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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計程車,而當時我和色老頭正被“的哥”“的姐”們圍著,根本就沒看見。
月染一路跟著莫加到了市區的一家酒店。她趁莫加出門的時候偷偷進他房裡翻了個遍,在床頭櫃裡翻出這個小木盒。她知道這也許能救胖子,但是不知道怎麼操作。她原本打算放下木盒就走,沒想到被我們發現了。
☆、卷二 錯綜複雜局
王大力滿臉痛苦的說;“就在這時頭頂一陣劇痛,我聽見咔嚓一聲,接著眼前慢慢的就黑了,那個咔嚓聲是我聽到的最後聲音。慢慢的就覺得自己身體輕飄飄的,剛才的劇痛已經沒有了。我飄到空中一看,哪有什麼美女呀,只見一個金頭蜈蚣正在吸食一個人的腦髓。
這隻金頭蜈蚣也太大了,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的蜈蚣,頭像笆斗一樣,兩個小眼睛放著攝人心魄的兇光,咬骨頭就和咬豆腐沒有什麼區別。我當時就嚇得想跑,這時身體竟然出奇的靈活,一下子就飄到門口。
剛要去趕著驢車跑,這時先前追我的那些人上來了,一上來就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我當時嚇得哇哇大叫,沒想到那些人哈哈大笑,笑完了才說;“你這個人真有意思,明明和我們一樣做了風流鬼,還一個勁的大叫。”
我這才明白,原來在那蜈蚣精喝髓吸血的不是旁人正是自己,心裡那個悔恨悲傷就不用提了,這些鬼倒也仗義,就七嘴八舌的議論起自己死的經過,一聽和自己差不多,都是受美色誘惑,前來自動受死的。我這才明白色字其實就是刮骨的鋼刀。”
說到這裡王大力又嗚嗚的哭起來,這次看二行的人沒有起鬨,因為王大力死的這麼慘,誰願意去起鬨,那不是自己找沒趣嗎。
王大力哭夠了,接著說;“那些鬼倒也仗義,很快就收留了我,其中一個對我說:“你既然被蜈蚣精吃了,你的魂魄就要受蜈蚣精的控制。”
我大聲道;“這是為什麼?”
那個人,準確的說應該是鬼,說:“傻兄弟你知道為虎作倀嗎?那是說如果被老虎吃了,人的魂魄就不能擺脫老虎,每天牽著虎尾巴,去誘惑別人被老虎吃掉,現在你的魂魄也一樣,成了一個倀鬼,負責引誘別人來喂蜈蚣精。”
這時一個鬼過來對著那個鬼說:“我說大兄弟,你小聲點,如果被那個姑奶奶聽見,就會被她弄得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剛才說話的鬼說;“唉、像這樣做鬼和永世不得超生有什麼區別。”接著轉過身對我說;“你的魂魄根在這裡,無論你跑多遠,晌午之前都會回來,所以這麼多年我們一直在這裡轉悠。你知道你其實是被那頭蠢驢害的。像黑狗辟邪,黑牛能不怕老虎,偏偏這個黑驢是招禍的主,一般生靈見到我們會避讓三分,偏偏這黑驢不這樣,一見到鬼魂就拼命的追,好像鬼魂那裡有數不清的好吃的
這些年來都知道這李家墳鬧鬼,有妖怪吃人,所以平常根本見不到人,今天姑奶奶發威,說讓我們無論如何得找到一個人供她吸髓喝血;說實話我們也就是出去碰碰運氣,哪想到遇見了你的那頭蠢驢了,蠢驢一見到我們,就朝我們追來,當時你睡著了,我們就把你和驢一起引到這裡來。”
我這才明白是眼前的這群鬼害的我,一時氣急就想和這群鬼拼命,這群鬼嘿嘿冷笑,剛才的鬼說話了,“兄弟你何必這樣,俗話說萬般全在天,生死皆由命,有道是好心話難救該死的鬼,你當時見到姑奶奶,就是我們勸你你會聽嗎?”
我一聽頓時無話可說,想起那個蜈蚣精千般媚態,即使現在是鬼也感到兩腿發軟,雖然對鬼沒話可說,但我對那頭驢可有話說,跑到驢跟前,指著驢我大罵,“你他孃的黑心賊,要不是你,我能叫妖怪喝髓吸血。”罵著罵著我越看這頭驢越生氣,就掄起拳頭砸在驢身上,拳頭穿驢身而過,又踹了一腳,還是在驢身上穿過去。
這時剛才的那個鬼過來勸我說;“兄弟別費勁了,已死之人的魂魄和空氣差不多有形無質,只有那些成了氣候的鬼魂才能有法力,既然來到這裡你就認命吧,表現好也許能和姑奶奶同床共枕,現在你只有好好的去誘惑別人來給姑奶奶享用。”
王大力說到這裡人們議論聲又大起來;有的說王大力可憐,有的說王大力貪色該死,有的說什麼妖怪那麼厲害,反正說什麼的都有,這時管理區書記的權威又顯現出來了,大聲的說著讓大家安靜。
好半天大家才安靜下來,這時王大力接著講;“事情果然和那個老鬼說的一樣,我跑了好多次,每一次只要一到正午就會回到那裡,況且還有太陽光照,每一次太陽光一照比死還難受。終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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