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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淚光含恨離去。等他忙完回來,人家又告訴他,她已經睡了。他數次要求上樓去看她,都被她嚴詞拒絕,理由是:避免引狼入室!
在無數次敗走麥城之後,易沉楷終於深刻地領悟了一個老人家講過的人生哲理:
撒謊的壞孩子,一定是要受懲罰的!
日子一天天逼近年尾,易沉楷除了被蘇畫甜蜜的折磨之外,還被另一件事折磨著——建新廠。
批土地那件事果然是黃了,那位謝局長給的客觀理由是,生產維生素的廢水,會汙染江河。
扯淡!易沉楷不屑地笑。就憑那個人的思想素質,還能夠上升到憂國憂民,保護生命之源的高度?那麼沿江那些化學制品廠的地,是誰批的?!
假如他易沉楷願意,他當然可以拿錢砸昏那個姓謝的,換回那一紙批文,但是他不願意,一個原因是那個人真的惹火了他,另一個原因是他心裡有更省錢的法子。
他打電話把魏庭上了十樓。
“明年我打算建個分廠擴大生產。”易沉楷丟給魏庭一支菸。
“哦。”魏庭以前聽他提起過這事,所以也沒有太大驚訝。不過這關他什麼事?他管市場,又不管基建。
“明天的年終總結會上,你要發言,力挺我建新廠。“易沉楷悠悠然地吐出一個菸圈,盯著魏庭。
魏庭覺得頭皮發麻:搞了半天想要他當炮灰?
“這個……您沒跟其他副總們商量下麼?“魏庭急於再拉個墊背的。
易沉楷站起來,走到魏庭的身邊,無比親切地拍了拍魏庭的肩:“我只相信你。“
魏庭在心裡哀號,看來他這次當炮灰是當定了!
“那廠打算建在哪?“他只好開始收集資料,準備明天的炮灰髮言報告。
易沉楷報出一個地名。
“這麼偏僻?“魏庭驚訝。他怎麼會想到這地方的?
易沉楷笑笑:“你還記得廣交會上那個胡副市長嗎?“
魏庭回憶了一下,正好就是易沉楷要建廠的那個地方的,不過當時只是簡單的寒暄了幾句,並未多注意。
“他跟我說,他們市正在全面開展招商引資,假如我們願意投資,一定會大力支援。“
居然連這樣的客套話都能利用,不愧是商人。
“那您打算讓他們怎麼支援?“魏庭問。
“自然是提供土地,然後再給我們配套資金。“易沉楷的話,讓魏庭無言地用手掩住眼睛。
真是萬惡的資本家啊,人家已經那麼窮山惡水的地方,還要被他盤剝壓榨!
“這樣也是讓他們也能佔點股,有點收益,同時解決當地勞動力就業,推動落後地區的經濟發展嘛。”易沉楷說的十分憂國憂民,無私偉大。
而易沉楷接下來的話,讓魏庭無暇同情別人,只能可憐自己。
“不過呢,即便是他們配套,我們也還是要出大頭的。但是你也知道,公司這幾年,年年在虧,也沒多少活錢,銀行貸款,也是拆了東牆補西牆,所以也需要大家都貢獻點力量。“
魏庭聽得膽戰心驚,小心地問:“那您的意思是?“
“這一次,從我做起,按照個人級別待遇,購買新公司的股份,為公司出力。“
魏庭的心裡,悲哀地打出一個成語:雁過拔毛。
“當然當然,這也是自願的,而且我這也是為大家著想,拿著股份,就是公司的主人了嘛。“那個奸商繼續在做普濟眾生的演說。
魏庭頓時後悔,自己當初是怎麼就被這人下了套,留在這給他當副總呢?就該馬不停蹄地跑路,離他越遠越好!
易沉楷的手,又再次真誠的拍了拍魏庭的肩,看起來推心置腹:“我也知道,你剛升上副總,家底也沒其他人那樣豐厚,所以如果你錢上有困難,我可以幫你先墊上,後面慢慢還我也不遲。“
敢情還想當他債主,讓他籤個賣身契,好讓他更加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地賣命!
魏庭迅速站了起來,對易沉楷假笑一下:“易總,我先下去準備明天的報告。“
說完便腳底抹油往門外跑,正好撞上進來送茶水的蘇畫。
蘇畫莫名其妙地望著他一溜小跑的背影,問易沉楷:“魏總怎麼了,那麼急?”
易沉楷摸摸下巴:“大概是急著上廁所吧。”
蘇畫疑惑:“十樓不是有廁所嗎?”
“那是我專用的,我有潔癖。”易沉楷眨眨眼。
蘇畫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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