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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沉楷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魏庭,天下的女人,並不都是一樣的,不要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魏庭笑笑:“感情這事要靠緣分,可能只是沒遇到合適的。”
他看了看錶:“我要去藥監局了,先走。”
易沉楷點了點頭。
魏庭出了門,望著大廳角落裡的那盆虎尾蘭,在心裡輕輕地嘆息了一聲。
其實,這些年,他並不是真的沒有遇到過自己動心的,只是那個女孩子,他不能動心。
因為,他要看著她和他最好的兄弟幸福。
而裡間的易沉楷,懵然不知魏庭為他所做的犧牲,他只是為魏庭惋惜擔憂,當初畢竟是自己的父親冤屈了魏庭,最後導致了他降職失愛的悲劇。他現在最擔心的是,魏庭執著於過去的傷痛,對女人從此敬而遠之。
晚上回家的時候,他把魏庭的事跟蘇畫說了,蘇畫也是一陣嘆息。她早就覺得魏庭一定是個有故事的人,可是她沒想到他的故事,這般慘痛。
她想起每次在自己難過時,他給的關懷,頓時衝動地想打電話安慰他。可是電話拿起來,卻又猶豫了。那個微笑如風的大男人,傷痛永遠藏在眼眸背後,寧可獨自療傷,也不會願意將傷疤暴露於人前。
她只能深深嘆了口氣,在心裡為他祝福。
易沉楷伸手攬住了她,頭靠著她的頭。跟魏庭相比,他是幸運的,因為他在冷漠的人海中,遇到了溫暖的她。
兩個人相互依偎著,看窗外的夜空。相遇,不容易,錯過,太容易,而錯過之後的重新想遇,更是接近於零的機率,所以他們倍覺珍惜。
渡過了一個溫暖的冬夜,第二天蘇畫堅持要上班。易沉楷想勸阻她,蘇畫卻微笑著點住了他的嘴唇;”小易,我沒這麼嬌氣的。“
易沉楷知道勸了也是白勸,只能由著她。
送她到了兆新門口,她快要下車的時候,他拉住了她,緊緊抱了她一下,在她耳邊說:〃記住,你還有我,所以不需要太拼命。“
蘇畫笑了:“有你這句話,我就算真拼命也不怕了。〃
職海搏浪的女人,更需要一個溫暖堅定的大後方,知道自己真的撐不住的時候,能夠桌子一拍:“大不了我不幹了,回家吃我男人的去。“有了這樣的底氣,才能更加無懼無畏。
一直忙到下班,易沉楷的電話來了,說他在樓下等她,她才看了看錶,匆匆下樓。
一眼便看見易沉楷的車在門口,她綻開微笑,正打算跑過去,就看見迎面而來的曾蓓蓓,對她橫眉冷眼。蘇畫無奈地收起笑容,避開她的眼神上了車。
曾蓓蓓站在原地,看蘇畫上了易沉楷的車,眼神愈發忿然。這大概就是吳晴說過的,那個到辦公室裡來找蘇畫的男人,現在居然公然到兆新樓下來接她了,這對男女,多麼不顧秦總感受。想到秦棋,曾蓓蓓覺得好心疼,為他的付出而不甘,可是心底卻又止不住有一絲隱隱的竊喜,蘇畫跟別人在一起了,那麼她的秦總,沒了希望,會不會在將來,給她一點希望?
想到這,她蹬蹬瞪地跑進了電梯,似乎現在的秦棋,就正在樓上,溫柔地等待著她。
她進辦公室的時候,按耐住不規律的心跳,叫了一聲:“秦總。”
秦棋從正在看的資料中抬起頭來,微笑了一下:“有事嗎?”
淡金色的夕陽,此時正穿過玻璃,斜射在他的側臉上,這一刻,他真像童話中的王子。
曾蓓蓓呆呆地望著他,覺得心裡的某種感情,快要噴薄而出。
秦棋看著漸漸覺得不對勁,微皺了下眉,及時扼殺了她的爆發:“小曾,我早上叫你寫的報告,寫完了嗎?我現在要用。”
曾蓓蓓滿腔的熱情,被這句不帶感情的指令,澆得冰涼。她的嘴張張合合兩次,低下了頭:“還有一點沒寫完,我馬上去趕。”
她出去了,秦棋揉了揉額,他也不想傷害這個小女孩。但是倘若讓她將某些話說出口,她就更回不了頭了。他開始考慮,要找個機會,讓曾蓓蓓徹底死心。
而不用他多費心,機會在第二天自動送上門來了。
林暮雪這天上午出去採訪很順利,回來的時候正好路過兆新門口,一想到最近每晚蘇畫都被易沉楷霸佔著不放,她就一肚子惱火,決定趁那個黏人精白天不在,上去跟蘇畫鞏固一下感情。
想著給蘇畫一個驚喜,所以她連電話都沒打,偷偷摸摸地跑上九樓。可惜,事不湊巧,蘇畫今天又去了f大,公司大門緊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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