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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罵啞巴,從來不偷老太太褲衩衩,也沒幹什麼缺德事兒呀?
大了的時候,打破人家頭?他是個小混混,要佔我姐妹兒便宜,不揍白不揍!揍了也白揍!
還有呢?沒了,剩下就是我的倒黴事了。
怎麼辦?我雖然沒錢沒權沒勢沒才沒貌,可是我起碼知道在現代怎麼混呀!現在可好,我穿到了不知道哪裡的古代,說不定野人成堆,鳥不拉屎,餓浮遍野,(殍女主不認識,念浮!),偷雞摸狗,男盜女娼,沒有白麵,吃糠咽菜,這可咋整呀!
怎麼能穿回去?我不禁冥思苦想,絞盡腦汁,想不出其他的詞了,便認命地嘆氣。對了,我是掉河裡,淹死的,那再跳一回,是不是就回去了?或者死了也一樣?我不禁有點動心,小心砰砰地跳。
我搬動椅子,一定是實木的,很沉,可是抬頭,卻不見可以利用的橫樑,這房間屋頂也太高了,趕上我租的那房東家的一樓大廳了,二樓空的沒隔。
這個辦法不行。
另尋死路。我打量一下屋子,幾個大箱子,一張桌子,幾把椅子,一個書櫃,擺滿書和瓶瓶罐罐,在就是那張大床,掛了紗幔。
屋子還挺大,有三間那麼大,但是卻沒有門,只有紗幔垂下來,什麼穗子呀流蘇呀,怪講究的。
打住!專心尋找死路!
不知道床上的紗幔帳子結實不?我比劃了自己的胳膊腿,挺細,再看看紗幔的頂梁,嗯,差不多,應該能經得住。
話說如果我死了,穿不回去怎麼辦?這是個大問題,不小心死翹翹,好死當然不如賴活著,每天看看太陽也不錯呀!
但是,勇敢的人,是要敢於嘗試的!我拿起床上的床單,絲綢的,兩手用力,砰,紋絲不動,用牙咬,啊!牙差點咯下來!
媽的,火了!我就一條床單上吊了!
比劃了一下,不對,想找剪刀卻翻不到,難道怕她自殺,都藏起來了?最後沒有辦法,我只能兵出奇招,我踩了椅子,卻把隔間的紗幔拉下來,後來覺得那個不錯。
搬了椅子,站在紗幔底下,紗幔垂蕩下來,我拉拉試試,挺受力的。然後攬起來,打了個套結,把頭伸進去,預備了一下,覺得不保險,萬一半途掉下來,使勁拽拽,結實的很。
猶豫了一下,是不是應該做個悲壯的講演!
想了想,我隨便抓了電視看來的,“我家就住在,杭州城邊,家中沒屋又沒田,生活苦不堪言,可恨那人妖王爺,可恨……哎呀,忘詞了,不好意思!”我不由得傻笑了半響,最後嘆口氣,穿越對於我,比死還難以接受,既受辱,還要被使喚來使喚去,說不定那天殺頭,我還不如死了好,死,機會一半一半,死,或者穿回去!
怎麼選擇?抓鬮,算了數穗子,如果有雙數的穗子,就上吊,單數就不上吊。我揚起頭開始數變態王爺家隔間的幔帳穗子。
一,二,三……五十八……數到後來,我腰痠背痛,脖子僵硬,終於要數完了,我的眼睛綠了,靠,跟我開玩笑呢!
竟然有條穗子只有一半!別的是一堆絲線,它了了幾根,別的很長,它很短!你說它不是,它來濫竽充數!你說它是,它還那麼委屈!
我哭了,要瘋了,死了,不管了!
我大義凜然地將頭伸進去,“想大喊一聲,死了我一個,還有後來人!”結果使勁勒了幾下,覺得透不過氣了,又沒有勇氣跳下椅子,就這樣,好像自己拿圍脖勒自己,伸長了脖子,吐著舌頭,臉憋得渾身血往上湧,眼冒金星,還是沒有勇氣。
我只好饒了那堆紗幔,想把它從脖子里拉下來,然後又想怎麼的,結果一回頭,哇!―――慘叫,我跌下椅子!剛才那個叫什麼王爺的鬼一樣站在我的身後,嚇得我直接小命沒了一半,省了損害腦細胞去想怎麼死了。
我往下掉的時候,手腳揮舞,想去抓個支撐,結果他竟然往後退!
我一下子跌下椅子,想著屁股被摔壞了,卻忽然覺得一陣窒息,啊!咳咳!怎麼脖子這麼疼?
啊!倒黴呀,剛才紗幔忘記拿下來了,被他一嚇直接等於我主動跳下椅子,我就這樣掛在紗幔上,還晃盪了幾下,瞪著幾乎噴血的眼睛看著他,我相信,即使我沒有求饒,看起來我一定是可憐兮兮眼淚汪汪地在在求饒。
用我幾乎被勒得爆裂出來的眼珠子,我看見他竟然好整以暇地朝我笑,笑你個大頭鬼,你笑,沒看見姑娘我要被勒死了?變態,沒有同情心,落井下石,我把我能用的成語文縐縐的詞都拿來罵他,人家不是說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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