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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有錢也別讓那些渾蛋給賺了!”他若肯跟她同仇敵愾,她是感激不盡的。
誰知他表情未變,仍舊獨自靜靜享受他的沉默,只偶爾瞟她一眼,最後問:“你還想在那裡工作?”
沉默了一陣,歐陽琪搖搖頭:“不想,再不去了。”在那裡所受的屈辱,只怕她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酒過三巡,歐陽琪似乎已經有些醉意,查理斯卻還是一臉的清醒。所以話多的只是她,歐陽琪耐不住寂寞地有一搭沒一搭地向他問和說。
她問他名字,他反問:“你小小年紀喝那麼多酒幹嘛?”
歐陽琪俯頭握杯,望著裡面橙黃色的酒水:“我的人生,有太多的變數,不得不早早學會了用酒來麻痺自己。”
“麻痺了路能變得直?”
歐陽琪被問得啞口無言,只能抬眼望著他。
“不敢面對窘境,總是有千萬種藉口的。”
“那還能怎樣?盲目激進?盲目樂觀?”歐陽琪情緒一下子激動起來,“今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縱使我再樂觀,還是得揹著勾引的罪名……又或者我一樂觀,明天那陰森森酒店就能改口說不是我的錯?”她盯著他問道。
查理斯沒作聲。
“……或者你說說看,你說我有勾你引你了嗎?可上回那事兒,那老巫婆……硬是說成是我暗中給你使媚了,然後藉助不知名的力量,使得她開不成我。”
“……你都不知道她事後是怎麼警告的我,太傷自尊了!”歐陽琪仰頭再灌一口酒。
“你還有自尊?”查理斯看她一眼。
歐陽琪差點酒噴出來,嚥下一大口才道:“你這是喝酒安慰我呢,還是打擊我?”
“打擊我你就甭喝了!”歐陽琪奪過他面前的酒杯。
查理斯又拿過去,“這些事情,我不在行。”說著拽起酒杯自喝了起來。
那她還真是白請了!歐陽琪白了他一眼,倒不如跟珍妮一塊喝,喝醉了還可以耍酒瘋。
就如現在,那傢伙黑衣黑褲,一本正經地端坐對面,害她都得很淑女了起來,腿不能撂,身不能歪,難受!
此時天已大黑,氣溫開始下降,歐陽琪感到有絲絲涼意侵身。但境況卻有了升溫的轉機,再倒完兩瓶啤酒,聊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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