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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客氣了。”凌智淵朝一旁的君昊天道:“天兒,去把廚房裡的藥溫一會端過來。”
葉文清此刻才抬起雙眸,正視瞄了一眼站在旁邊,一直盯著她看的君昊天。
君昊天見葉文清在看清了他的面容後,居然無絲毫微妙變化,愣了愣,心想:這個女人看到我的容貌,竟然沒有一丁點異樣的表情。印象中凡是見過我模樣的女人,無不都是一副呆愣花痴的樣子,如此說來這個女人還有些特別。
君昊天雖年僅十三,但他的五官輪廓近乎完美無瑕。
少言寡語的葉文清,在陌生人面前總是較為沉默,然而,眼前的情況下,她需要了解大概的基本境況。於是她略微猶豫了下,靜靜的開口,直接問道:“爺爺,我叫葉文清。請問您是如何救我的?”
“老夫姓凌,葉姑娘並非是老夫所救,是老夫外孫的九叔七天前送來老夫這的,他只是簡單的說是在江州城郊區海邊發現你的。”凌智淵面露慈祥的笑容看著葉文清。
葉文清聽後沉默的把目光轉身窗外,心想:七天前?也就是說自己現在的身體,已經昏迷了七天了。
凌智淵隨意的問道:“葉姑娘是北胡國哪裡人氏?”
葉文清眉頭微皺,嘆想:自己現在哪裡知道,總不能告訴他自己可能是靈魂附體了吧。
她轉頭看著凌智淵,面露微笑,眼神坦然,靜靜的說:“很抱歉,凌爺爺,我除了自己的名字之外,其餘的暫時什麼也想不起來。”
凌智淵略微愣了一下,隨即拿出一個手絹,遞給葉文清。
葉文清接過手絹仔細端祥著,只見手絹上繡著幾個繁體字,她輕聲念道:“‘清兒,耶律王朝十九年八月十八日’。”這讓她感到有些驚訝了,暗想:怎麼這具身體的名字也有個‘清’字,而更巧的是自己的生日也是八月十八。
凌智淵看葉文清的表情,知曉她認識字並不奇怪,因為從她的氣質及服飾看來,不難看出她不是個官家千金,就是富家小姐。只是看她的神情似有些迷惑不解。便出聲問道:“葉姑娘是想起一些事情來了嗎?”
葉文清搖了搖頭,“我只是認得上面的字。”
凌智淵忽然用審視的目光仔細打量著葉文清,摸了摸自己的長鬍須,沉思片刻之後,認真的道:“想必這個手絹應該是葉姑娘的隨身物,依老夫猜測,它應該是出自葉姑娘的母親之手。‘清兒’二字正好有姑娘的名字,日期是姑娘的生辰,而且姑娘應該是北胡國人。只是據老夫所知北胡國的文化,雖然與周邊中土各國都有些差異,但姑娘的言談舉止似乎頗為與眾不同。”
葉文清暗自揣測:眼前的凌爺爺,一頭白髮,好似電視上演的世外高人,想來他定不是個等閒之輩,應該是個極富智慧,見多識廣的人物。但無論如何,自己是絕對不能說出自己的奇特來歷的,而且從他的弦外之音,已聽出自己目前所在地是他國,並非這具身體的主人故鄉——北胡國。
“凌爺爺,我現在雖然有很多東西想不起來,但我想以前的我,定是個不受拘束、禮教的人,如果有什麼失禮之處,還望凌爺爺莫要見怪,多多包涵。”葉文清誠摯的微笑道。
凌智淵聽後“哈哈”大笑,又摸了摸自己的長鬍須,“姑娘的性格倒是與老九很是相似。”
葉文清微愣,“讓凌爺爺見笑了,也請您莫要再姑娘姑娘的稱呼我了,說實話,我確實聽著怪彆扭的。您可直接喚我名諱。”
凌智淵笑道:“那老夫就直喚你‘丫頭’吧,沒想到沉靜的丫頭是個直性子。”
葉文清露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輕點了下頭,“凌爺爺,如您見到救我的人,麻煩替我說聲謝謝。”
凌智淵再一次“哈哈”笑道:“丫頭放心,老九經常光顧老夫這,到時丫頭自己可當面向他言謝。”
這時,君昊天已端著一碗藥走了進來,凌智淵關心的道:“丫頭,把這碗藥喝了吧。”
葉文清接過後藥碗,刺鼻的味道極濃,眉頭緊鎖,抬頭望向凌智淵,見其表情,知道是非喝不可的。無奈,她做了個深呼吸,即而端起藥碗一口氣喝了下去。
凌智淵似是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丫頭,這藥的確極苦,但卻是世間難得的上等藥材所熬,對你的身體恢復有著不可估量的功效,你躺下再休息一會,我與天兒去燒午飯,等飯好時,你應該就可以起床了。”
葉文清明瞭的道:“正所謂良藥苦口,想必我的身體讓凌爺爺費了不少心,謝謝您。”
凌知淵二人走後,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