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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照顧我生意就好了。“
範林松了口氣,還好蘇畫善解人意。但是這事有可能影響他和華易的關係,他並不敢掉以輕心。掛了電話,他又打電話給魏庭,約他晚上出來坐坐。
那天在茶館,一開始也是東扯西拉,後半截才進入主題。範林一開始是試探地問:“最近蘇經理和易總的關係和緩多了吧?”
魏庭笑得滿眼陽光:“他們現在很好。”
範林的神經不由繃緊了點,笑得有些澀:“哦,那就好。”
魏庭敏感地察覺範林有什麼難說出口的事,但是他並沒有主動去問,還是若無其事地繼續喝茶。
又坐了一會,範林知道捱也是捱不過去的,還是說了:“最近……我們院要買裝置……但是上頭呢……有中意的賣家……我也不好插手。”
“哦。”魏庭淡淡地答了聲。
“我在想,是不是需要向易總解釋一下,前面合作關係一直挺好的,你看這次鬧的這事……“範林說得很婉轉。
魏庭笑了笑:“範老師您多想了,蘇畫這個人做事知道輕重,不會在易總面前說什麼的。“
“這我知道,呵呵。“範林尷尬地笑,暗自放輕鬆了一點。
魏庭這時卻又哈哈笑著來了個轉折:“不過說起來,我們易總這個人哪,還真是相當護短,他對蘇畫的事啊,真的是無微不至。“
範林的冷汗又冒了出來,趕緊說:“我有個學生,剛剛回國進了一所省屬院校,到時候肯定有大批裝置要買,到時候我直接通知蘇經理。“
“那我先替易總和蘇畫謝謝了。“魏庭笑著端起茶杯,親切地做敬酒狀。
範林也大笑:“這麼點小事,說什麼謝,見外了。“
兩個人又恢復了平日裡愉快的交談氛圍,分別之後,範林在車裡,就給他那個學生打了電話,囑咐他這次裝置一定要優先照顧br的蘇經理。本來這個學生進這所學校就是範林幫著給聯絡的,自然是言聽計從。
範林處理完這事,才手指輕拍著方向盤,長長嘆了口氣:這年頭,教授也不好混啊,上司領導得罪不起,企業公司也同樣不敢翻臉。橫向縱向,一個也不能丟。
魏庭那天晚上給蘇畫打了電話,並沒有提範林的事,只是問她最近工作順不順利。
蘇畫在電話這頭苦笑,卻並沒有吐露半句,她不想範林的事,牽涉到華易。
就在次日,範林的學生就打電話給蘇畫,說了買裝置的事。蘇畫事後自然是致電範林,感謝他的幫忙,對於上次丟單的事隻字未提。範林知道這一次的事情算是抹過去了,也總算是心安了。
但是小學校引進人才,畢竟下不起太大的本錢,一共也就五十萬的裝置費,其中還包括國產儀器和辦公裝置,所剩的不過三十萬。而且就算是這點錢,也還要等年底才能到位,根本解不了蘇畫目前的困境。
而這個時候,總公司卻通知開年度銷售總結會,蘇畫一想到現在慘綠的業績和將要看到的梁曼麗嘲笑的臉,就只想嘆氣。
還有幾天才去北京,聽說周院士那邊有裝置計劃,她趕進去接洽。這個周院士,倒不是個畏懼強權的人,因為他自身已經牛到無需畏懼強權,但是正因為他太牛,所以蘇畫連續去了兩趟,別說院士,連二老闆都沒見到。
明天就要啟程了,她不死心地在今天又跑了一趟周院士實驗室,可是依然毫無效果,院士實驗室的管理員,比有些小學校的教授還牛,冷冷淡淡地瞟了她一眼,連話都懶得多說:“東西放那,有訊息通知你。”
蘇畫只好訕訕地笑笑,放下資料走人。
出門的時候,居然下起了雨夾雪,蘇畫苦笑,連老天也這麼不給面子,早上出門還有陽光,這麼快就變臉了。
沒帶傘,外套也沒帽子,蘇畫開始把公文包頂在頭上,可是管不了什麼用,雨點夾著冰雹,還是毫不留情地打在她臉上,刺拉拉地疼。
這種天氣,自然是不好打車的,門口一大堆搶車的人,蘇畫知道自己不是對手,認命地往前面的路口走。但是到了下一個路口,情況還是一樣,只能繼續往前走,邊走邊左顧右盼,打算實在撐不住了找個咖啡館避一避。
魏庭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個狼狽的蘇畫,看著那個像是快要被強風吹倒的嬌小身影,在雨雪中艱難行走,不由湧起一陣心疼。他不顧交通規則,把車停在了她的旁邊,開啟車門:“上來吧。”
蘇畫被嚇了一跳,當看清是他,綻開一個笑容,趕快爬進車裡,邊搓手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