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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會惡化得這麼快!安安哪!”
戚母撕心裂肺地哭,戚安安如同變成了一個沒有生命的木偶,任憑母親搖晃。她瞪大了雙眼,直愣愣地望著遠方,眼淚在刺痛中,無意識地往下掉……
她的父親,竟然用他的生命,來成全她的幸福!
“爸爸——”她忽然大叫,推開了媽媽,直撞向櫃子上,父親的遺照。
戚母驚詫地去拉她,卻滑了手,她衝向櫃角,額上頓時淤青,流出了鮮血。
“安安。”戚母抱著她,去看她的傷口。
她卻似乎根本沒感覺到痛,只是望著父親的照片,哭著一聲聲地喊“爸爸”……
當易沉楷終於趕回家,一開啟門,就看到了,滿地的血。他的瞳仁在一瞬間放大又收縮,心如脆帛,被瞬間扯裂。
“畫兒,畫兒”。他拼命叫著她的名字,衝進臥室,可看見的,是凝結的暗紅色的血,將床單上淡粉色的櫻花,染得觸目驚心。
每個房間,都沒有蘇畫的蹤影。他又衝出去,去拍鄰居家的門,可是那一家去國外過年了,沒有人。
一向最有辦法的易沉楷,在這一刻,居然沒了任何主意。他捶著自己的頭,要自己冷靜一點,再冷靜一點。
最後,他去了一樓的保安室,詢問情況。
春節期間,全小區的保安都是臨時調班,所以今天值班的那個,是剛來這棟樓的,對昨天發生的事,懵懂無知。
易沉楷急得出言不遜:“你是怎麼做事的,啊?我們業主交那麼多錢,就是請你們這樣的飯桶?”
保安吶吶地不知道說什麼好。
就在這時,昨天值班的那個保安正好從樓道進來,他認識易沉楷,一見他就趕緊叫:“易先生,你太太進醫院了。”
他在這裡幹了一年,看著易沉楷和蘇畫雙雙對對,以為他們是夫妻。
“她進了哪個醫院?”易沉楷抓住他的肩膀,力道之大,嚇著了那個保安,他結結巴巴:“人民醫院的……救護車……接走的……“
易沉楷沒有耐心聽完,甩下他,衝出門去。
一路上,他的心劇烈地抖,手握成拳頭,卻發現自己的手,抖得握不緊。
畫兒,你沒事的,對不對?你一定沒事的,對不對?
來到醫院前臺,他問蘇畫的名字的時候,聲音在微微地顫。他盯著導醫小姐的嘴唇,生怕她說出自己最害怕聽的結果。
“婦產科,12號。“易沉楷在聽到這幾個字的時候,繃緊到快要斷的神經,驟然一鬆,居然忘了問蘇畫的病情,就直奔病房。
“畫兒。“他撞開那扇房門的時候,秦棋正半抱著蘇畫,想要把她扶坐起來,喝些雞湯。
聽見易沉楷的聲音,兩個人的身體都是一震。可秦棋的動作沒有停頓,依舊細緻而溫柔。而蘇畫,在秦棋為她的背後塞上柔軟的枕頭時,對他淺淺一笑,表示感謝。
易沉楷受不了這樣的默契,去拉秦棋:“你讓開,蘇畫不用你來管。”
秦棋騰地站了起來,狠狠揪住他的衣領:“我不管,你管嗎?蘇畫宮外孕,性命攸關地躺在手術室裡的時候,你在哪裡?在哪裡?”
易沉楷卻顧不上和秦棋爭執,只是喃喃地重複:“宮外孕?畫兒,我們的孩子……”他將眼神,不敢相信地轉向蘇畫。
蘇畫的嘴角,勾起一抹絕望的自嘲:“您是公主命定的駙馬爺,我哪配和您有孩子?”
“畫兒,你不要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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