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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親自向衛星樓呈上請帖:“上次好不容易約到老師一同遊船,但老師尚未和父親見上一面,就因我侯府家將控舟不利害的師母落水受凍,學生一直深感不安,這次還望老師千萬攜夫人一同出席,好讓學生親自向師母賠罪!”
衛星樓接過那張燙金請帖微微一笑:“賠罪就不必了,是她自己不小心,不關那家將的事情。只是那日落水後內人臉上又添新傷,倒是不便出門見客!”
唐雲一聽便緊張道:“師母臉上傷還未愈麼?之前送給老師的生肌膏夫人用的可還好?”
“你送的那藥很好用,只是我夫人傷口頗深,縱然生肌,卻。。。。。。”衛星樓嘆了口氣,想起蘇玉臉上那條疤,心中總是有種很不舒服的硌應感覺。
唐雲亦是陪著黯然半晌,又聽得衛星樓道:“聽說狄青大將軍亦會親自來賀,此事可是真的?”
“哎呀,這事怎麼連老師都知道了?”唐雲一提起此事便眼睛一亮,他不過是侯府庶出的二子,等天權侯百年之後繼承侯位的只會是他遠在皇都做質子的大哥,因此論其身份地位,在那些真正的達官貴族眼中,沒有資格承襲侯位的唐雲其實屁也算不上一個。
而狄青身為胤朝開國大將軍,地位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上月正好因皇差路過渝州,聽說他的生日,竟願多留幾日親自來賀,可以說是讓唐雲喜出望外。
“可我聽說狄大將軍以前和侯爺之間不睦,這次為何竟一改常態,親自前來賀喜?”衛星樓見唐雲提起此事滿面喜色,便知傳言屬實,故而又問道。
“呵呵,這些官場上的事情老師你就不懂了,雖然狄青以前仗著手握雄兵不將我們九大侯府放在眼中,但眼下外無戰亂,內無判臣,正是盛世清明之時!他狄青一介武夫,雄兵再多又有何用?也不過是咱們新皇手中的一把刀,如今天下太平,這刀只怕都快擱的生鏽了。而我九大侯府則不然,皇都六成稅收都來自我們九大侯府的封地,他狄青若不是傻瓜,自然曉得要和我們搞好關係!”
“小侯爺真的是這樣想的?”衛星樓一臉詫異的看向唐雲。
“自然,不然還能是什麼?”唐雲被他看得一頭霧水。
“哈,哈哈哈!”衛星樓募然仰頭大笑,隨後將手中的請帖隨手一拋:“既如此,那小侯爺的生日宴,衛某不去也罷!”
“先生為何突然如此?”唐雲頓時色變,質問道。
衛星樓笑過後神情漸冷,他眉心微蹙,一臉肅殺的從椅子上站起身:“只因衛某不願見那日歌舞昇平時,侯府血流成河!”
作者有話要說: 這文是雙處,但是破處之路漫漫呀!男主竟然是個情愛小白,小金不知道該怎麼破!
☆、第七章 智珠在握
臘月二十九這日,天上飄起了小雪。渝州書院業已停課,學院後山夫子們的院裡家家戶戶一大早就燃起了炊煙,砧板上也響起了剁肉菜之聲。
院子外不時有小孩傳來的打鬧嬉笑之聲,街上更是動輒花炮砰砰連響,尚只是一個小除夕,整個渝州城已是顯得熱鬧無比。
然這熱鬧中卻也有冷清之處,衛星樓和蘇玉的小院就十分安靜,只因二人早上剛剛梳洗過後,侯府的轎子就已在門外恭候。
衛星樓卻任那轎子晾在院外,他不急不徐的和蘇玉一同用過早膳,又緊接著和她一起在書房寫了一副字,畫了兩張水墨山水畫,過了兩個多時辰,眼見著日上三竿了,這才的披上蘇玉為他新做的披風攜著女人的手一同出了門,坐進了侯府的轎子。
“這次侯爺請我們過去,可是鴻門宴?”轎子裡,蘇玉半開玩笑道。她自破相後每逢出門就會在臉上蒙層黑紗,這次自信去侯府就算是面對面應該也不會被天權侯認出,因此衛星樓一提出天權侯請客,她便也欣然同往。
“不是鴻門宴,倒是謝師宴!”衛星樓得意的朝她一挑眉稜:“這次狄青來渝州公幹我就已覺察不對,想來應該是皇帝按捺不住要對天權侯動手了,之前我略向唐雲提了幾句,看來天權侯已經心中有數,不然也不會在大宴之前急著請我過去徵詢對策。”
“看來今年渝州新年會很熱鬧呀!只是我很奇怪,狄青雖帶了兩千精兵化整為零進入渝州城,但天權侯身為渝州的地頭蛇,不可能不發現這其中蹊蹺,為何直到快要事發,這才急著想要對策?”蘇玉皺了皺眉頭,天權侯大意至此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這就是兵書中所講的燈下黑了,正因為渝州是天權侯的地界,所以他才沒有想到有人敢太歲頭上動土,而且狄青入城時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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