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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時,都不曾有公事上的事情來找她。聽到小靜的言語,她頓時猜測的想著:明宇應該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找她。
她即刻放下書,站了起來,“那就叫他到書房等我吧,我即刻更衣過去。”
葉文清曾經擅長的是經濟法,所以她對財務方面的知識,懂得不少,故而她用現代的記賬方法幫君楓林打理財務。讓她略感詫異的是,遍滿各國帝都的逍遙坊和逍遙閣幕後的老闆竟是君楓林。雖然君楓林沒有告訴她,關於逍遙門具體的事件,但她已猜測到逍遙門實則是個情報站,只是借經商為名而已。
李明宇略有失神的看著一身樸素著裝的葉文清,氣質清冷,但卻清新淡雅,心中苦笑的想著:我是越發的思念她了,什麼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算是切身體會到了。更甚的是,我心中對她的那種想念,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和表達的,這會是她口中所說的那個‘愛情’一詞的含義嗎?
李明宇收回了目光,面上是一副雲淡風清的模樣,心中則是充滿無限嘆息的想著:如今回想起曾經對蓉兒的情感,好似是年少時的朦朧和衝動而已。而她雖然跟自己接觸頻繁,但對自己似乎並無絲毫的特別之處,她的眼神,告訴自己,她只是把自己看作共事夥伴,以及朋友吧。
想到這些,李明宇的心中有著說不出的痛苦、無奈和遺憾。
“明宇,聽說你去外地出差了,事情都還順利吧。”葉文清面帶微笑的看著李明宇。
李明宇也已習慣了葉文清的語調及一些新穎詞語,溫和的笑應道:“嗯,都還好。”
“你找我什麼事?”葉文清直截了當的問道。
“有點急事,需要大筆資金。”
葉文清在心中笑嘆道:想不到曾是律師的我,重生到這古代先是當夫子,現在倒成了個財務總監。不過我這個財務總監,在很多時候對於大的資金流通並不太過問,只是按照手續把錢給君楓林或李明宇。
在葉文清心裡,很清楚這裡面的利害關係,定是會涉及到載民國的朝政,同時她內心對於君楓林對她的信任,表示由衷的讚賞和安心。
下午,南慶城熱鬧的街道上,人們看到一個外表清冷,容貌清秀的女子,身旁卻跟著一個活潑開朗,五官精緻的美貌丫環,他們在不解的同時,也總是忍不住回頭多看一眼這一對反差較大的組合。
不久之後,街上的好些人們都趕集似的朝著一個方向奔去,葉文清心想:前方好像是順天府的衙門吧,難道發生了什麼奇案大案嗎?“小靜,我們也去看看吧。”
小靜愣了愣,“小姐,你對審案也感興趣嗎?”
葉文清微笑了下,心道:想自己曾經可謂是時常出入法院。
小靜開始充滿敬仰的講道:“小姐,你可能還不知道吧,順天府的李大人是個人人敬重的大清官,斷案如神,聽人說他在位三十年從未有過冤案,所以每當他審案時,這城中的人們總是既敬仰又好奇的趕去府衙觀賞。”
葉文清心想:大清官,斷案如神,那我還真要去看看這古代的法官是怎麼審案斷案的。
站在人群正中央的葉文清,從人們的談論中瞭解到,此次審案是複審,案情大概是一個員外之子與一個秀才之女的婚事問題。
公堂之上,李大人雖神情嚴肅,但似乎也略有無奈的道:“徐秀才,經本官查實範公子提供的物證婚約書,確實是你自己親筆所為。而你自己也承認了,加上又有徐小姐的丫環為證,因此本官宣判範公子與令千金的婚約為有效。
”
跪在公堂之下的徐秀才之女,聽到李大人的話後,向身旁的徐秀才哭泣道:“爹爹,女兒死也不嫁給他。”
徐秀才心疼的看著愛女,喊冤道:“大人,秀才冤枉,那婚約上的字跡雖是秀才的。但秀才的確不曾與範員外寫過婚約書,小女也不曾與范家之子私下約會過,那丫環是在說謊。大人,街坊鄰居皆知小女與秀才好友之子從小青梅竹馬。日前,秀才與好友已在本月前商定,待小女三個月之後滿十四周歲就與其子完婚。還望大人明察。”
葉文清聽到人群中的人們交頭接耳,紛紛議論,意指:那個範公子家財萬貫,是個不務正業的花花公子,幾乎天天光顧花街柳巷,愛好飲酒,脾氣極壞,經常歐打下人,哪家的女子要是嫁給他,那是倒了八輩子的大黴。
葉文清眉頭微皺,不由得動了動身子,擠到了最前方,她那雙冰冷的眼眸,認真的打量著公堂跪下的幾人。暗自揣測:從種種跡象表明,那個徐秀才不像是在說謊,跪在徐小姐身後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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