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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的傾向,自己知道嗎?”
木彥愣住:“你在說什麼?”
欒承詠繼續緩緩說道:“醫生是外公最好的朋友,脈息神準,告訴我這些傷都沒事時,我還高興了一下,可是他告訴我,心理上的抑鬱傾向,才是最危險的。”,欒承詠慢慢用雙手環住她,將頭輕輕靠在她的肩上,彷彿揹負著一塊巨石那樣,沉重的喘息:
“他是荊棘,你也要把他釘在心裡嗎?”男人聲音裡竟帶著一絲顫抖。
木彥死死咬著唇:“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忘了他吧。”他講頭慢慢埋進她的髮間,深深呼吸著:“給自己條生路。”
一絲幽香就這樣隨著呼吸鑽進男人心裡,撩動著他的心緒。像是收到蠱惑般,他下意識地閉上雙眼,吻上她柔和的頸窩,一路遊走到她粉色的耳垂,雙手推著她的脊背,將她轉過來,對著自己的臉,吻上她的睫毛,她的臉頰,她頸上跳動的脈搏,最後看著她如被困鳥兒般驚恐的眼眸,還有蒼白的唇,扶著她的後頸託向自己,自嘲的笑笑:
“也給我條生路。”
他重重吻上了她的唇,綿長而又猛烈,像是被飢餓折磨了許久的人。懷中的女人似乎喪失了反應的能力,甜美夾雜著心底的苦澀讓他不想再去思考什麼,雙手遊走在女人的腰背,像是有什麼火星迸了出來,他心底的荒原就這樣熊熊燃起,火熱從心底溢位,傳遞給他的雙手,雙唇,灼燒著懷中那個瑟瑟發抖的身軀,只著一層薄薄睡衣的身軀,受傷的肩還露在外面。他情難自禁地將手探進她的衣襟。
一個耳光啪的一聲甩在他臉上。欒承詠終於清醒過來,看著木彥滿臉的淚水。
木彥死死盯著他,雙手護著自己的衣服,緊緊咬著自己的唇,眼裡滿是絕望。
欒承詠竭力平定著自己的呼吸,良久,探出手去,幫她輕輕拉上衣服,繫好釦子,用嘶啞的聲音說:
“是我不好。”
沒等木彥回答,他將她再次抱起,放到床上,木彥就要一個巴掌再次揮過來,卻被他鬆鬆握在手裡,給她仔細蓋好被子。
他坐在床邊,將她發抖的手慢慢貼上自己的臉,閉上眼睛,輕聲說:
“答應我,好好愛護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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