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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今天腦子有病吧？

只能腦子裡就只有這個認知。

伸手揉了揉額，宋暖彎腰把床上的白色小外套拿起，然後套在外面，又把手機和包一路拿起，朝著男人抬了抬下巴，“好了，不是要吃飯嗎，走吧。”

她答應了就一定會去，只不過是時間早晚問題，也不知道他為什麼到最後還非得一定要來這裡接她。

其實沒有多大的區別的。

男人看著她的臉，靜靜的欣賞了幾秒，然後點了點頭，“嗯。”

下樓的時候宋暖正好從外面回來，看著她和蕭慕北在一起，宋曉皺了皺眉頭，卻沒有多說什麼。

擦肩而過，無話。

宋暖心裡多少有些複雜，出門，男人幫她開啟車門，宋暖哼了一聲，然後彎身進去。

男人還沒有上車的時候她就已經自己把安全帶繫好了，蕭慕北看了一眼她繫好的安全帶，挑了下眉，“你好像不開心的樣子？”

女孩冷笑，“誰規定了跟你吃飯就一定要擺出一副笑臉嗎？”

“你以前不是這樣子的。”

男人的眉頭微微地皺起。

宋暖有些不耐煩，卻只是淡淡的笑著，手肘擱在車窗上，手背抵著下巴淡淡的笑著，“嗯，你也說了，那也是以前的事情了。”

尼瑪，經過了這麼多事情她要是還能看著他就喜笑顏開，她心是得有多大啊？

她沒直接給這個男人甩耳光就已經很不錯了，還指望她咋的？

蕭慕北淡淡瞥了她一眼，像是承認她的話一般，淡淡的“嗯”了一聲。

然後開車，黑色的奧迪很快駛離宋家別墅。

宋曉站在二樓看著那輛車消失在視野裡，嘴角是一抹淡淡的笑意，她咬了咬唇，回頭，把窗簾拉上。

宋暖也不知道地點是在哪裡，一路上也都沒什麼話，她末了，還是主動開口，“中午吃什麼？”

“牛排，喜歡麼？”

“哦，不討厭。”

她其實也不怎麼挑食，只要牛排弄得熟一點，不要血淋淋的就好了。

她實在是對血淋淋的東西沒有什麼胃口。

“要是你現在不想吃這個，我們也可以改。”

蕭慕北看著她，過了幾秒鐘，速度極緩的開口，似乎還在一邊審視她的臉色。

多半是看她沒什麼情致的樣子，所以才這麼說的。

可是她的臉色和吃什麼東西又沒有什麼關係，懶得多此一舉，於是宋暖又搖了搖頭，“沒事，牛排就牛排，我都無所謂。”

她的態度就擺在那裡，淡漠梳理，漫不經心。

意識到這一點，開車的男人下巴緊緊繃著，擱在方向盤上的手握得緊了幾分，宋暖沒有去看他，若是仔細去看，可以看見他指骨上微微泛著的白。

還有側臉略帶僵硬而冷漠的弧線。

半個小時後，包間中。

蕭慕北看著對面一直只顧著低頭玩手機，時不時和誰發語音的女孩，眉頭皺了皺。

“宋暖。”

男人淡淡出聲，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臉上。

聽到聲音，宋暖這才漫不經心地抬了下眸，“怎麼了？”

“……”

男人半晌沒說話，宋暖皺了下眉頭，然後又自顧自地低頭玩著手機，冷冷一哼，“吃個飯而已，你可沒說我還要陪你聊天。”

頓了頓，她又補充一句，“何況我現在和你真的沒什麼好說的。”

哦，好像是從一開始就沒有什麼共同語言。

蕭慕北看著她一副不想理他的樣子，一張臉繃到了極致，就這樣默默過了十幾分鍾，牛排好了，廚師端著牛排上來。

香味一下子竄進鼻子裡，宋暖摸了摸肚子，她也的確是有些餓了。

等到油漬沒了，宋暖剛想拿出叉子和刀，男人就已經把她的那一份給移了過去。

“蕭慕北……”

“我幫你弄。”

男人抬頭瞥了一眼她，然後開始專心切牛排。

宋暖也多說，反正他願意就讓他做唄，她出吃現成的也沒什麼不好。

蕭慕北把牛排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格外均勻，要是在往常，宋暖絕對會誇讚一下他，可今天她一句話也沒說，拿起叉子就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

吃牛排免不了要配紅酒，宋暖看著對面男人身側的酒瓶，又看了看自己身側空蕩蕩的高腳杯，咬了下唇，然後把杯子遞過去，“紅酒……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