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琰王爺一怔,一雙虎目緊緊的盯著容清,面上有幾絲質疑:“你莫不是為了救那群人框父王的吧!?”
容清:“孩兒不敢,也沒有欺騙父王!”
抬眸目光灼灼的看著琰王爺道:“父王便不好奇我這身連奪命聖手都無法根治的頑疾是怎麼治好的嗎?”
琰王爺一愣:“你不是說在方寸山之時遇到了一個神醫?”
容清點了點頭:“我是遇到了一個神醫……難道父王便不好奇那神醫是男是女,我與她是怎麼相識?我這數月一直在尋什麼人嗎?”
琰王爺被容清問得一愣不知該如何回答,他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看向容清:“莫不是那神醫便在你昨夜救回來的那群人中?”
容清輕輕點了點頭。
他似是陷入了回憶之中,面上有些恍惚,眼前的一幕幕猶如走馬燈一般在他眼前劃過,恍如昨日。
“四個月前,孩兒在方寸山的竹窗邊,隔窗看著屋外的雪景。那日的風雪 很大……很大,是孩兒這輩子都未見過的,忽的,天空顯出了一道異象,空中裂開了道口子,待那道異象消失後,孩兒在籬笆院外見到一位女子躺在滿天雪地之中,孩兒那時雖心中憐憫她,但那時孩兒見她穿著打扮很是怪異,再加上她出現在我院外如此巧合,孩兒便以為她是那些人派來的殺手……期間孩兒不僅日日試探與她,還曾傷了她……”
容清眸中含著點點水光:“她在孩兒懷疑她的時候一遍遍強調她並無害我之心,還給孩兒醫治頑疾……可是孩兒還是不信於她……有一日,孩兒終於想明白了……也終於鼓起了勇氣,想要向她道歉,推開她的房門的那一刻……她不見了……孩兒覺得,那一刻,那一刻孩兒開始慌了……〃
他撫上自己的胸口:“這顆心隱隱作痛,是從未有過的疼痛……之後,孩兒發了瘋一般找她……”
琰王爺看到此處,心下一驚。
他也曾年輕過,怦然心動的感覺,他自是知曉。
那種見不到心愛之人的思之若狂!他怎會不明白。
不等容清再說些什麼,琰王似是想到了什麼,面色有些難看。
“你那日進宮面聖,聖上向你詢問這位神醫的下落,你那時為何與聖上說,神醫行蹤飄忽不定,你也不知曉她的下落。”
容清面色有些薄紅,他微微垂下了頭,輕聲道:“孩兒有私心……”
“孩兒……孩兒戀慕於她……不願她踏入宮門……孩兒心中日日惶恐、害怕也不捨……若是她自此進了宮門,從此,從此以後,孩兒與她便只能隔座宮門遙遙相望,孩兒不願這樣,孩兒不願!”
琰王爺聞言重重的嘆了口氣:“我兒糊塗啊!……我兒糊塗啊,此時事關欺君之罪,你怎能這般糊塗……”
容清將頭壓得很低,不語。琰王爺看向容清,良久問道:“你決定要如何做?”
容清抬眸看向琰王爺的雙眸:“孩兒……不論結果如何我都想護她今生周全!”
聞言琰王爺眸中一暗,面色有些發沉,問道:“你確定她和這次定遠侯的劫獄案毫無關係嗎?”
容清微微垂頭,面色有些猶豫。
無論是之前提及到定遠侯的事情,還是昨晚在大理寺……
若兒似是對定遠侯有著非同一般的關心。
但,自己的這顆心,還是忍不住想要……毫無條件、毫無保留的去相信她!
少頃,容清抬起頭一雙琉璃眸子緊緊的看向琰王爺,眸中滿是難掩的堅定:“孩兒相信她!”
只四個字便讓琰王爺目瞪口呆,眼睛的這一切多麼的熟悉啊。
似乎……似乎在很久之前,自己那時也像清兒這般年紀,跪在另外兩個人的面前。重重的磕著腦袋,一聲聲的懇求他們,將流紗下嫁給自己。
那時的流紗,衝出閨房,重重的跪在地上,也曾這般直視著主位上的二老,堅定的告訴他們:“女兒相信他……信他自會給女兒打出一片屬於我和他的‘天下’!”
琰王爺閉上眼睛,沉浸在回憶之中,嘴角滿是止不住的笑意。
我的流紗,我的流紗……
可是,我終是負了你……
你我的‘天下’裡,終是出現了其她人……
良久,琰王爺緩緩睜開眼睛道:“你可查清楚她的底細?”
容清:“孩兒查過……”
但卻始終查不到一丁點兒有關她的事情,她彷彿是隨著那天的漫天大雪和那個奇異的天象一同降落下來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