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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勾拳,右勾拳,上抬腿,下踢腳,直把李氏鬧得不能直起腰來。這肚子不舒服,脾氣自然也不好了,李氏也就忍不住反駁起陸承明瞭。這一反駁,陸承明也不高興了。
你看你,明明之前好好的,很溫柔,很善解人意的,怎麼,現在有了孩子,就覺得自己很了不起了,於是和他反了是嗎?
於是,啪,砸了一個花瓶;啪,摔了一隻茶杯;啪,打壞一個擺設;最後,啪,打在了李氏的臉上。
“什麼?!大哥打了李氏?”池小鯉有些詫異,在她的印象中,陸承明可是個連大聲說話都不敢的人,他居然敢打人?
似乎知道池小鯉的意思,燕月攤了攤手道,“三少夫人,您可不能小瞧我們的大少爺,他和五少爺都敢打,還不敢打大少夫人?”
“但這性質……不一樣啊。”一個打女人的男人,還打得是自己的妻子,妻子還懷著孩子,他怎麼下得去手!
池小鯉搖了搖頭,問道:“這事兒父親知道嗎?”
紅袖搖頭,“沒人敢說。”
池小鯉嘆了口氣,道:“這事兒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倒是沒想到大少爺是這樣的人。”
她剛說完這句話,就見鶯歌從外面小跑著進來,直直跑到三人面前才停下,扶著膝蓋連連喘氣。
燕月站了起來,很好心地替她順了順背,池小鯉則慢悠悠抬起眼說,“又出什麼事兒了?慌慌張張的。”
每次鶯歌這樣子,都肯定出了什麼事兒,這都快成為一個定律了。
鶯歌緩過氣,咳嗽了兩聲,拍著胸口說,“三少夫人,不好了,大少夫人見紅了!”
“什麼?!”池小鯉倏然站了起來,眼中驀然掠過一絲暗沉。
果然給她料到了,看吧,出事了,還是大事兒。
等池小鯉感到李氏房間的時候,外面已經站了一圈人,門緊緊鎖著,大夫應該正在裡面給李氏診斷著。而陸彥、王雋雅都等在外面。
她小心地走了過去,只見陸彥臉上鐵青,王雋雅握著手,臉上滿是焦急。
“母親,怎麼回事?”徐瑩走後,池小鯉也嘗試著改了口,跟著陸承暄叫王雋雅為母親了。
王雋雅轉頭見是池小鯉,伸手握了握她的手,池小鯉感覺到她手心裡滿是汗,在這寒冷的天氣下,顯得格外冰冷。
“你大嫂肚子裡的孩子,怕是不保了……承明這孩子糊塗啊……”
池小鯉看了看周圍,並沒有看見陸承明,房間裡只傳來李氏的痛呼聲,想來陸承明也不應該在裡面。畢竟現在是上朝的時間,除了今日休沐的陸彥,其餘的幾位少爺,就只有陸承暘和陸承皓在侯府。
陸承明不在家,是怎麼惹到李氏的?
懷著疑問,池小鯉小心地問著王雋雅,王雋雅嘆了口氣,告訴她。李氏自從有了孩子後,就疑神疑鬼的,而陸承明又對紅袖念念不忘,雖然紅袖避著他,他也不知收斂。方才,李氏在陸承明的書房裡找到了他寫給紅袖的信,信裡滿是纏綿情意,看得李氏一陣心酸,接著更是心痛。於是,她將信撕了個粉碎,還覺得不結婚,又招來炭火盆,想將撕碎的信丟進去燒掉。
誰知,在她燒信的時候,一不小心被炭火盆絆倒,摔在了地上。她腹中孩子還不足三月,正是脆弱的時候,加上最近和陸承明慪氣了這麼多次,本就有些不穩定,此時一摔,她只覺得腹中疼痛難忍,當下驚撥出聲。
服侍李氏的丫鬟聞聲跑進來一看,只見從她的裙襬裡面,緩緩流出鮮血來。丫鬟頓時也慌了,忙不迭地去請大夫,去叫陸彥和王雋雅過來。
聽完事情,池小鯉不由得暗罵陸承明真是個混賬。這孩子對他,對陸彥,甚至對侯府來說,都是多麼重要的他難道不知道?妻子有了身孕,不好好哄著疼著,還天天跟她吵鬧,還記掛著別的人,甚至還寫些什麼情意綿綿的信,簡直是……簡直是畜生!
這兩個字從池小鯉的腦海中冒出來,頓時覺得十分爽快。她第一次覺得,人類的文字有時候真的是十分貼合心意啊。
在心裡罵完了陸承明,池小鯉又關心起房裡的李氏,邊又輕聲問王雋雅,“母親,大嫂進去多久了?”
王雋雅想了想,回答道:“快半個時辰了。”說這話時,她秀眉緊蹙,保養得體的臉上也浮現出了皺紋,顯然是真的擔心得很。
池小鯉也有些著急,雖然這孩子不是自己的,但是,對於一個剛剛做了母親的人來說,這孩子對李氏是多麼重要,她還是能體會的。
不過說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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