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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總感激涕零地告辭了,出來的時候,還特意跟蘇畫道了個別,討好中帶著點親熱,蘇畫知道,他一定以為,他們都是自己人了。
易沉楷收買人心的道行,實在是高深。
這時,易沉楷出來,站在蘇畫桌旁伸了個懶腰,有一搭沒一搭地揪著她的太陽花貼紙夾:“好啦,終於放假了。”
蘇畫拍開他的手:〃再揪彈簧就壞了。〃
易沉楷又惡作劇地故意使勁揪了兩下。
蘇畫瞪著眼懷疑,這個壞孩子,真的是剛才那個城府難測的老闆嗎?
不過,也好,就讓他在自己身邊,做個快樂的淘氣包吧。她寵溺地笑。
忙了一年到頭,總算放假了,兩個人都有些懶懶散散的。在蘇畫住的地方附近隨便吃了點飯,去小區門口的影碟店租了兩部電影,在超市買了些零食水果就回家去了。
路上,易沉楷一手牽著蘇畫,一手提著那些零雜的方便袋,心裡有居家的溫馨感覺。
到了家,易沉楷去放碟,蘇畫在廚房裡洗水果,淅淅瀝瀝的水聲,讓易沉楷心裡的溫馨更深,他微笑,兩個人一起過閒適的小日子,原來這樣舒服。
蘇畫把水果擺上茶几,電影已經播完片頭介紹。兩個人擠在沙發上看電影,像兩隻膩在一起的貓。
易沉楷的下巴靠在蘇畫頭上,吻著她身上的味道,趁她看得入迷,偷偷吃她手裡剝好的花生米。
等蘇畫想起來吃花生的時候,發現掌心已經只剩下最小的一粒。她對那個偷嘴的人瞪眼:“你不知道自己剝啊,懶豬。”
反正已經被發現,易沉楷乾脆一不做二不休,開始教導蘇畫學習做女人的準則:“你知道人家的女人都是怎麼做的嗎?”
“嗯?”蘇畫眯起眼。
易沉楷往蘇畫的腿上一趟,對她眨眨眼:“你現在應該翹著蘭花指,把提子剝好,然後喂到我嘴裡。”
蘇畫皮笑肉不笑:“我是不是還應該問,老爺,甜不甜?”
易沉楷厚臉皮地點頭:“孺子可教也。”
蘇畫送給他一個嫵媚的笑,然後用嬌滴滴的聲音說:“老爺,那我給您削個蘋果好不好啊?”
易沉楷很開心地答應:“好啊好啊。”
可是這個蘋果實在削得太驚險,易沉楷眼看著那把銀亮鋒利的水果刀,在他鼻子上方不到兩公分的地方飛舞,刀光劍影,眼花繚亂,把他嚇出一身冷汗。
未免被毀容,他迅速推開蘇畫坐起來,諂媚地笑:“乖,寶貝,還是我削給你吃吧。”
蘇畫冷哼一聲,把刀子扎到蘋果上,連刀帶蘋果丟給了他。
以為還在萬惡的舊社會呢,跟她玩這樣男女不平等的戲碼!
易沉楷削完蘋果,很主動地遞到蘇畫嘴邊,蘇畫毫不客氣地大咬一口。易沉楷也趕緊咬了一口,兩個人就這樣像兩隻蟲子,咔嚓咔嚓地吃完了整個蘋果。
最後一口,易沉楷慷慨地留給了蘇畫。
然後,他趴在蘇畫肩上笑:“我還想吃蘋果怎麼辦?”
此時電影正放到關鍵階段,蘇畫心不在焉地回答:“那就吃唄。”
可是,下一秒,她的下巴被人握住,某人吻住了她。她口中還留著蘋果的甜香,讓他回味悠長。
沙發很軟,像床。
床上的吻,自然不可能輕易了事。
易沉楷心裡的熱焰被點燃,一發不可收拾。
電影裡也正進行到甜蜜的情節,音樂纏綿悱惻。在忽明忽暗的光影裡,沙發上的兩個人影疊在一起。
不像醉酒那次的模糊和朦朧,這一次的感覺,這樣清晰。當易沉楷的手劃過蘇畫的肌膚,她的身心,同時起了一陣戰慄,她想要不發出聲音,卻控制不住自己……
而她的聲音,就像最強的催化劑,更將這個化學反應,引向了高峰。
易沉楷的唇,不再滿足於吻她的唇,而是滑向了他想去的任何地方。
蘇畫顫抖著想要阻止他,卻發現自己全身虛軟無力,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可惜,易沉楷在某方面的運氣,總是很背。
就在他快要攻克最後的關卡時,蘇畫的手機響了。原本悠揚的音樂聲,此時卻像晴天霹靂,炸醒了蘇畫,僵硬了易沉楷。
老天,居然是家裡打來的。
這世界上最尷尬的事,莫過於跟男朋友親熱時,接到老媽的電話!
蘇畫做賊心虛地將衣服整理好,才敢伸手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