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4 頁)
親愛的床,想到我那可愛的烏龜豬頭長頸鹿大象玩偶們,我立刻重新燃起了繼續奮鬥下去的小火苗,可是半個小時過去了仍然是一無所獲。我又困又累又鬱悶,於是不管不顧靠在牆上喘氣:“怎麼還是找不到啊,不會是徐國豪那隻死烏龜早就把那幾張紙從垃圾桶裡弄出來了吧!”
蔣卓揚抬起臉來眯著眼睛看我,那目光在黑暗中都像是要將我穿透,我讓他的目光搞得極其不自在,只好偏過頭去,卻看見離他身後一米遠的地上有一個破掉了的袋子,裡面露出了幾張紙,正在穿堂風中颯颯作響。
他抽出那幾張紙,在我面前晃了又晃:“是這個嗎?”於是我像看到了巨大蜂窩的狗熊一樣飛身撲了上去,果然看到那些紙張上熟悉的水印。我揚起那幾張紙開始又蹦又跳,此時此刻我簡直是百感交集,彷彿是翻身農奴把歌唱啊那個紅太陽來了苦變甜… …
正在我得意忘形的時候,有種奇怪的聲音在我腳邊響起,簌簌簌? ? … 嚓嚓? ? ? ? 一個黑色的小影子快速地爬過了我的腳面,然後咻的一聲,鑽進了另外的大袋子裡… …
啊啊啊啊啊!我立刻大聲驚叫起來,剛才找到檔案的驚喜已經蕩然無存,現在只剩下深深的驚嚇。 我閉著眼睛靠在某堵牆上,不對,哪有牆這麼暖和還這麼有彈性,莫不是?
於是我睜開眼,緩慢地抬起頭來,映入眼簾的是蔣卓揚的下巴,接下來是嘴唇,他的唇形真好看,特別是在昏暗的燈光下有說不出的性感,不過現在那性感的嘴唇卻緊緊抿著,帶著嚴重的嫌棄和不耐。
好吧,我錯了。於是我尷尬地退後一步,卻看到某人的襯衫上有兩坨可疑的黑印,蔣卓揚順著我的目光望下去,眉頭皺得更緊,掏出手帕遞給我:“你臉上蹭的是什麼?跟小花貓似的。”
他的尾音很輕很輕,帶著不易察覺的溫柔,我的心重重頓了一下,某些似曾相識的場景在腦海深處亂轉,此刻的感覺彷彿像那時候看到他那個大熊頭像一樣熟悉。我不知道在我和他身上是不是也曾經發生過什麼,可是我深深地確定,有些事正在緩慢而不可抗拒地發生著。
找到東西大功告成,我一邊哼歌一邊往外走,心想著半夜員上電梯應該是開著的吧,不然要我從大堂進去豈不是以後都不用見人?
剛要進電梯,蔣卓揚卻捉住我的手腕,拉著我往他那輛雷克薩斯Rx 前走去,手上其實並沒有用太多的力量,卻讓我感覺到了他的堅決。
這個氣氛,這樣黑燈瞎火的場合,外加獅子這傢伙有曾經強吻我的前科,我愈發覺得此刻的情勢十分危急,於是我開始著急,嘴上語無倫次起來:“你,你,你,你要幹什麼?”
他指了指我的腿:“你就想這樣進去?”我順著他的目光看下去,立刻倒抽一門涼氣,險些沒背過氣去。只見我那倒黴的裙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撕開了一角,現在活像旗袍一樣,讓我的熊腿在涼風中招搖;襯衣上一塊塊不明物質,不知道是灰塵還是湯汁還是其他什麼頑固汙漬。
正在我被自己的慘狀嚇到的當口,蔣卓揚已經利落地將我塞進車裡,後視鏡裡我看到自己那張臉,簡直是不忍心直視。灰頭土臉不說,頭髮已經亂成一團,有那麼幾綹貼在前額上,說不出的滑稽。
巨大的悲痛湮沒了我,我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狼狽成這個樣子,而且是在獅子面前,於是我只好哀怨地問:“那你要帶我去哪兒?” 他專心地發動車子,看都不看我一眼:“去洗個澡。”
“可是… … ”我試著去看他的眼睛,想從那裡面探得些許端倪,看他一雙眼平靜得像是繁星下面的大海,膽子不由地大了些,於是小聲說,“可是酒店上面的宿舍也可以洗操啊。”
蔣卓揚卻重重哼了一聲:“我丟不起那個人。”
我一臉呆滯地看著他,心中以每秒兒十次的速度不停嘀咕,這個,那個,我上樓去跟他丟人有什麼東東的關係啊!
車子已經開出停車場,街邊的路燈在他的臉上留下躍動的光影,顯得那樣迷離,望著他襯衫上的不明汙跡,我由衷地生出些許內疚,他這樣的一個人,哪怕是沒人關注的夜裡都如此注重形象。
他轉過臉來看我一眼,解釋得很是簡單扼要:“電梯裡有攝像頭。”
嗚嗚嗚嗚嗚,我心中的內疚因為他這句話而蕩然無存,並且哀怨的情緒迅速蔓延,頃刻之間心中便已經長出了陰暗的草,原來他是怕跟我這個樣子的人在一起會被人看到!
我咬牙切齒不死心地反駁:“可是都這麼晚了,保安部的人應該已經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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