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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有什麼錯?砸門打人都是我,與她們無關!”
繡月一頭的冷汗,她哪裡知道,她這樣非但幫不了她們兩個,反倒會讓太君和柳媽更加瞧不上她們的辦事能力,可橙小舞說話風風火火,哪裡能攔得住,她也只得跪著磕了個頭說道:“是奴婢沒用,沒能照顧好三少爺和三少奶奶,”
香凝也跟著一起磕頭告罪,兩人在君府幾年了,知道太君的脾氣,只要她們誠心認錯,就算受點罰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只是沒想到,太君神色剛和緩一些,點點頭,準備吩咐柳媽安排一下,就看到橙小舞又跳了出來,不服氣地說道:“太君只知道怪罪於我們,可連我們為什麼這樣做,問都不問一聲,未免也太不公平了吧!”
太君微微皺起了眉,輕哼道:“不管是什麼原因,犯了錯誤,都得認罰。”
“認罰就認罰!”
橙小舞擰著脖子倔強地說道:“可太君你處事不公,讓大家都跟著當牆頭草,才會累得呆頭三生病都沒人給請大夫來,這又該怎麼算?”
“什麼?”
太君一怔,望向柳媽,“辰兒病了?什麼時候?為何沒人告訴我?”
柳媽看了橙小舞一眼,恭敬地說道:“回太君,我也是才知道的,昨晚三少爺受了風寒,三少奶奶怕他有事,讓繡月去百草堂請張大夫,因為時間太晚,所以沒請到。”
“哦,那現在辰兒怎樣了?”
太君別的事情都不在意,只關心那孫兒的身體。
橙小舞輕哼了一聲,說道:“託您的福,還死不了!”
“你!——”
太君被她噎得差點岔氣,指著她頓在了那裡,幾乎說不出話來了。
繡月急忙抬起頭來說道:“太君請放心,三少爺回來後就已經睡下了,吃了張大夫的藥,也退燒了,並無大礙了。”
“是啊!”香凝也跟著點頭說道:“張大夫說了,三少爺只不過是風寒,不要緊的。”
太君這才鬆了口氣,狠狠瞪了橙小舞一眼,“你就會惹是生非,大驚小怪,一點點風寒也鬧出這麼大的陣仗來,搞得家宅上下雞犬不寧,今日若是不重重罰你,以後還真是一點規矩都沒了!柳媽,看看家規,該如何處罰!”
柳媽應了一聲,眼珠一轉,便說道:“回太君,這繡月香凝照顧主子不周,當罰家法二十下,做雜役兩個月。三少奶奶損壞公物若干,當照價賠償,並負責受傷家丁的醫藥費用和休息期工錢,另外——”
她遲疑了一下,輕輕附在太君耳邊,低低地說了一句。
太君微微皺了下眉頭,看看橙小舞,還是搖了搖頭。
“就這麼著吧,小舞雖然莽撞,但也是為了辰兒,其心可嘉,其罪難逃,就扣她半年的家用吧!那兩個丫頭,回頭你負責處置了就是,我先去看看辰兒現在怎樣了。”
“等等!”
橙小舞先攔住了她,急急地說道:“太君,這件事真的不管她們兩個的事,太君要打要罰要扣錢,都罰我一個人好了,何必再拖她們兩個下水?”
太君白了她一眼,輕哼一聲,並不言語,只是揮手召過蓁蘭和湘竹來,讓她們扶著朝後園走去,根本不願再搭理這個沒頭腦的冒失鬼。
橙小舞正想追過去,卻看見柳媽已經命人取出家法來。
這君家的家法,乃是根近五尺長的紫藤鞭,是由五根紫藤糾纏盤編而成,通體鋥亮,隱隱閃著紫紅色的光芒,也不知那是鞭子原來的顏色,還是吸取了諸多被打的人血漬後才有的顏色。
柳媽剛讓人準備執行家法,就看到橙小舞又衝了過來,伸開手臂,擋在了繡月和香凝的身前,“要打打我,不準打她們!”
“呦,三少奶奶您這話說的,我們不過是個奴才,哪裡有資格打您啊!”
柳媽冷笑一聲,淡淡地說道:“不過,繡月和香凝是打小簽了賣身契的丫頭,要打要罰,可得由太君說了算的,三少奶奶還是回去照顧三少爺吧,這些個家事,就不勞你操心了!”
橙小舞哪裡肯聽,剛想動腳踢飛那上來執行家法的人,就被繡月和香凝一邊一個抱住了腿,苦苦哀求她離開。
“三少奶奶,求你了,我們沒照顧好三少爺,原本就該打,求你就先回去吧,不要再管我們了!”
香凝淚如雨下,忍不住哭了起來。
橙小舞看看她們兩個,咬咬牙,終於點點頭。
“好,那我就站在這裡看著,看看是誰來打你,看她敢下多狠的手,早晚有一天,我會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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