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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想開車衝到他們面前,可是他在路那邊,不能橫穿。
於是,他繞到前面,轉彎回來。
可是,遠遠地,他看見了,他們的擁抱。
只有幾秒的擁抱,卻讓他覺得有幾個世紀。
蘇畫,居然讓秦棋抱了她。他在車裡慘笑。
他的車,一路上跟著她坐的計程車。她走,他就走,她停,他就停。
可是,他卻沒勇氣和她一起下車。
倘若他真的抓了她現行,而她承認了,他該怎麼辦?
假如她告訴他,她愛秦棋,從開始到現在,一直愛的人,都是秦棋。他該怎麼辦?
走過了門房,卻又控制不了心裡的慾望,他回去問了,她離開的時間。
當他知道,她出去已經幾個小時,心彷彿掉進了冰窟。
這些時間裡,他們做過什麼?
他真想衝上十樓,將一切問個明白。
然而,當他面對蘇畫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膽怯了,他害怕面對結果。
或許……他們之間……只是偶遇……
他這樣說服自己。
假如……他當作沒有看見……是不是這件事就會過去……
他知道自己在逃避。
然而,心裡那種劇烈的痛,最終還是在她對他的冷漠中,爆發了。
易沉楷的拳頭,猛烈地捶著座椅。
他終於下定決心,下車上樓。
房裡沒有人,門口碎裂的好鬼面具,孤獨地守望著這個空蕩蕩的房間。
他坐下來,沒有開燈,在黑暗裡抽菸。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
易沉楷僅剩的希望,在時鐘的滴答聲中,一點點被磨碎……
最後,這個淒涼的房間裡,只剩下了孤獨的面具,和一地凌亂的菸頭。
蘇畫第二天早上回家換衣服時,看到地上的菸頭,愣了愣,心裡一痛。
還好她沒有回來,以兩個人昨天的情緒,見面也只會更激烈的爭吵,於事無補。
去了公司,整整一天,她沒見到易沉楷,不知道自己是該輕鬆還是難過。
晚上,她站在公司門口半晌,終於登上了班車,回了自己的家。
她已經累了,不想吵架,只想一個人安安靜靜地待著,安安靜靜地入睡。
第二天,仍是沒見到易沉楷,蘇畫心裡有些掛念,他會不會是病了?
猶豫了很久,她給他發了條簡訊:
怎麼沒來上班?
但是,一直等到中午,沒有人回。
她苦笑,下樓吃飯,在路上遇到了魏庭。
“你們吵架了!”魏庭觀察了蘇畫兩秒,不用詢問,直接下結論。
蘇畫無語。她常常覺得,魏庭是個典型的悶騷男,平日裡不說話,心思卻敏銳得驚人。
“為了戚安安?”魏庭問。
“嗯……比那還要複雜一點。”蘇畫不知道該怎麼說,現在這件事裡,又攪進來了秦棋。
“四角戀?”魏庭再次下結論。
“你能不能不要用這麼驚悚的詞?”蘇畫無奈。
魏庭聳聳肩:“那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
說完便加快了腳步,丟下蘇畫。
“喂,喂,你等等我嘛。”蘇畫叫他,她現在的確需要一個明白人為她傳道解惑。
魏庭背對著她偷笑,他就知道,她會叫住他。這叫,願者上鉤。他十分不介意聽到易沉楷的八卦。
蘇畫和魏庭,在工業園內找了個茶餐廳坐下。
蘇畫吞吞吐吐一陣,把最近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
魏庭沉吟片刻,給她提出三點建議:
一,相信易沉楷,而不是相信戚安安。
二,告訴易沉楷,她跟秦棋沒事發生,無論他信不信。
三,時刻控制好自己的情緒,不要輕易發火或者賭氣。
蘇畫仔細思考著魏庭的建議,最後露出一個笑容:“我明白了,魏總,還是你聰明。”
魏庭撇了撇嘴:“這世上沒你聰明的人,估計很少。”
蘇畫沮喪,她真有這麼笨嗎?
魏庭好笑:“好啦,我是旁觀者清,你是當局者迷。說好了,今天這頓飯你請。”
蘇畫翻個白眼:“你是老總哪,還敲我的竹槓!”
“我的錢都被你們家那口子盤剝光了,我不敲你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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