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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測到這個女子應該就是那縣令的小妾,小天的親生母親了。
蕭涵對這個女子並無好感,但是看在小天的面子上,蕭涵還是讓她進了屋。這個女子唯唯諾諾的卻也不像是那種會耍手段之人。剛進了屋,蕭涵關上門,點亮了蠟燭,就見這女子撲通一聲跪在了蕭涵的面前。
蕭涵吃了一驚,急忙扶起女子,女子身形瘦弱,眼眶深陷,明顯的是有鬱結在心。
“小女子名叫芳兒,原是怡紅院的頭牌,現在是縣令的小妾。奴有冤屈還請大人為奴做主。”名叫芳兒的女子毫不避諱自己的身份對蕭涵坦言道。
“夫人但說無妨,我能幫上你的我一定幫。”蕭涵不知道這個小妾到底有何居心,不知她是真的有冤還是在耍什麼手段,只能見機行事。
“小女子雖為怡紅院的頭牌,地位低下人人所不恥。可是小女子也想找一個良人託付終生。縣令大人不嫌棄小女子的出生願意娶小女子,小女子雖為妾但也心甘情願。但是縣令夫人一直討厭奴。”芳兒說到這忍不住抽泣起來。蕭涵嘆了一口氣卻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你勾引了她的丈夫,是個女人都會討厭你的。
“夫人百般設法的刁難奴,不讓奴進縣令家的大門。老天待奴不薄,讓奴懷上了縣令的骨肉。奴進了府,卻受到夫人的刻意刁難。心中不甘,卻也是受了。只是這次奴實在是忍不下去了,奴的孩子就是被夫人派人偷走的。”芳兒分析的很到位,卻缺乏證據。
“那你可有什麼證據證明是夫人派人下的手呢?”蕭涵很想幫助芳兒,不是因為覺得芳兒可憐同情她,而是因為那個縣令夫人實在是太討厭她了。蕭涵是個記仇的人,當時縣令夫人踹她的一腳,她可是牢牢記住了,就等著有機會加倍還給那個囂張跋扈的縣令夫人。
“奴的侍女看見偷走寶寶的是縣令夫人身邊最得力的屬下。當時侍女膽小沒有攔住,事後她告訴奴,奴卻苦於沒有證據而煩惱。縣令大人也不會幫著奴,畢竟縣令夫人才是他原配的妻子。”芳兒說的十分的心酸,讓蕭涵忍不住打了個寒磣。
“沒有證據那可什麼都辦不了。”蕭涵表示愛莫能助,雖然她也很想揭穿縣令夫人的假面具,但是凡事都得講究證據。
“不過你無需擔心,因為就算你不來找我,我也會盡心破案的。將那麼小的孩子遺棄在冰天雪地裡實在太過殘忍。”蕭涵答應了幫芳兒找出兇手,也是為了還自己一個清白,將真正的兇手繩之於法。
第二十六章 線索
芳兒走後,蕭涵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不知道小天那個孩子怎麼樣了,有那樣的爹爹孃親還有一個兇惡的大娘,小天以後的成長必定很艱辛。不知道他以後會變成怎樣的孩子。還有郝振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既然沒有被知縣抓住,一定是想辦法救他們去了。只希望他能儘快找到線索。自己也要儘快與自己的情報網取得聯絡,這對破案有很大的幫助。
郝振徹夜不睡的忙著調查,也有了些頭緒。他回到當日發現小天的地方,意外的發現了一點線索。在小天的附近郝振發現一把破舊的柴刀,被人隨意的丟棄在一邊。柴刀是綁著一根紅線與當日小天身上裹著的被子的線頭一樣。這柴刀尋常人是不用的,只有住在山上的柴夫才會用到。順著這把柴刀丟棄的方向郝振看見不遠處的一個小山。沿著山路到這片荒草地可以發現四周有柴刀劈過的痕跡,顯然是有人下山的時候用這把柴刀開過路。
而這個人極有可能就是將小天丟棄的人,也就是說小天在失蹤的半個月裡應該是住在這山上的,而綁架他的人就是山上的柴夫。郝振心裡有了些底,也不敢耽誤急急忙忙上山尋找柴夫的蹤跡。
山上很荒涼,人煙稀少,郝振不一會兒就發現在半山腰有炊煙升起。於是郝振便尋著炊煙的方向找到了一個小房子。房子裡有一對夫婦正在做飯。郝振的闖入讓他們十分的驚慌。
其中一個大漢連忙拿起一旁的燒火棍指著郝振吼道:“你是什麼人?來幹嘛?”
郝振不明白這對夫婦幹嘛這麼激動,難不成是做賊心虛,小天真的是被他們綁架的。
“你們莫緊張。我只是有件事想要問你們。”郝振眨巴著無辜的大眼,試圖讓那對夫婦放下戒心。
“什麼事快說!說完快走,我們這不歡迎你。”大漢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我朋友因為知縣兒子失蹤的事蒙受不白之冤,如今含冤入獄,如是兩位知道這件事情的一二還請告訴在下。”郝振說話的時候仔細觀察那夫妻兩人的臉色,發現那夫妻兩人聽完之後臉色均是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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