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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信她說的所有話,認為她別有意圖。
宮裡宮外她如何如何受寵傳得沸沸揚揚,只有她自己知道商少君有多厭惡她。
她無法控制自己不對他哭鬧,他也不得不做出寵愛她的模樣,因為他剛剛登基,必須柳軾的全力扶持,柳湄死了,他只有無邊無際地寵愛柳“如”湄來安定柳軾的心。
那時她顧不上分析這些,只覺得商少君日日過來,是想見她的,固執地認為他只是不承認而已。
於是那樣哭鬧的場面隔三差五的上演,她的脾氣越來越差,鬧得越來越兇,他在人前對她越來越溫柔,人後卻是越來越冷漠。
曾經日夜期盼聽見的話,終於從那個人的嘴裡說出來的時候,白穆沒想到自己竟會如此冷靜,冷靜到在分析他那句話有幾分真幾分假。
“你肯為朕隻身上山,幾乎送命,朕相信的確存在那個人,與你相愛,讓你連自己的性命都不顧。”商少君重新掛上慣有的笑容,遺憾地揚了揚眉,“可惜朕當真不記得了。”
白穆淡淡一笑,“那皇上說這番話,是為了安慰臣妾?”
“朕只是想與你做筆交易。”商少君坦然道。
“皇上請講。”
“朕知道你如今夾在太后與丞相之間左右為難,又發現了一些不該發現的事情……你隻身在宮中,來歷身份又註定你的處境尷尬,而且許多事情你未必知道……但你若全心幫朕……”
“皇上。”白穆打斷商少君的話,“您這樣的話,與之前的話相悖了。”
商少君怔了怔,隨即笑道:“好。是朕不對,朕說過相信你,便全心信你!”
白穆曾經在反應過來商少君因為她是柳軾的“義女”而防範她的時候對他說,她深愛他,人是他的,心是他的,不管柳軾給她什麼威脅她什麼,她只會一直站在他身邊。
“那愛妃可信朕?”商少君問。
“信。”白穆低眉淺笑。
商少君展顏,繼續執筆,垂首看奏摺。
白穆則合上書,凝視商少君,道:“那麼皇上,您究竟想讓臣妾做什麼呢?”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到新的一大章了~~~
14、真假父子(二) 。。。
皇帝登基一年來首次出行便遇刺,皇宮內早就人心惶惶,各種揣測不息、傳言紛飛,但待到商少君回宮,一夕間一切都平靜下來,就連毫無身份背景的裴雪清被破例封作昭儀都未掀起多大風波。
前朝安穩,後宮卻是“風起雲湧”,大有雞飛狗跳之勢。只因剛剛復寵的賢妃柳如湄嫉妒心又起,不復初出朱雀殿的端莊嫻靜,容不得皇帝新寵裴昭儀,處處針對。偏生那裴昭儀正得寵又是初入宮中,寧願與賢妃針鋒相對也不願受半點委屈。
是以,將將安寧了半年的後宮三日一小亂,五日一大亂。
洛秋顏因為染病未能隨行瀝山,大半月那病情竟仍未見好轉,賢妃與裴昭儀在外鬥得熱火朝天,只有她的芙蓉宮最為安靜。但這日,裴昭儀也在冷清的淑妃宮裡坐了一坐。
“姐姐你為何只罵我?”裴雪清清麗的容顏滿是委屈,美目淚水盈盈,“你抱恙在身,未見到賢妃那咄咄逼人的模樣!我爹雖說沒有什麼官職,也不是什麼名門望族,好歹也是一族之長,我長到這樣大也沒人敢那樣欺負我的!”
洛秋顏比一個月前消瘦許多,但與生俱來的大家貴氣不見削減,臥在榻上咳嗽兩聲,好聲道:“你既入得宮中,自然比不起在外頭。你爹不曾教過你後宮是什麼地方?那賢妃可是好相與之人?”
裴雪清的大眼眨了眨,無謂從中淌出,“我爹懂的還不如我多呢,洛老爺對我族有恩,我又想進宮……畢竟,皇上天人之姿……”
裴雪清的臉頰殷紅,羞澀地垂下雙目,隨即冷哼道:“那賢妃有什麼好怕的。若說我出身低微,她怕是連我都不及吧?也不知哪裡來的野姑娘,攀上丞相就以為飛上枝頭了。他日丞相一倒……”
“裴昭儀!”這次是洛秋顏身邊的星竹出口,俯身道,“昭儀見諒,奴婢不得不替小姐提醒昭儀一句:有些事,心裡明白就罷,禍從口出。”
裴雪清識相地閉嘴。
“你能邀得聖寵,本宮也為你高興。”洛秋顏緩聲道,“但賢妃,絕不像表面那樣簡單。你若想在後宮好生待下去,萬事提點著些,鋒芒不可太露。伴君如伴虎,皇上的寵,沒有一個長盛不衰的。”
一提到皇上,裴雪清的目光又柔軟下來,含羞道:“皇上待我極好的。今日賢妃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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