。
威脅的話不用太長,簡短為好,杜元衡松下冷厲的眉眼,開始和和善善的朝她笑:“像你說的,畢竟是老同學。”
話說完了,江株竹也走到了邊宛面前,她同時詫異,不過隱藏的極好,施施然的和杜元衡並肩走遠,將氣的嘴唇發白,兩眼發赤的邊宛拋在身後。
快回到座位了,江株竹低聲說了句:“謝謝你啊。”
杜元衡再笑,沒那麼和善但笑容中全是暖意,沒回應,反是咳了一聲問道:“她是誤會我們在一起了嗎?”
霎時,泡溫泉的那種感覺又來了。
直到要離開度假村的一刻,邊宛再沒有出現過,雖說如此,江株竹心中仍沉甸甸的,壓了塊不知從何而來的石頭。
杜元衡在不遠處和陳局告別,她們幾人便在車裡等著,江株竹四顧看來,安英蕊和洪青相互不服輸,打賭下次江寒函在節目中的出場次序,煞有介事的爭論著賭注應該是什麼。連琪抱著手機,和網友聊得不亦樂乎,並沒有注意到她難言的小情緒。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不要向江株竹學習,暴力手段不可取
☆、炒冷飯
不遠處的杜元衡站在陽光下,身上鍍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光暈,加上他五官實在完美,薄唇一開一合,自若的和陳局說著什麼,乍看上去竟好像是從畫中走來,光芒刺眼讓江株竹不敢直視。
杜元衡回頭看了一眼,江株竹做賊似的立即收回了視線,倒是沒讓他發現,對面前的陳局道:“陳伯父,我知道您是為了我好,實際上,我正想著怎麼和您開口說這件事。”
“小杜啊,伯父算是看著你們一起玩的這群孩子長大的,”陳局沒有想聽下去的意思,語重心長的道:“雖說現在一個個都成了精英,但你們都是含著金湯匙出生,從小受的教育生長的環境不一樣,見識到的不入流的手段還是少……”
杜元衡微笑不語,不搶話頭,單聽著陳局說完。
“旁觀者清啊,我是不瞭解這個姓江的小姑娘,但我認識邊宛啊,她可是個很正直很負責的孩子,更何況沒什麼利益衝突,總不會無緣無故的說這女孩的壞話吧?”陳局搖搖頭:“這女孩不好。”
“我不歧視她的出身,單說她的手段未免太多了,”陳局四個字結束:“不合適你。”
他說完了,杜元衡才笑笑,順便遞了瓶一直拿在手中的水過去:“陳伯父,我相信她,所以相信能養育出她這樣女孩子的人,不會做出那種事。而且您知道我在高中畢業典禮上朝一個姑娘當眾告白的事情吧?”
年輕時的杜元衡所做過的唯一一件讓人膛目的事情,陳局自然知道,立時反應了過來:“就是她?”
杜元衡微笑點頭,既如此,陳局不再多說什麼,點到為止即可,應下了杜元衡的請託,最後免不了多說一句:“把握好分寸。”
……
回去的路上依然是杜元衡開車,他心情顯然很好,唇邊始終含著絲若有若無的微笑,偶爾和江株竹說兩句話,一路安穩到家。
吃過了晚飯,杜元衡和洪青才離開,兩人家境優越,說是錦衣玉食也不為過,但在江株竹狹窄的出租屋裡,從未流露出不自在,悠然的像是在自己家。
他們剛一離開,連琪就湊到了江株竹身前,安英蕊沒有過來,卻在旁邊支起了耳朵,十分關心談話內容。
“說,你和他到底有什麼?”連琪笑嘻嘻的問。
江株竹正在刷碗,瓷器交擊聲比往常響了不少,聲音在其中就有些含混不清:“什麼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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