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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越近,自己慢慢往後退著,忽而腳後跟踩到裙子往後一倒,她一聲尖叫,卻跌入了玉逸塵懷中。那唱歌的老者不知為何忽然倒在地上,貞書疑心方才有一支非常快的針從小樓方位飛過來,但是太細太快,叫她無法分辯究竟是真有,還是她因恐怖而產生的疑心與幻覺。
☆、第77章 歌者
玉逸塵攔了她的肩膀將她抱起來往小樓走著,輕聲道:“都怪我不好,放你一人跑了這麼遠。”
貞書回頭見幾個半大小子跑過來抬了那倒在梨花樹下的老者,問道:“他死了嗎?”
玉逸塵也回頭瞧了一眼,才道:“沒有,想必是暈過去了。”
貞書又問:“他們會救他嗎?”
玉逸塵點頭:“當然,他從此將會獲得永久的解脫。”
這話聽起來仍有些怪異。貞書回樓上定了定神便藉口要告辭,玉逸塵早起忙了半天,還未來得及與她親熱,見她悶悶不樂亦不好再逗弄她,只得親自送出了院子,見她轉過牆角瞧不見了才轉回院中。
待貞書一走,他臉上方才所存的溫柔與耐心便蕩然無存。他回頭見孫原站在身後,厲聲問道:“那姓史的現在在何處?”
孫原躬身道:“綁在大廳裡。”
玉逸塵大步跨過花間石徑,袍簾翻飛著進了小樓,推開兩扇厚門進了廊道,幾步跨過廊道推開另兩扇大門,昔日曾可笑過的,鮮花滿盛的大廳裡,如今只剩黑暗與死寂。見他進來,幾個半大小子一溜煙跑過來點了各處的燈,獨留他所坐的角落裡,仍然黑著。
他便隱在那黑暗角落裡,審視著被燈光環繞的白髮歌者。
“梅訓,我曾言過要你令人將他兒子煽了,將那二兩軟肉給他烹了吃掉,他可吃掉否?”玉逸塵隱在黑暗中冷冷問道,他的聲音如同被撕裂過,十分可怖。
梅訓站在門邊躬了身道:“煽了,也給他吃了。如今他有些瘋意。”
玉逸塵道:“只要還未全瘋,就將他兒子一隻手烹了給他吃。若全瘋了,就將他兒子整個兒烹了給他,一絲不剩都要給我吃掉。”
那白髮歌者果然不再瘋了,他跪在地上不停的哭著,自扇著耳光哀求道:“玉公公,玉爺爺,求求你,我並不是真瘋,我只是糊塗,是傻,是不知天高地厚……”
玉逸塵已經起了身走到門邊,聽他這樣說便停下來轉過身,冷冷瞧著那白髮歌者道:“既然未瘋,就自行了斷吧。”
白髮歌者匍匐在地上重重磕頭道:“謝謝玉公公,謝謝玉爺爺。”
他掙扎著站起來,欲要往那大柱子上撞去,兩個小太監忙拉住了他道:“斷不能在這裡留血腥氣,快走,我們帶你上二樓。”
白髮歌者搖搖晃晃站了起來,回頭深看了玉逸塵一眼,他已消失在厚重的兩扇大門之後,那裡是他正在為自己經營的全新的,陽光而美好的世界。
半刻鐘之後,二樓上一聲慘叫,白髮歌者果然獲得了永久的解脫。
又是一年端午,貞書本身上帶著月事,又接連日手浸在冷水中淘洗濡米並各色果乾類,熬著包了幾天粽子百草頭熬的頭暈眼花,初三這日早起因記著自己還要去玉府,撿了些粽子草頭放在食盒裡備好了,才要上樓換裙子,在樓梯上一跤滑脫險些踩空,自己悶頭坐了半天才站起來。上得樓來,蘇氏見她神色十分不好,問道:“你莫不是發燒了?”
貞書自己倒不覺得,只是混身皮肉絲絲髮麻的疼。蘇氏走過來摸了一把道:“燒的這樣燙還了得?我得去替你請個郎中來瞧瞧。”
言畢穿好鞋子邊綰著頭髮邊下樓去了。
貞書仍撐著到鋪子裡寫了封信,並那粽子食盒一併提出去交給街頭送信的信郎,給了他幾文錢說好地址,回家上了樓躲進自己屋子裡矇頭大睡。蘇氏請得個郎中來替她開了些苦藥,王媽媽熬成了湯子端上來,蘇氏擎了過來在貞書面前繞著道:“快些吃了它,病就好了。”
貞書燒的滿臉通紅嘴皮乾裂,掙扎著爬起來端了碗欲要一飲而盡,藥湯太燙端不穩從胸膛前一路淋下去,胸前立即便起了一溜泡。貞書怒扔了碗道:“娘啊,這樣燙你怎麼不早說?”
蘇氏拿帕子替她沾著擦了幾把,將燙起的幾處水泡到擦破了,面板表皮的粘膜拉拉扯扯越發難看。她索性甩了帕子道:“誰叫你不自己吹吹,我又沒伺候過病人,那懂這些?”
貞書氣的仰躺倒了道:“你快去吧,讓我好好睡會兒。”
蘇氏終究是不放心,又親自踮著細腳到郎中那裡賣了管子郎中自熬的花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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