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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劍直接刺入一個少女的胸口,讓她只來得急發出一聲短促而淒厲的慘叫,便雙眼一翻,直接斷了氣。
眼下的變故來得太快,幾乎是眨眼間,一個同伴就已在太子劍下香消玉殞,其餘三人直到腥熱的鮮血噴到身上,才驚的放聲尖叫。
守在殿外的李安和李平兩人,正六神無主的在門口畫著圈子,有心把耳朵貼到門上去聽一聽裡面的動靜,又有些不敢。正躊躇不定的時候,就聽到殿內女子的慘叫聲,讓兩人急忙推門而入。
殿中的情形讓李安和李平兩人大驚失色,寢宮那張大床上,一個宮女渾身染血,橫死當場,另外三個嚇得抱頭尖叫。他們的殿下,面色鐵青,站在床邊,手中還提著一把滴著鮮血的寶劍。
李安和李平兩人飛撲過去,跪在太子腳下,結結巴巴的喊,“殿,殿,殿,殿下息怒!”
太子正在盛怒之中,一腳一個,將兩人踹翻,手中的劍一指還在尖叫的女子,厲聲喝道:“她們是怎麼回事?”
李平這會真想死,他跪爬兩步,整個身體都伏在地上,抖得如篩糠一般,“回,回,回殿下的話,她,她們是,是,是聖人差,差賈,賈總管送來的,說,說是今,今晚給,給殿下侍,侍寢。”好好的一句話,被李平說的磕磕巴巴。
“父皇!”太子怒極而笑,“李平你好,你真好。”李安李平都是他的貼身太監,本就應該更向著他才是。就算父皇下了旨,身為他的貼身太監,也該事先跟他回稟,而不是自作主張,欺瞞於他。
李平嚇得連連叩頭,“殿下,饒命,饒命!”
太子閉了閉眼,不停的告訴自己,他馬上就要大婚了,迎娶十娘為妻,大婚之前不能見血。雖然剛剛他殺了一個,可是眼下卻不能再弄出人命。
“來人!”太子厲喝一聲,早就聽到動靜而等在門邊的東宮禁衛,都衝了出來。太子按下怒火,平靜的吩咐道:“把李平給孤壓下去,重責四十鞭,然後讓他去掃馬廄。”
“殿下……”李平慘叫一聲,就被侍衛捂住了嘴,拖了出去。
李安見了李平的下場,不自覺得哆嗦了一下,卻沒敢像李平那般大聲求饒,反而安靜的跪在原地,靜靜的等著太子的處罰。
太子居高臨下的盯著李安半晌,才淡淡道:“李安降一級,罰二十板,以觀後效。”
“謝殿下。”李安鬆了一口氣,他又闖過一個死關,紅著眼睛給太子磕頭。
處理完兩個貼身太監,太子才有心情去管那幾個女子,“今晚當值的宮女,每人杖責四十,罰入漿洗處。至於這三個,直接拉下去,明日一早抬到太極宮,給父皇送回去。”
剛剛被衝進內殿的東宮禁衛赤著身|體拖下大床的三個宮女,聽了太子的話,終於忍受不住的暈了過去。
四司女官面色慘白的癱在地上,被侍衛如狼似虎的侍衛拖了出去。
如今寢宮的大床上染了血,殿中滿是血腥之氣,太子身上也染了鮮血,他沉著臉又去偏殿沐浴。等到換了個房間暫住時,太子黑著臉吩咐捱過板子,又一瘸一拐的過來伺候的李安道:“把寢宮中的東西都明天給孤都換了,一件不留。”全都沾染了血腥之氣,多不吉利。
第八十九章 交鋒
皇帝這一晚上睡得是夜不安枕,幾乎是一夜未眠。天邊剛剛泛起魚肚白,皇帝就掀開床帳,翻身下床。
值夜的宮女一見,連忙過來伺候,皇帝打理好了自己,剛想招賈喜來問問,太子昨天晚上過得怎麼樣,就見他的貼身太監連滾帶爬的進來了,一見他就跪地痛哭,“聖人,都是老奴的錯,您責罰老奴吧。”
皇帝大清早上就被人哭得頭暈腦脹,他按了按抽痛的額角,斷喝一聲,“行了,什麼回事?”
賈喜是被太子嚇到了,大早上的宮門才開,就見太子殿下黑著臉,等在宮門外。他身後帶著一溜東宮禁衛,那些禁衛手上拖著三個只披了件輕袍的宮女。賈喜溜了一眼,頓時覺得那三個宮女略眼熟,好像他昨天送去的。完蛋了,他昨天的主意肯定是惹惱了太子殿下。
“殿下安。”賈喜這個禮行得是心驚膽戰的。
太子抱著肩,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示意手下的侍衛,“把人扔給賈總管。”
“是。”侍衛齊聲應道,然後真的將手中玉|體半掩的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扔在賈喜面前。身體落地時,發出“砰”的一聲悶響,讓賈喜一激靈。
“殿,殿下,這是……”賈喜壯著膽子問。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