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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面而來,蒸的臉色迅速紅潤起來,還未怎樣,江株竹的心情已是徹底放鬆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我本來以為會因為這文裡的連琪而受到指責,萬萬沒想到撲到十八層地獄那麼深——笑
☆、槐花的味道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尋歡作樂的人們或在座位上買醉,或在舞池中扭動身體,無一不是情緒嗨到極點的樣子,能讓人瞬間忘卻所有,只想要將所有的壓力釋放在這裡。
這裡是不管你是誰,不管你來自哪裡,只管歡樂不談憂愁的伊甸園。
和曾思洋寒暄兩句,江株竹的目光臺上性感野性的舞者們所吸引,勁爆的舞曲聲中,一個打扮妖豔的女孩隨樂聲律動,動作如貓,眼神如狐,撩撥而又遠離,美的不似常人,最是引人注目。
是安英蕊,此刻的她激情而誘惑,完全不像十七歲的青春少女,和平日裡的形象大相徑庭。
音樂的間隙中,安英蕊踏著節奏來到臺邊,笑容滿滿的朝江株竹伸出手,邀她上臺。江株竹沒料到這一出,極為心動之下的是瑟縮,被一邊的曾思洋看出來,附她耳邊大聲鼓勵她上去。
她有段時間沒跳舞了,江株竹稍一猶豫,拉上了安英蕊的手,借力上臺,引來曾思洋的一聲歡呼。
生疏了兩秒,江株竹立時進入了狀態,大家都認得她,配合的轉為以她為中心。江株竹甩頭、伸手、扭腰、踢腿,隨音樂自由而舞,所有壓抑的情緒盡在舞蹈之中,渾不見尋常隱忍低調的模樣,和高中時耀眼的樣子一般無二。
這才是真正的她,角落裡的杜元衡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目光不由自主的隨江株竹而轉動。夜店中各路妖魔鬼怪都有,絕不像高中校園中單純的樣子,杜元衡卻驟然好似回到了那個槐花味充盈鼻間的高二,春末夏初,十六歲的他在槐花樹下喜歡上了江株竹。
時隔多年,故事會在這裡重新開始。
杜元衡的眸子在暗處發亮,一口喝完杯中酒,滿滿都是槐花清香的味道。十年不聯絡後,在S城忽然遇見她,今天欲要理清想法的時候,在潮汐看見她,不是緣分還能是什麼?
十年前他沒抓住,十年後他絕不會錯過。
直到臺上的舞者們紛紛散去,江株竹獲得陣陣尖叫和口哨聲後也跟著沒入人群,杜元衡才站起身來,朝著她的方向走過去。
陪他一起來的辛果此時才回過神來,一邊跟著他走,一邊不敢置信的驚歎:“天啊,我看到了什麼?!我眼沒有瞎吧?那是江株竹吧!!!”
不怪辛果失態,便是自持如蕭雙玉也在懷疑自己眼睛,杜元衡心不在焉的點頭應是,在眼看著要接近江株竹的時候停住,沒有預兆的轉身退了回去。
身邊的兩個人跟在他後面,不解為何沒有上前,杜元衡不加掩飾,語氣中含了近十年來的滄桑明悟:“追女孩要有技巧。”
認識他有七八年,沒見他招惹過任何女孩子,一度以為杜元衡是喜歡同性的兩人面面相覷,比之方才還要驚訝。
杜元衡不在乎他們的詫異,拿起手機接連發了兩個簡訊,又坐回不會被江株竹發現的角落,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喝著酒,看著她。
……
酣暢淋漓。這是江株竹下臺之後唯一的感受,她是真心熱愛跳舞,無論是憂是愁,是怒是樂,均可發洩其中。
曾思洋請她喝酒,江株竹一飲而盡,正值開心的時候,有人過來給一旁喝果汁的安英蕊打招呼。
“劉登冠,我一個朋友,”安英蕊相互介紹三人認識。
“你什麼時候認識的朋友,”曾思洋隨口說了一句,不著痕跡的打量,劉登冠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相貌端正,倒是一臉正氣,曾思洋再看,他無名指上帶了戒指,當下就放了心,寒暄起來滴水不漏。
安英蕊年紀小,青春貌美,混跡在夜店中,總少不了有不懷好意的人主動接近。曾思洋和江株竹一樣,把她當做自家妹妹看待,平日裡不免多了份注意。
都是在社會上混跡的人,寥寥幾句就熟悉起來,四人中唯有江株竹的存在感最低。劉登冠說了幾句,卻是將話題轉向她:“我剛才看到你跳舞,冒昧問一句,現在什麼工作,有沒有興趣來我工作室教課?”
劉登冠開了家舞蹈工作室,最近正缺個老師,基本月工資五千,另外可以按照上課次數和人數的情況酌情再加,一般能有七千塊左右。他早就問過安英蕊,可惜的是她並沒有興趣,滿足於現在的生活。
瞌睡上來送枕頭,江株竹喜不自禁的欣然而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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