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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雙手環著韓奕的手,一路不肯放下片刻。
不分晝夜的趕路,終於到了京都城門口。
小樹趴在韓奕耳邊,輕聲道:“哥哥,我們到了。你該起床了。”
站在車前的沈賽花猛地用手捂住了嘴,硬生生將喉頭處的哭聲壓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跪求收藏啊。。。
鞭腿都救不了的我。。。
☆、打獵
一夜未眠的結果,就是眼前顧丘想笑卻又不敢笑的憋屈模樣。小樹煩悶的很,將筷子往桌上一拍:“要笑就笑便是。你現在的樣子,就像早晨沒上茅廁一樣,看得我憋得慌。”
顧丘哪敢真的笑出聲,趕忙低頭喝粥,“吸溜吸溜”,喝得極為專注。
吃過早飯,顧南洲回家拿了幾本書遞給了小樹:“這是《千字文》和《三字經》,你之前學過識字,我也就不一一教你了。你先自己拿著看,不認識的字或者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先問問顧丘,他讀的書不少,你問他應該沒什麼問題。實在不行,等學堂下學,我回來再教你就好。”整了整衣衫,顧南洲便要出門去學堂。經過顧丘身邊時,朝他快速眨了眨眼。
為父只能幫你到這兒了!
顧丘心領神會,微微點了點頭。放心吧,小樹一定會被我驚人的才華淵博的學識而驚豔的!
然而。。。。。。
小樹端了個板凳坐在門檻處專心的翻著書,顧丘則繼續捧著前幾日顧南洲扔給他的《資治通鑑》,身子坐的端端正正的,眼睛卻一點兒也不老實,隔一會兒便瞄一眼旁邊的小樹,書硬是一頁沒翻過。
顧丘等了半天,卻沒等來期待中小樹主動跑過來問他不認識的字的場景,他滿腹才華毫無用武之地,心中焦急的很,終於按耐不住,捧著書,狀似不經意的路過小樹面前:“這些,你全認識嗎?”
小樹此刻若是抬頭看他,便會發現顧丘滿臉的“快問我快問我我什麼都知道我懂得可多了”,可她此刻正努力回想著之前韓奕教她識的字,根本沒空搭理顧丘,連頭也不抬:“正看著呢,別煩。”
顧丘滿臉的期待一下子無處安置,悻悻的又坐回了自己的凳子上,心中忿忿不平:哼!等你遇到不認識的字也別問我,我忙著呢,沒空搭理你!
“顧丘,你過來一下,這個字我實在想不起來了。”小樹抬頭叫到。
顧丘將頭埋在書裡,悶聲道:“你自己想吧,我忙著呢。”
小樹也不惱:“好吧。那我等你爹回來教我。”
顧丘聞言,“噌”的一下站起身子,三兩步跨到小樹面前,一臉不耐:“真是拿你沒辦法。我爹一天在學堂教書多累啊,你就不能讓他回來了多歇歇。我剛好忙完了,你說吧,哪個字不認識。”
一日,吃過晚飯後,沈賽花便拿出一把弓細細擦拭,小樹則在旁邊拿著一把黑黝黝的刀小幅度的舞動著,寒光幽幽,利刃劃破空氣時細小的聲音,讓顧丘忍不住朝門邊退了兩步。
顧南洲好奇問道:“你們這是準備做甚?”
沈賽花將彎弓放在一邊,又拿起箭一根根的擦了起來:“過段時間就是韓奕忌日了,我和小樹準備明天去打獵換點錢,也好給他買些東西送過去。”
顧丘眼睛一亮,竄到小樹身邊:“我也去我也去。”
顧南洲道:“可是缺銀子用了?我這裡還有餘銀,你儘管拿去用就是,你們兩個姑娘家的,何苦為了銀子去打獵,危險又勞累。”
沈賽花笑道:“倒不是缺銀子用。只是我和小樹一向靠打獵謀生,算不得什麼危險的。我們許久沒上山了,正好鬆鬆筋骨。”
顧南洲心裡還是覺得不妥,哪怕他知道眼前這兩個姑娘的武力值恐怕能秒殺大半漢子,可他還是覺得打獵一事太過危險,實在不是個適合姑娘家謀生的活計。
他正要開口再勸,可無奈顧丘這個專注坑隊友三十年的已經抱著他的手臂搖晃了起來:“爹啊,你要是擔心沈姐姐他們的安危,不如我們一起去吧。你明天不是不用去學堂嘛,正好我們一起上山活動活動嘛。我來這兒這麼久了,還沒去什麼地方玩兒過呢。”
沈賽花感激於顧南洲的關心,但她心中卻是一點兒也不把打獵帶來的危險放在心上的,一是這麼多年她從未有過失誤,二來也是因為往往危險還沒靠近,就已經被她二人給提前解決掉了。
顧南洲始終覺得打獵實在危險,顧丘這般提議,他自然是開口回絕。可無奈顧丘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顧南洲不答應,他便一直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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