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墳風水不太對,旺財不旺人吧。”欒承詠身體前傾,繼續把玩著那杯香檳,“三十年前,這個家族的一個青年就不顧父輩鐵的命令,放棄了一切,和一個女人私奔了。當然青年很快被追了回來,他們被永遠的拆散。青年沒多久就去世了,因為那種病。可是那個女人為他留下了一個孩子。”欒承詠再次露出那個笑容,“確切地說,是兩個,一對雙胞胎。可惜弟弟遺傳了家族的疾病,早早就去世了,哥哥卻像是被賜予了雙倍的生命,高大、健康、智慧,像是這個家族最後的希望。”
木彥維持著與欒承詠的對視,半天開口問道:“欒總怎麼忽然有興致講這些?40年代的好萊塢麼?”
欒承詠笑笑:“只是幫你做個心理建設。冊子上的這位中年男士,將會參加這個晚宴。恐怕你跟你的秘密男友見到他時,那聲uncle不是那麼容易叫的呢。”
木彥咬住牙:“他不是我的什麼秘密男友。週末我有約,不能參加晚宴。”
欒承詠將酒一飲而盡,站起身:“故技重施,對老對手來說,是無效的。再忽閃大眼睛跟我裝糊塗也是沒用的。你心裡清楚重家忽然派人過來,就是察覺到了,重柏可能會效仿他父親這一異動。”他頓了一下,雙手□□口袋,“現在的重家算不上老古板,但你想象不到他們有多麼痛恨拐跑族中男丁的普通女人,特別是華裔:因為你的前輩,重柏的母親,其人其事……甚至並沒有得到重柏的尊重,更不用說整個重家。”
欒承詠忽然踮了踮雙腳,歪頭看著木彥說,“雖然不知道你有多麼大的計劃,但如果掰正重家這一偏見印象你都做不到的話,那過往的一切,都是白費了。錯過這次晚宴,就像我說的,你的航班,真的可以取消了。”
他在等待那個女人的緊張、斥責、求助。但是沒有,有的只是一片安靜。那個女人始終沒有看著他,而是扭頭望向窗外,烏黑的發蜷在她的側臉,看不清表情,只有低垂的、濃密的睫毛在微微顫抖。鉛灰色的天空中烏雲沉沉地壓了下來,黯淡的光朦朧地罩著她,像是童話中中被施咒的公主,一動不動。
他有些遲疑,試探地問:“你……”
回應他的卻是一聲輕笑:“你想要什麼,直接說吧。”咒語失效,她扭過頭來,像是公主撩起柔弱的面紗,露出的,卻是畫著煙燻妝的小女巫的面容:“從我第一次見到你,你一直都是惜字如金,今天這是怎麼了?Ted…Med充了VIP?還是兼職家族史學教授?”
她也站起身子,學著欒承詠之前的樣子抱著雙臂,慢悠悠地圍著並沒被她的冷笑話逗笑,而是真正沉默下來的男人踱著步子:
“而以你欒總的地位和權利,能讓你如此迫不及待又隱忍不語的棘手問題,恐怕就和剛才你迫使我在門口撞見的那一幕有關了。多說無益,亮底牌吧。”
她最後站在他面前,揚起高傲的前額,挑釁地仰頭看著他。窗外一道閃電劃過,欒承詠盯著眼前這個近乎妖媚的笑,終於噙著笑說道:
“漂亮。”
他轉過身,走到窗前,看著陰沉得可怕的天空,低沉地說:
“如你所見,並不是所有所謂的金童玉女,都在一段關係中如魚得水。何況對方是容悅。我從大學時就沒能真正看清她心裡想要什麼,只知道她越走越遠了。當最親密的人,背地裡把手伸到你的身邊開始織網,而你孤軍奮戰又危機四伏的時候,你總歸要想辦法快刀斬亂麻,引蛇出洞的。”
他扭過頭來:“所以,你需要一把鋒利的刀,一枚香甜的餌。”
她倚在窗邊,不解地挑挑眉:“好像看得到腥風血雨哎。聽起來像是矛與盾那個故事一樣,嗯,矛盾。”
欒承詠抬起手扶著巨大的窗欞,低下頭看著她的眼睛,和她瞳孔中的自己:
“所以,我們只能互為矛盾。Deal?”
一道霹靂閃過,大雨滂沱而至。地上瞬間被一道道溪流漫過,從20層的高度看下去,仿若深淵。她面上狡黠的笑容漸漸消失,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她的眼神中流逝,有些東西如窗外狂風暴雨般躁動,又有些東西,如覆水難收般哀傷。
“Deal。”
第39章 瓊瑪,或者綺達
木彥站在會所門口所在的二層,仰頭看著夜空。整個白天的大風帶來□□一般乾淨的夜空。她呵了一口氣,淡淡白汽消融在銀河裡,宛如溪流浸潤著鑽石。她低頭看著手心那個盒子,裡面的璀璨,如同躺著一顆星子。
欒承詠的保時捷沿著斜坡開了上來,放下欒承詠後直接從另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