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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一口一個公子的叫,就叫我蒼容吧。”
“好的,蒼容,你的名宇比我的黃顏要好聽呢!”衣雲笑道,看著他眉宇間的輕愁,如果可以的話,衣雲願意給這個男子帶來歡樂。
“蒼容,你還沒說找黃顏有何事呢?”衣雲小心翼翼地問道,真怕他知道了那封信箋是自己送的。
“哦,也沒什麼事,也許是同病相憐吧,我忍不住來看看你。”
“真的?”看著這個男子純淨的不含半點雜質的目光,衣雲很高興能有這樣一個溫和的大哥哥關心自己。
“黃顏,去卸卸妝吧,今晚紅蝶不會再跳舞了,你也不用再伴樂了。”
“卸裝?黃顏還是帶著妝吧,我怕自己的膚色汙了你的眼睛。”讓她卸裝,這個男子莫非真的懷疑自己的身份?
“怎麼會呢?我都說了,我們是同病相憐了。”病弱男子沉吟了片刻,忽然柔聲說道:“你是不是 怕我認出你?小丫頭!”
“認出?黃顏以前認識你嗎?”衣雲心一驚,他終究是認出自己了嗎?
那病弱男子說完,便把手展開,那白淨如雪的手中,一張信箋已被握成了紙團,正是衣雲寫的那封信箋。衣雲的心一跳,難道他竟是知道這是自己放過去的,怎麼可能呢?
“這是什麼,黃顏不明白。”衣雲壓住自己的心驚,淡然說道。
“真的不知道?小丫頭,我都知道了,你就是莫的那個小丫鬟,我們見過一面的,難道你忘了?若不是這封信箋,我還真的不敢認你呢?你怎麼把自己打扮成這副模樣了。呵呵。”病弱男子說著雙眸一瞬不瞬地盯著衣雲。
衣雲想起自己方才碰見的那個軒衣男子,看來他是知道這是自己放的了。
“是的,我就是那個小丫鬟。”衣雲無奈地說道。
聽到這句話,蒼容的唇邊依然掛著一絲陽光般的微笑,然而眸中卻似乎有冷森的光一閃而逝。君凌天雖經常扼住自己的脖子,但,衣雲從未在他的眸中見過這種神色。
這是殺意。
衣雲不禁驚的後退了一步,差點碰到桌角。
蒼容一閃身,扶住了衣雲,他的手輕輕的觸到了衣雲的纖手,很冰冷的質感,他的手竟是冰涼涼的,沒有一絲溫度,看來他真的病得不輕。
離得近了,他身上有淡淡的藥香味襲來,很是沁人心脾。
“要小心呀,別碰到桌角。”他笑吟吟 地說道,笑容真誠而無邪。
衣雲懷疑自己看錯了,這樣一個常年被病魔折磨得男子,怎會殺自己?何況他是尤莫的朋友,怎會傷害自己?
“你有病,為何還要來繁花園,為何不好好呆在家中養病?黃顏勸你以後還是不要再來這裡了!”
病弱男子的眸中掠過一絲驚異,還有一絲感動。
這樣關心的話,他很少聽到。青樓的女子 只要能賺錢,都是纏著自己不放的。
“傻丫頭,蒼容會照顧自己的身子的。只是你呆在這種地方,我還真的不放心,不如,你跟我回府吧。”
回府?這兩個字還真是很誘惑人,若他不是龍莫的朋友,衣雲可以考慮到他的府中去做丫鬟,畢竟那要比青樓強的多。但,他是龍莫的朋友,若是在他府中偶遇龍莫,自己將如何是好。
想到此,衣雲道,“黃顏還是呆在這裡吧,你的府中想來是不缺丫鬟的。”
“丫鬟是不缺,可是缺你這樣的。”
“我是什麼樣的?缺我這麼醜的麼?”衣雲巧笑嫣然。
“不!缺你這樣蘭心慧質的。”他展唇一笑,就連清涼的眸子夜閃亮起來。
“蒼容大哥就不要取笑黃顏了,還不知道你的真名呢?”
“就叫我蒼容大哥,我叫你顏妹妹,不好麼?”
“蒼容?你的名字也很像花名呢?”衣雲忽然調皮地說道。
“哈哈哈,”病弱男子忽然迸發出笑聲,這是他多年來第一次會心的笑。
第44章 驚見龍莫
白日沉睡,夜晚活動。
日復一日,夜復一夜, 任日子在指尖滑過。
耳邊充斥著絲簧琴絃的樂音,鼻聞瀰漫著胭脂水粉的馨香,眼波流轉間滿目的華裳錦服。
真是溫柔鄉,富貴地。
人若是在這種地方待得久了,想不墮落也難。
病弱男子蒼容兩日便來繁花園探望衣雲,不再去找任何別的女子,就來看衣雲。
他總是用低沉輕柔的噪音對衣雲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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