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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會兒。”
剛才的歌聲,是張教授在向他傳遞訊息。
到了樓下,他四處找著月季花,果然看到一個花圃內種滿了月季花。於是他找了個地方,拉著韓秀,坐了下來。
“你怎麼連印弟安的土著語也懂?”韓秀歪著頭看他。
“乾爹教我的,他會很多很多的東西。”他留意著住院部大樓的出口。
等了許久,也不見動靜。小七不停地看著手機上的時間,過了約莫一個小時,終於見到一個護士推著輪椅出來,輪椅上坐著的人正是張教授。他的左腿上打著厚重的石膏,原本半白的頭髮,現在成了滿頭銀絲,額頭上還有著一道很明顯的傷痕,那是他叫他逃離試驗室的時候,被古先生打傷的。
張教授的輪椅前後各有一名武警跟著。他坐在輪椅上依舊不停地唱著歌,這會又換了一種語言,旁人都不知道他在唱什麼,都當他是瘋子。他的口中不停地啦啦啦地叫著,之後又吵著什麼,只見那位護士推著他向小七他們坐的花圃走來。
那位被韓秀抱住的武警同志,看見韓秀,有些不好意思地將臉別開。
張教授見著那些月季花不停地拍手,唱著兒歌,口中嚷著說要摘一朵給護士戴著,護士小姐直搖著頭,對這位不安分的病人很無語。
突然,張教授用那條沒有受傷的腿從輪椅上站了起來,整個人向地面摔倒,而方向剛好是小七與韓秀所坐的位置。
小七一驚,直覺反應接住張教授。下一秒張教授迅速抓住他的手掌,以手指在他的手掌輕輕敲擊,嘴裡卻在不停地喊著:“兒子,我的兒子!”
護士和武警見著立即上前架住張教授。
張教授撒潑,使足全身力氣推開他們,死命拉住小七的手不放,毫不鬆懈,手指不停地敲擊小的掌心,嘴巴卻喊著:“這個是我兒子,這個是我兒子!你們放開我,我要跟我兒子回家!我不要住在這裡,這裡有壞人,你們都是壞人!”
“喂,你不要拉著我老公,快放手啊!”韓秀衝上去,表面是要將張教授拉開,實際上是用身體將小護士隔在了三人之外,讓張教授與小七更長時間的接觸。
但沒有堅持了許久,張教授終究還是被拉開了。
小七臉色難看地看著他被拖回輪椅上。
韓秀假裝很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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