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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夢而已。“
易沉楷不再問,他明白,一定又是那個男人,帶給她的傷。
他只是用下巴輕柔的摩挲著她的額頭,他新長出的胡茬,給她肌膚相觸時奇妙的感覺,讓她依戀著不想動。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地依偎,直到舟車勞頓的易沉楷,逐漸睡著。
蘇畫聽著他沉沉的呼吸聲,覺得那樣安全,在這個人的身邊,似乎什麼事情都可以不擔心,不難過。
易沉楷是在第二天中午被蘇畫強行搖醒的,他從來沒有這麼貪睡過,他從來都是謹慎而淺眠,這一次,卻像是放下了所有的心思,最放鬆的睡了一覺。
蘇畫搖醒他的理由是:“我餓了。“
易沉楷撇撇嘴:“你餓了就做飯啊。“
“冰箱裡只有兩個土豆。“蘇畫說。
“你還能叫做女人嗎?“易沉楷翻了個白眼,哪有這樣不賢妻良母的女人。
蘇畫掐他一把:“帶我出去吃飯,我好餓。“
她現在指揮他,倒是越來越理直氣壯得心應手了。
易沉楷只好不情不願地爬起來,從行李箱裡翻出兩件衣服去洗澡。
聽著浴室裡的水聲,蘇畫居然情不自禁地開始胡思亂想,呃……易沉楷的身材……應該很不錯吧……
蘇畫猛拍一記自己的腦袋,臉紅了,罵自己:色女!
就在自我譴責的時候,她聽見浴室的門開了,易沉楷趴在門口叫:“給我拿條內褲,我忘了。“
蘇畫頓時兩眼呆滯,腦袋短路!
門口的人壞笑著威脅她:“你要不幫我拿,我就自己出來拿了啊。“
蘇畫立刻從沙發上跳起來,在他的箱子裡找到他的內褲,用兩根手指小心地拈著邊角,給他送過去。
她遠遠地站著,把內褲傳給他,然後掉頭就跑,生怕他惡作劇,突然開啟門,或者是乾脆把她拉進去。
易沉楷在她身後狂妄地大笑,蘇畫氣呼呼地罵:
“悶騷男,連內褲都是花的!“
好不容易等到易沉楷穿戴整齊出來,蘇畫才敢從角落裡跳出來發飆:“懶蟲,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害得我都快餓死啦。“
易沉楷只是笑:“好啦,算我錯,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結果,易沉楷所謂的好吃的,又是他們最常去的那一家。
蘇畫抱怨:“怎麼老是去那啊,換個口味不行嗎?”
易沉楷瞟她一眼,話說得意味深長:“我認定的,就會喜歡到底。”
蘇畫此時餓得頭昏眼花,也顧不上去體會他的話外音,只是使勁催著他快開車。
易沉楷撇撇嘴,加快了車速。
車在飯店門口停下,蘇畫也等不及易沉楷發揚紳士風度,就急匆匆地開門下車。
易沉楷笑她:“餓歸餓,你就不能淑女點嗎?”
“喂,你怎麼不反省一下,是誰害我餓到快休克的?”蘇畫嘟囔。
易沉楷搖著頭笑,鎖了車門,過來牽住蘇畫的手往大門口走。
按照機率學來說,在同一個地方萍水相逢兩次的機率應該趨近於零,可是,有時候偏偏是百分之百。
易沉楷和蘇畫剛走到門口,便迎面碰上了從裡面出來的秦棋和齊心悅。秦棋兒時的夥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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