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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話是這樣說的,人年輕的時候不能遇到太驚豔的人,也不能受到太大的傷害,這無論是前一種,還是後一種,都足夠把人挫骨揚灰。
“奇怪……”
宋暖想了想,“思北,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人,你總會遇到的。”
“可是媽咪,我是不是見過這個蜀黍?”
思北晃了晃腦袋,“就在你以前買的雜誌上面,嗚,好像看到過一次,不知道是不是這個蜀黍啊?”
“……”
宋暖一時間心口堵得慌,她想了想,還是緘默不言。
“好了思北,以後等媽咪想說了,媽咪就告訴你這個蜀黍是誰,好不好?”
“媽咪不想說嗎?”
“嗯,媽咪不想說。思北上樓休息好不好?”
“哦,好。”
她的思北一向是最聽話的,是她的驕傲。
牽著思北上樓,等到女孩睡著了之後,宋暖心口一陣密密麻麻的絞痛。
下樓去廚房喝水,忽然就覺得身體一陣的冰涼。
這個屋子裡的所有地方,都有著那個人的影子,他就像是鬼魂一樣的陰魂不散。
從她昨天回來開始,他的名字,就像是無限迴圈一樣,一直在她的腦海裡盤旋。
宋暖喝了一大杯水,心口微沉,剛想上樓,就看見外面的庭院裡來了一輛車。
“……”
她不知道蕭慕北為什麼進得來,但男人開啟車門從草坪上下來的那一刻,她整個人都慌亂了起來。
怪不得她回來的時候宋宅就像是有人打掃過一般,也許,他一直有讓人打掃這裡,為的就是等她回來?
這是……睹物思人,還是別的什麼嗎?
宋暖幾乎是定定的站在客廳原地,不過一分多鐘,蕭慕北就直接拿了鑰匙進門來。
宋暖一點都不驚訝他的出現,在看到他的那一刻,臉上也沒有任何的表情……
蕭慕北從鞋櫃裡拿出自己準備在這裡的鞋子換上,脫了西裝外套,又扯了扯領帶,渾身帶著酒氣跌跌撞撞的走過來。
“你幹什麼?”
蕭慕北徑直朝宋暖走來,那一張臉陰沉的厲害,像是凶神惡煞一般,很是嚇人。
女人下意識地就後退,只不過才退後兩步就被蕭慕北一把抓了回去。
男人的胸膛一如既往的寬厚而堅硬,宋暖額頭狠狠地撞在上面,疼得很,她齜牙咧嘴的滿臉痛苦的表情。
蕭慕北看著她吃痛的模樣,直接一言不發地就將她扛在了肩膀上,然後上樓徑直去了他的房間。
房門被關上,女人的身體被扔進柔軟的大床,宋暖瞪大了眼睛看著面前的男人,再次開口,“蕭慕北,你瘋了是不是?”
他這是想做什麼!
男人緊抿著薄唇,看著她,模樣可怖,徑直捏上女人的下巴,“宋暖,別忘了,你還欠我一個孩子!”
他是在說五年前的那個約定……
宋暖別過臉,“是你自己說的離婚,我沒有逼你,那個孩子的約定不算數。”
男人嗤笑,“你沒有逼我?”
蕭慕北直接上。床扣住了女人的手腕,嗓音低啞得厲害,唇齒間都是香濃的酒氣。
她當初都和別的男人尚了床,她還說他沒有逼她?
宋暖緊咬著唇,“蕭慕北,事情都過去了,你別在揪著我不放。”
她是害怕,害怕他再次像五年前那樣對她,她受不了那樣的生活。
蕭慕北眸子緊緊眯著,狹長的眼眸定定地落在女人臉上,修長的手指輕揚,很快就撕開了宋暖身上的長裙。
那撕裂紗裙的聲音太過於刺耳,蕭慕北一下子就覺得自己的神經無比的興奮了起來。
五年了,他想了她五年,像是還愛著,又像是那種恨已經深深地埋在了骨子裡。
如果她不回來,也許他就會自己一個人繼續這樣行屍走肉般的過下去,只是她回來了,他好像又有了新的方向。
把她留下來,好好疼愛,如同她不聽話,那就折磨,直到她聽話為止。
他受不了沒有她的日子,這一千多個日夜,每一晚,都被噩夢纏繞,夢裡面沒有她,只有一片血腥猖獗。
“……”
蕭慕北看著她,什麼也不說,只是把自己這麼多年來的思念都化成了怒吼。
幾番纏綿,思念整個人如同瀕死的魚,渾身光潔的被他摟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