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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的氣息激起輕微戰慄,她身體繃緊如弓弦,猶在反抗,他卻往花壁上重重一壓,兩人之間再無空隙。冷涼的薄唇移到耳上,他的指探進裡衣,劃過纖細腰線,停留在她胸前最敏感之處,笑意亦是低低的:“原來漫兒早已設計好了。”
他掌心驀然加重,只覺她身子倏地一顫,在她掌中顫抖如蕊,又低笑起來,她惱羞成怒,極力壓低了聲音:“我沒有。”呼吸已亂,倒似驚喘,他含笑揶揄:“唔,是麼。”唇齒探進頸窩,輕輕wen咬,她呼吸幾欲漲滿胸腔,只顧壓抑齒間溢位的細微shen吟,哪裡還說得出話來。
“臨觀姐姐!”
驀然一聲,耀陽清脆歡快的聲音從內室傳來,她身子猛一顫,慌亂意欲掙脫,他將她身子死死抵至壁上,大掌褪下她肩頭層疊衣裳,一路吻下,肌膚粉紅顫慄,只見波光流轉,滿是春意,她身體悸動,早已說不出話來,發了狠,重重扣住他臂上傷口,頓時有鮮血染紅白娟,他悶哼一聲,卻是變本加厲。
情慾叫囂,如洪水破閘而來,她顫抖不停,耀陽見她許久未有反應,便要舉步過來,她忙竭力壓平聲線:“什麼事?”他惡意咬住她耳珠,驚得她猛一聲低呼。
耀陽聲音中帶著疑惑:“姐姐你怎麼了?”
“無妨,被畜生咬著了……”他指尖挑逗,只讓她低低吐一口氣:“你有什麼事?”
耀陽聞言一驚,便要過來:“沒事麼?”
她答得咬牙切齒:“無妨。”只聞那人低低一聲笑。
耀陽“哦”一聲,語氣重新又歡快起來:“姐姐你這香囊好漂亮。”
她答得艱難:“那便送給你了。”指尖用力,恨得死死掐進他傷口。
耀陽一刻沉默,似是下了決心,道:“那怎麼行,君子不奪人所好。”拍拍手,笑嘻嘻道:“姐姐的屋子好素靜呢,相比之下,耀兒的太過俗氣了,回去我便也改成這樣。”她舉步踏出內室:“姐姐,咱們走吧。”
上官漫忙答“好。”用力一掙,他卻扳過她的臉,低頭吻下,她驀然杏目圓睜,只覺萬籟俱寂,餘光裡耀陽緋紅的翟衣鮮豔灼亮,輕巧向她行來,卻覺離得這樣遠。
他終於鬆開她,抽身一側,她頓覺抽空了所有力氣,無力靠在花壁之上,耀陽已快行至跟前,她這才理了衣裳出去。
耀陽一雙眼睛純真無暇:“姐姐,你的臉怎這麼紅?”抬手欲要覆上她額頭:“莫不是病了?”
她尷尬撤身,別臉道:“沒事。”
耀陽失望“哦”了聲。
羅姑邀了吳婕妤一同用早膳,吳婕妤稱有事便攜了耀陽離開。清晨空氣尚涼,驅散了體內燥熱,方才那幕卻似走馬燈一般在眼前揮之不去,越想便越惱恨,正巧羅姑端了早膳來:“殿下,今日也去殿內吃麼?”
她一板臉:“不。”
羅姑詫異看她一眼,她一向嗜睡,受不得閒人擾她,便端了早散擱在房裡,睡醒才吃,今日竟是轉了性子,羅姑笑道:“也好,殿下許久為何婕妤同桌用膳了,咱們便在院裡用吧。”遂張羅了人在那園中石桌上一一擺開來。
因赫連瑜在那裡,一時無法出宮,徑自陪著顧充媛在廊下坐了,顧充媛挑了黑黃絲線打著絡子,明黃的顏色,天下至尊所用,那絲線在顧充媛白皙指尖流光四溢,那樣美,看著卻生厭,上官漫冷冷別過頭去。日影已斜斜過半,那人兩頓飯未用,倒不知餓成什麼樣子。
只聞顧充媛道:“過幾日,我便,求你父皇,給你賜婚。”她喉嚨恢復的極快,只需月半,已能說簡單的幾個字,正因簡潔,更覺有力,上官漫不可置信看她:“母親!”
顧充媛只顧低頭挑線:“你不小了,該嫁人了,那洪飛……”
未等她說完,上官漫豁然起身,飛步向前幾步,忽又停下,回眸,她字字見血:“母親,你可還愛著父皇?”
顧充媛指尖一顫,訝然抬眸:“漫兒!”
神情震驚,還有幾絲尚未掩去的錯亂。
她一顆心頓時沉到谷底,果真……轉回臉道:“母親,若是……若是女兒能讓您出宮,您會隨著女兒走麼。”她不敢回頭,疾步前行,身後卻唯有沉默。
猛然闖進殿去,撞見殿內情形,面色倏地一紅,忙又轉過身去。
聽安萬善吹篳篥歌(三十一)
日影斜斜遮了半室,明暗參半,唯見他揹著身換下衣裳,強勁有力的chi裸輪廓撞進眼底,她頓時紅霞鋪面,轉過身去。
室內寂靜,輕風徐徐吹袖,她面上紅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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