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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解決得卻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蕭尚麒離開之後,何笑然沒有再停留在那套房子的理由,也只能匆匆趕到報社,早晨的線索分派完畢,沒事的人都瞬間清閒了下來,鄧斌的電話,就差不多是這個時候打來的。
“聽說昨天晚上,你送我回家的?”鄧斌的聲音聽起來,還有些宿醉過後的沙啞,“我很少喝這麼多酒,失態了。”
“沒事,你現在怎麼樣?”何笑然卻忽然不知道該和他說些什麼才好了,只能說,“一會你別忘了衝點蜂蜜水來喝吧,感覺會舒服點。”
“你不問我,為什麼喝這麼多酒嗎?”鄧斌的聲音是隔了會才傳來的,然後自顧自的笑了下才說,“我怎麼忘了,你們報社的記者也來採訪過了,他們和你說了吧?”
“我相信你不是這樣的人。”何笑然捂著聽筒跑到樓梯間,才說,“你也別放在心上,清者自清的。”
“可是問題是,現在沒有幾個人是這麼想的,男醫生、女病人,我選擇這個專業的時候,就已經有這樣的心裡準備了,但是隻有事到臨頭才知道,什麼是人言可畏。”鄧斌似乎非常消沉,長長的嘆了口氣才說,“醫院讓我和病人私下和解,我沒做過,怎麼和解呢?算了,不說這個了,你忙吧,我沒什麼事。”
差不多是中午的時候,快遞公司的人將一封郵件送到了何笑然的桌子上,與之同來的,還有同每天一樣的一大束玫瑰花。何笑然心底卻忽然湧起了些不安的預感,她匆匆的拆開郵件,裡面掉出了一份影印的剪報,崔影正好經過,快手快腳的替她撿起來,只瞄了一眼,就大驚小怪的說,“這不是那個女人嗎?”
“哪個女人?”何笑然隨口問了一聲,大大的信封裡沉甸甸的,還有一些別的東西,她一件件拿出來,那分別是一把鑰匙一張門卡,她認得,是她原來用過的,此外,還有一本房屋的產權證,戶主的名字也是她的,地點就是她和蕭尚麒曾經住過、今天早晨他不顧而去的地方。他為什麼會把這些東西快遞給她?何笑然有一瞬間,只覺得腦子裡一片空白,全然沒有聽見崔影大聲讀的那份報紙的內容。
拿到最後,剩下的就是一封平時總夾在玫瑰花中的信,小信封裝著,她顫抖著手慢慢撕開來,裡面白紙上仍舊是蕭尚麒的字,不過比平時凌亂了不少。
“從來沒有想過,會用這種方式和你說再見,原本我以為,我們永遠不會用到這樣的字眼。這麼看來,現實和想象之間的差距真的是一直存在的,只是過去我沒有意識到。
很愛你,直到今天,我也可以這麼大聲的對你說,只是這份愛,我發覺得遲了太多。原本以為,會有一輩子的時間來彌補,但今天早晨,當你剛剛給了我那麼大的希望之後,卻毫不猶豫的為了另一個人來質問我、懷疑我的人格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傷心的感覺是這樣的。我從來不懼怕別人怎麼說我,但是,誰都可以懷疑我,只有你,讓我這麼難過。我說這些不是怪你,我只是才明白,遲了就是遲了,當時沒有珍惜,等到我想珍惜的時候,你可能已經離開我很遠了,我或者可以勉強你繼續和我在一起,但是我不能勉強你的心還像從前那樣,毫無保留的相信我,愛我。
有點不知所云了,我的腦子有點亂,但是我好像還記得什麼書上說過,愛情是成全而不是擁有,你曾經成全過我所謂的愛情,現在也該換成我了。
或者這是我又一次的逃跑,我忽然很害怕,只希望你幸福吧,我會遵守我的承諾,遠離你的生活,自此。
好像還有很多話想說,但是我真的不知道還該從何說起了,就說再見吧,或者,再也不見?
房子當初買下的時候,用的就是你的名字,它一直是我的一份禮物,希望你能收下它,這樣,我也能放心一點……”
……
鄧斌的事情,因為這一張剪報而峰迴路轉,報紙是前幾年D市一家晚報的,報道的是一樁奇案,女患者謊稱遭遇男醫生非禮,上面女患者的照片,和這次投訴鄧斌的女患者,居然十分相似。
崔影立刻電話聯絡了D市那家晚報採寫這篇稿件的記者,頗費了些周折,核對了女患者的身份資訊之後,敲定了是同一個人。這名女患者曾經因為遭遇性侵犯而患上了間歇性的精神病,C城晚報的領導們特意開會研究了一下,最後還是隱名報道了整件事的經過。
嫌疑洗清了,鄧斌卻並沒有特別高興的表現,他請了長假,一聲不響的回了趟家,那邊的醫院更不容易進,他原本計劃在C城再積累些經驗才調回去,但是現在……鄧家發動了所有的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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