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勺一勺地喂著,“倒是你,以後別再這麼嚇人了。”說到這裡她停頓一下,突然就難過起來,“要是再晚去一點,不知道要燒成什麼樣……人都不認識了……”她聲音哽咽,轉過身去放杯子。
歐陽琪也哽咽,只是說“對不起”。
☆、第46章 弗萊克嘔血吐錢!
燒一直沒有退,歐陽琪整整又睡了一天,混混沌沌的。傍晚醒來的時候赫斯特太太已經不在。只見查理斯坐在病床邊的沙發上,戴著墨鏡和帽子,有趣的是還在看報紙。
歐陽琪實在沒力氣打趣他。查理斯見歐陽琪醒了問她想吃什麼?
歐陽琪隨口說“酸菜米粥”。
其實她知道這裡哪裡來的米粥?更別說是酸菜了。結果不知道他去哪裡弄,真買回來一碗粥。香氣嫋嫋,米粒熬得糯香濃稠。他把粥布好放到病床桌上,“剛病著,不要吃太傷胃的東西。”他沉著聲叮囑。
然後把床升到適合的位置,讓歐陽琪坐著。歐陽琪一隻手還在打點滴,只好就桌一勺一勺地舀著吃。她舀粥的動作實在拙劣,吃進嘴裡的粥也實在是苦,她知道那是因為她生病的原因。
吃了幾口就吃不下去了,歐陽琪把桌子推到一邊:“不吃了。”
查理斯看了一眼那碗粥,歐陽琪以為他會罵她,誰知道他直接拿過調羹,就一勺一勺地喂她。
歐陽琪覺得行為動作都有點曖昧,眼睛慌亂得不知往哪裡放,只好眼觀鼻鼻觀心,一勺一勺地接著他遞進嘴裡的粥。腦子混胡還在想,這樣算不算行為出軌?會不會遭到史密斯撕逼?
好不容易吃完一碗粥,歐陽琪已是大汗淋漓,似乎人都精神了不少。查理斯去洗手間清洗碗具。歐陽琪見他放在桌子上的墨鏡,好奇心氾濫,禁不住也拿來戴上,然後看報紙。黑乎乎的一片,灰白的紙面變成茶色,字像蒙了一層霜,反倒沒那麼刺眼。歐陽琪正樂不可支,混然不覺查理斯已經從洗手間裡出來。
她拿著報紙翻來覆去地看,整版的英文財經報,找不出一點娛樂八卦。最大的版面說是原油指數從304。7下跌至297。1……某某企業鋼鐵利潤一度降到0。47元每噸,掙扎在虧損邊緣……然後歐陽琪被“弗萊克”三個字吸引住,她把報紙拉近眼底,大標題華麗麗勾人眼球:弗萊克嘔血吐錢!
文章大意是“弗萊克受傷罷演倫敦演唱會,遭主辦方索賠鉅額賠款,各方損失近達一億英鎊……”歐陽琪涼嗖嗖倒吸一口氣,摘下墨鏡——一億是多少?
她伸出手指頭數:“個、十、百、千、萬、十萬……”查理斯“嗒”一聲把碗具放在茶几上。歐陽琪做賊心虛,只差沒渾身嚇一跳。她把墨鏡還給他,報紙也還給他:“我那個……就是數數……”
查理斯不作聲,拿過墨鏡徑自坐到沙發上,報紙擋住了整張臉。歐陽琪嘴上忍不住八卦:“其實我覺得這弗萊克吧,純粹是報應!當初他準備在體育場開演唱會,我就覺得挺缺德的,把整個學校的人都引了去,老師們都沒法上課,那天我們就玩了一天……”
查理斯目光越過報紙瞪著她,眼底佈滿血絲,像頭疲憊又憤怒的獵獸:“你數出什麼了?”
歐陽琪“啊?”了一聲,一下子反應不過來,過了幾秒鐘才知道他指的是什麼,支支吾吾道:“……也、也沒什麼,就是好多錢。”
“知道就好,恐怕你一輩子也賺不起!”
他說話從來都是這樣字字誅心。歐陽琪聽得心裡鈍痛,腦袋也像是一陣一陣地被什麼東西敲擊著,加上又病,胸口像堵了一堆棉絮似的讓她喘不進氣,沒幾下眼淚就吧嗒吧嗒掉下來。
她抬手抹淚:“是啊,我就是一輩子都賺不起!你不必這樣冷嘲熱諷,你看不順眼你走就是了。你家那裡也只要你說一聲,我絕不會死皮賴臉地賴著,我走!我走就是了……”
歐陽琪說著把針頭拔掉,被子也掀掉,她赤腳踩在地板上,搖搖欲墜。查理斯冷冷看著,因為肺炎氣阻,情緒又激動,歐陽琪說了幾句又狠狠咳嗽起來,雙肩像是兩把破碎的蒲扇,不停地顫動。
查理斯實在看不下去,一把將她抱起丟在床上,狠狠地按著:“別再耍什麼性子,你連命都不要,為了那幾個錢還要冒雨出去,我只不過說你一下,有什麼受不了的?”
“你渾蛋!放開我!放開我!我再也不要見到你,你走!你走……”歐陽琪拳打腳踢,像小孩那樣大哭,查理斯真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由於動靜太大,最後護士小姐來了,看場面也不知道如何處理。查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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