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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怕,有我。”李爾帆感覺到我的顫抖,柔聲安慰道。
我果然是黴女啊!啥好事都能讓我碰到!我不安地想到,雖然尚未完婚,可我和他也算是定了親的人,現在當場被他捉住跟其他男人幽會,還大手拉小手,我這算紅杏出牆會綠竹吧?試想有哪個男人願意頭戴綠帽?
“放開她!”
聞言,我抽筋似的想收回我的手,既然已經被捉包了,這時候求天求神都沒有用,根據我多年來倒黴經驗得出的教訓——靠老天,不如靠自己,在更倒黴的事情來之前,最聰明的做法就是以光速逃離現場,可李爾帆不給我機會,反而握得更緊了。
潘岳二話不說,長身向我們襲來,李爾帆將我向後一推,兩人就糾纏了起來。潘岳猶如一支繃緊的箭,不知從那裡變出一支細長的劍,直刺李爾帆。李爾帆輕巧避開,身子一縱,將戰火引開我這邊。
激烈的打鬥在如火如荼地進行,招式不外乎就是那些鹹魚十八掌,打豬棒等等,沒什麼好寫的,趁著他們打鬥時,我們不如來關注一下某雜誌社的採訪人員小A出外採訪的過程:
問:當有兩位帥哥為你互相拼殺時,作為女主你會如何做?
接生婆林嬸(“傾城”一笑,黑痣上的鬍鬚一飄一飄的,擺出芙蓉姐姐經典S型姿勢):這是經常發生的事了,我也很煩惱,哎,你也知道,人長得太漂亮,煩惱就是多……
(小A狂吐,吐完直接找下一個人。)
九兩斤奶孃(齙牙外露,蹬高腳揮著粉紅色小手帕,左顧右盼):有嗎?有人為我這樣做嗎?在哪裡?在哪裡?快帶我去找他們,老孃我兩個都包下了……
(小A翻白眼繼續找人。)
大塊頭奶孃(咬手帕,扭動身軀,滿眼憧憬):當然是如韓劇女主角一樣,梨花帶雨,柔弱地喊著:“你們別打了,快住手……”然後踩著小碎步跑上去(請想像一米八五的臃腫身材),以身擋住輸的那個人,說道:“如果你要打他,就先打死我吧!”……多感人的畫面啊!
(小A已經無語了,不想打擾到大塊頭奶孃的春夢,悄然離開,突然遇到真實打鬥畫面,其女主角月經同學在一旁傻站,不急也不喊,反而一副怕殃及池魚的模樣,所以走上前去做最後的採訪。)
小A:這位同學,問你個問題好嗎?
月經同學:問我啊,沒空,你沒看到他們正在為我打架嗎?
小A:我知道,所以才問問你心情如何,接下來要怎麼辦?要以身制止他們嗎?
月經同學:心情啊,沒啥特別,就覺得自己特別倒黴,希望不要殃及我就好了。以身制止他們?你傻了?你沒有看到那劍多鋒利嗎?萬一傷到那可如何是好!接下來要怎麼辦?涼拌——當然是抹抹鞋底,趕快溜啊!
話音剛落,小A就發現眼前一空,灰塵滾滾,而人早已無影無蹤……
第77節:第四章 風波再起(9)
所以,當李爾帆和潘岳兩個人在外面拼個你死我活時,我非常聰明地跑進屋子,鎖緊門窗,擁被倒頭大睡。
其間聽到有人大喊“楊月經”數聲,嚇得我鑽進被子裡大氣也不敢喘。心裡卻有點慶幸自己是姓“楊”而非“賴”,否則在這樣一個不安夜,兩個男子一直在呼喊“來月經”那該多驚悚!
半夜時,下起了瓢潑大雨。
第二天起床,雨還在淅淅瀝瀝下著,千家萬戶的屋簷上,水光灩灩,雨水順著瓦房滑落,一條條水珠子如同珠寶鏈子一樣,連綿不斷,天地間一片汪洋。
我開啟門,撐開紙傘,想到衙門去上班,案子還沒破,心裡不踏實。剛邁開步子,發現隔壁的房子有動靜,似乎有人搬進來住了。
說起房子就戳到我的傷口,我的房子是衙門公費給的,十來平方的地方,給我一個人住倒也夠用了,只是跟旁邊那屋子一比,就顯得很簡陋,好比醜小鴨往白天鵝身邊一站,馬上就知道此鴨子不是天鵝媽媽生的,除非天鵝媽媽出軌搞外遇。
旁邊的房子三房一廳,後面有個小花園,雖無人住,但原先的主人僱了個老頭(山伯)定期來幫他打掃。每天我走出門口見到那屋子時我都會長嘆一聲,我是存了些私房錢,可放著公家的房子不住自己掏錢去買房子住,那很傻,而且那點老本我想以防萬一我嫁不出去,那可以當是養老資金,哎,男人啊……老天啊,請掉下來個林哥哥給我吧。
咦,不對,我已經有一個了!李爾帆的身影突然闖進我的腦海來,想起昨晚那個吻,我的心又如小鹿在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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