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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過來就來不及了,請大人馬上叫人對他們進行摳喉催吐,如果能將他們胃裡的毒都逼吐出來,或許還有機會!”如果是才剛中毒,可以不用到這個方法,溫鹽水也可以起到催吐的作用,只是依他們現在的狀況,他們恐怕是什麼都服用不了了,唯有進行人工催吐。
“那快行動!來人,按照八戒所說的話去做。”老吳一說完,兩個守牢獄的牢差就被推到前面來,可憐地皺著臉,一人一個,拉開他們的嘴巴,手伸進他們的喉嚨去,移開眼睛,使勁地摳著,秦壽和成石二人已經精疲力竭,連嘔吐都沒力氣了,呻吟了幾下,吐出一點黃膽水,然後頭往旁邊一歪,二人先後死去。
我蹲下去一探他們的鼻息,發現已經沒有呼吸的跡象,我望著老吳搖搖頭。
老吳和齊修庭一臉挫敗和惶然。
屍檢證實,他們二人果然是中了砒霜之毒,只是那毒不是來自他們吃的飯菜,而是他們自己服毒自殺了,從他們的身上搜出了兩張供罪書,他們將自己所犯的罪一一寫在上面,只是跟之前一樣,一口咬定所有的事都是他們二人做的,跟他人無關。
證據被毀,而主犯又死了,一切線索都斷了,我們幾個人沒日沒夜地反覆搜尋偵察著,希望能從中找出一點蛛絲馬跡,可似乎一切證據都消失了,任我們怎麼查都無法再找到一絲線索,更可惡的是,在秦壽和成石死後七天,皇宮裡下了聖旨,說此事搞得民間人心惶惶,要我們就此結案。
第66節:第三章 青樓姦殺(23)
來發聖旨的人正是賈謐本人,那天他臨走時,回過頭來對我說了一句話:“你就是楊刺史的女兒?”
我有點木然地點點頭,不知他意圖何在。
“女子自古以來都是頭髮長見識短,擔負不起國仇家恨,還不如呆在閨中待嫁的好,免得出來丟人現眼,貽笑大方。”
“多謝大人教訓,”我也跟著冷笑一聲,“男兒必志在四方,但誰說女子就一定志在閨中?誰說女子就不可忠心報國,只要有一顆為國為民的心,女子也可有豪氣千雲,氣吐山河的胸襟,巾幗亦可不讓鬚眉!”
“好一句巾幗亦可不讓鬚眉!那本官就好好看著你如何勝出鬚眉。”說完,冷笑一下,帶著人傲然離去。
一月後我爹爹被貶為折衝將軍,到前線打仗,風餐露宿,雖然我不喜歡爹爹花心的性格和亂播種的行為,但他畢竟是我的父親,而且此次被貶,我有責任。爹爹知道後望著我嘆了口氣,摸著我頭:“笑兒,爹老了,擔任什麼職位都沒關係了,最主要的是你,爹一直想將你培養成為你娘那樣品貌出眾,賢惠文靜的女子,可沒想到……哎,也罷也罷,此次爹爹到前線去,家中事務交與你大哥與二哥,至於你,爹爹不求你大富大貴出人頭地,爹只希望你能平安快樂就好了。”
“爹,”我喊了一句,便哽咽了起來,這是七年來我們父女倆第一次如此平心靜氣地聊天,爹不是一個好丈夫,但他不失為一個好父親,至少他對我們幾個孩子都是一視同仁。
爹爹在接到聖旨的三日後便出發上前線去了,孃親十里送夫,淚眼婆娑中,一顆心跟著爹爹萬里長征去了。
而那宗性質極為惡劣、手段極為殘忍的姦殺案就這樣在強權之下不了了之,老吳氣得當場拍斷一張桌子,齊修庭則悶不吭聲地木在那裡,我憋不過氣來,只好回家躺著。
回到住宿,心裡很不平靜,只好拿起紙筆寫故事,繼續我的《夏瓶梅》,自從第一版(我爹爹和夏狐狸的故事)出版後,反響非常熱烈,始終保持不衰的魅力,一版再版,持續熱銷;幾年來經常出現斷貨的現象。我在離心庵時,被師傅管得很嚴,只好暫時封筆,可來武陵郡後,我又重整旗鼓,操起了舊業,順便賺點外快;只是故事中的男女主角不是我爹和夏狐狸,而是我YY出來的虛構人物。
我現在已經寫到了《夏瓶梅第三部之肉蒲團》,上次寫到H處,發現很難繼續,像那些高難度體位等的描寫,我根本YY不出來,自己沒經驗,所以趁著衙門放假期間,偷偷買了本春宮小冊子,準備借鑑一下春宮圖裡面的描寫。
正當我看得臉紅心跳時,一陣“咚咚”的敲門聲傳來。我趕忙跳起來想找個地方將春宮圖和紙冊都收起來。
“九妹,是我們,快開門,我們知道你在裡面。”是四哥俞景倫的聲音,門拍得奇響。
“知道了,就來。”我拿著春宮圖不知該將它們藏在哪裡好,外面他們又催得要命,我一急起來,將它們通通塞在被子下面。
“九妹,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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