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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可見幾分小心翼翼的試探與討好,對自己說道:“若我說,我便是這般毫無道理可言的喜你為疾,你可願信我半分?”
還記得那一刻只有自己聽見自己跳動的心,快到快要無法控制的地步,似乎連呼吸都像是停滯了一般!
還記得自己曾經也曾想也未想的置疑、否決過……
可是……終是在他一次次溫言細語,溫柔繾綣的模樣下,放下所有的防備,舉手投降。
在你以為他也同樣對你情根深種之時,才發現眼前的這個,根本未曾對你投下一星半點兒真心,從頭至尾不過是你自己一廂情願。
可即便如此,還是對他……不忍心。
忽的,屋內發出一陣輕微的響聲,郇玉一心神一震,急忙開啟了房門。
看到**榻上的人兒依舊沉沉的熟睡著,郇玉心中懸著的石頭才落了下來,關上被風吹開的窗戶,再次出了門。
樹林中樹影斑駁,枝繁葉茂。
朝雲肯定道:“她確實不是與主子定下婚事的幽蘭郡主!”
郇玉面色有些薄怒:“冷幽蘭是冷幽蘭,我是我!”
若兒不是冷幽蘭,她手上的幽蘭烙印和那……那些出現在她腦中的記憶又是怎麼回事!?
這些事情也未免太過詭異了……
朝雲一驚,急忙跪下,道了一句是,偷眼去看郇玉面上的表情,一時半會兒也猜不透郇玉的心思。
良久,便聽郇玉道:“可有什麼憑據?”
朝雲點頭道:“五日前我與朝雨易容成進京遊歷的遊子,連夜進了天祁城內……有關幽蘭郡主的死亡的內情在城內傳的沸沸揚揚,其中一條傳的更為神乎其神……”
郇玉:“哦~那條?”
“聽聞幽蘭郡主在寒殤宮內慘死後,屍首便被天祁國君私藏了起來……”
不知是想到了什麼,郇玉面色一變,冷聲道:“冷幽蘭已死,天祁老兒要那具屍首有何用處?……你又是從何處聽聞冷幽蘭的屍體是被天祁老兒藏了起來的……此事攸關皇室名聲,天祁老兒那般狡猾……這種事怎麼輕易傳出……”
朝雲急忙跪地抱拳道:“屬下對主子忠心耿耿,絕無二心,還請主子明鑑!”
“起身吧……你是我一手培養的我自是信得過你,只是此事太過蹊蹺了……事無鉅細,一字不漏,說一遍!”
“是!”
“五日前我與朝雨易容成進京遊歷的書生,連夜進了天祁城內,在一間茶館小歇之時,聽到茶館內議論紛紛,打探了一番,終於知曉,幽蘭郡主慘死在寒殤宮內,屍體不翼而飛,定遠侯,冷蕭何得知此事連夜進宮向天祁國君討要,言語不合,得罪了天祁國君被關進了大牢,慘遭極刑。……其妻錦繡長公主得知此事心疼不已,進宮央求其母皇太后向天祁國君那處求情……連夜傳出錦繡長公主因言語衝撞皇太后,使皇太后氣急攻心,昏迷不醒,被軟禁在其府之內不得外出的訊息……但屬下聽聞此事還有內情,當夜皇太后連夜面聖後是被天祁國君氣暈的……”
郇玉抬手製止了他:“說重點!”
朝雲抹了把虛汗道:“是!”
“屬下當晚與朝雨來也潛進了天祁皇宮,偷聽到了天祁國君與一位身穿白衣銀髮道士模樣的男子的談話……”
身穿白衣銀髮的道士嗎?是玄機那個死老頭?
“他模樣如何,你可曾看清?”
朝雲搖了搖頭,:“當是隔了一層薄紗,是以屬下未曾看清他的模樣。”
“繼續……”
“是……”
“天祁國君問那個身穿白衣的道士還要等多久才能將幽蘭郡主的屍體處理掉,白衣道士說,還要等。等那個人出現……”
郇玉一震。
等那個人出現?
到底要等誰?
他看向朝雲,道:“你可曾聽到那個白衣道士話裡的所說那個人是男是女?”
“天祁國君那晚也質問過白衣道士,那個道士只是莞爾一笑道了一句,他/她出現了你便知曉了。”
他/她出現了你便知曉了?他話中的那個人到底是男是女,為何要等他/她出現……難道又是一場蓄謀已久的陰謀嗎?
“你可曾聽到,他們要留著那屍體作何?
“屬下愚鈍不曾聽到,還請主子責罰,不過屬下當晚倒是遇到了一件奇怪的事,不知該不該說……”
“說。”
朝雲面色凝重道:“當晚那個白衣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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