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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依著沈清和的性子應當是很難找到一個匹配的人,所以也差不多孤獨終老了!
以前倒還是有可能,不過現在嘛!她可是阿九的臣子。既然是阿九的臣子,那麼所有的婚事也就都有阿九來負責嘍。
碰上阿九這麼個不靠譜的主子,沈清和應當不會順從,但阿九可是傅衍教出來的,要麼自己順從,要麼被強迫順從。
阿九能想到沈清和的婚事,也全然是因為她在原野跟前這般喋喋不休,旁的人她理可都是懶的理。
不過一路上也就她們三個,聊天的物件除了阿九不就是原野?所以沈清和應當也是無聊至極的。
阿九瞧著兩個人,心中大抵也都有了那麼個盤算的心思,可等還沒給兩個人擺上譜,兩個人倒先給她算上去了。
先前在客棧吃飯的時候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她正吃著飯謀劃如何湊合兩人,順帶也瞥了瞥正埋頭記賬的掌櫃,卻沒想到兩個人卻早早的就將她帶了出去。
原野在身後跟著,沈清和就在她身邊陪著,兩個人手上提著燈籠,從這家客棧的後門出去,沿著小巷子走著,點點月色照映,阿九突然覺得有些慌的緊,“你們這是帶我去哪裡?”
沈清和也沒有容的阿九說其他話就帶著她轉進了另一個巷子,走了不過幾十步,就有一扇門在她跟前。
“這·····”阿九正疑惑,她看著後面的原野,後者也是一副不說話的樣子,阿九便轉過來看沈清和,而沈清和卻硬生生將燈籠塞在她手裡,接著就是推開了那扇門。
沈清和引了阿九進去,也順勢拿過了阿九手中的燈籠,身後是原野關門的聲音。
是一間不大的院子,她藉著月色約摸瞧了瞧,她跟著沈清和走向了院子裡的正門,裡面正閃著燭火。
接著沈清和也推開了那扇門,阿九輕輕探頭,裡面正是燭火高明,屋內的情景也全都映在她眼裡。
正對門的高堂椅上坐了個布衣婦人,臉上皺紋輕輕約摸是四十歲的年紀,而周邊站了兩個身形挺拔的人,身後再是原野的關門聲。
這兩個人身形挺拔的人應當是好手,既然沒能跟原野打起來,也應該是她的暗衛,她正想著,但對面那個婦人看見了她就已經站起了身。
阿九看的真切,那眼中還含著點點淚光,她站的不知所措,對面的婦人卻來到阿九跟前,“小小姐!”然後一把跪在了地上。
阿九嚇得直拉住了她胳膊,疑惑卻已是滿上心頭,她皺著眉蹲下來與那婦人齊平,“你說什麼?你為什麼叫我小小姐?”
那婦人早已橫淚,“沒想到奴婢到如今還能見到小小姐!當是小姐在天之靈保佑小小姐!”
她還是疑惑這其中有著怎樣的聯絡,那婦人就已經解釋道,“奴婢是商芸小姐生前在跟前伺候的丫頭,奴婢叫雲喜。”
難怪了,難怪她叫阿九小小姐,原來是商芸生前在跟前的丫頭。
她扶著雲喜坐下來,然後聽她慢慢說,畢竟是商芸身邊的人,當年的事應該全數知道,同時她也深看了原野和沈清和一眼,他們早查到了,為的就是現在讓她知道。
“小姐的確在先帝來西郡的那段時間裡同先帝兩情相悅,但帝王之情又豈是小姐能夠承受的?況且這一輩的商家之中只有小姐一個子輩,無論如何都是要留在西郡繼承商家的,所以只能拒絕了先帝的情意,遵從商家安排的婚姻。
可當先帝回到帝都的時候,梁勳公子就來找了小姐。他也常同小姐來往,知道小姐與先帝暗生情愫之後,在小姐放棄先帝之後還苦口婆心的勸著小姐,致使小姐徹底發怒,同梁勳吵了起來。
梁勳氣急之下就霸佔了小姐,所以才會有瞭如今的陛下小小姐。”
阿九咬著唇不說話,原來她是這樣來的,她該慶幸他不是傅衍的妹妹還是該悲傷曾經發生的一切。
她頓住沒有說話,腦海裡都是雲喜的抽泣聲。
“那不久之後小姐就懷孕了,外界都傳言是先帝的孩子,可只有小姐和梁公子知道不是。當時的梁商兩家為了制止流言,兩家就早早的辦了婚禮。儘管婚後梁公子盡心盡力的對待小姐好,可小姐的身心都大不如從前了。”
阿九抿嘴,“後來呢?”
雲喜看了阿九一眼,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傷心,繼續道,“後來小姐生下了你之後就難產去世了,梁勳公子傷心不已,葬了小姐後就繼承了商家的家業,繼續在西郡留著,可先帝來的時候就在他梁強行帶走了你,並封你為儲。而從那以後梁勳公子卻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