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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你告訴我,到現在你還不肯說麼?”
她心裡竟是慌張,赫連瑜手段了得,她何必牽連了寒爺,只得低道:“對不住。“抽出手來,看一眼洪飛:“我們走。“
兩人皆是一路無話。
府內主屋原是赫連瑜的住所,因著位置最好,便用作新房,房只點了一支蠟燭,極暗淡的火苗,似是風一吹就要滅了,上官漫不見殊兒,便到耳房裡尋她,剛一推門,卻見殊兒手上灰燼亂飛,似在燃著什麼東西,聽見動靜,忙扔了,受了驚嚇似地看著她。
她微笑道:“原來你回來了。“
殊兒忙道:“是。“
上官漫也不追究,道:“早些歇息吧。”閃身順便將房門闔上。殊兒頓時一屁股蹲坐到地上,手邊被燒得焦黃的殘餘花箋,其上墨跡點點,如星羅棋佈,她看了許久,終將它燒了個乾淨。
新房裡那錦簇的紅仍未扯下,依舊花一般開的如火如荼,她沐浴更衣進到房裡,只見赫連瑜枕臂躺在榻上,長腿一疊,轉過頭來抬眸看著她。
這樣安靜的表面下,只覺岩漿濃濃滾落,帶著燒焦的熾烈,刺啦有聲。她倒是平靜別過頭去擦乾濃黑的溼發,雕花壁襯著婉約側影,輕羅紗袍下肌膚隱現,別樣的風致楚楚。
他終大步走過去,猛將壓到她花壁上,輕盈絲袍碎裂有聲,她臉色在硃紅的花壁下襯得極白,暗影裡唯見他轉深的藍眸,字句生寒:“漫兒就是這樣相夫教子的?”
她微一掙扎,他便將她箍的死死的,這樣大的力道,彷彿是怒極,她鐵了心,仰起臉來:“大人忘了,那夫原來不是你。”
他的指驟然收緊,只將她箍的喘不過氣來,頸上的緋紅緩慢浮到她面上,她嗆得直咳,溼發漉漉纏到他指尖,他額前隱隱泛著青筋,眸子裡泛著駭人的猙獰:“上官漫,你是存心!”
她咳得落下淚來,似是露壓海棠,顫顫墜落在頰邊,他狠狠就吻下來,肆意粗暴,是將要將她生吞活剝,她又推又攘,他力氣大,只將她壓倒在地上,地面鋪著氈毯,磕下去無聲,可真是疼,她狠狠抓他,他已經突地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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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十八
床第間他極是粗魯,起初她尚還抗拒掙扎,後來沒了力氣只能無聲忍痛,實在受不住了,輕輕的一咬唇,任一排細碎的牙齒陷進唇裡,他多次索要,又毫不憐惜,終於痛極,忍不住一陣嗚咽,面上籟簌落下淚來,他才發覺她玉研般的臉上涔涔的滿是水漬,終是心裡一軟,室內尚燃著紅燭,映的皆是喜色,他穿著雪白的綢衣便下了榻,盞裡茶水早已涼了,轉頭欲叫人,才見她小獸一般蜷在榻上,一動不動,衣裳褪了大半,烏髮散落,望見她纖細背上雪白的肌膚,端著茶盞走近了,她只淺蹙著眉,闔著眼氣若游絲。
他捏著她的下巴,聲音略軟:“喝些水。”
她闔著眼揚手便往他身上打,他雖赤著胸膛,可她打在身上依舊是軟綿無力,臉上只滾落下淚來,彷彿恨極,他終低低一嘆,放下茶盞,將她從榻上撈起來箍在懷裡,她掙了兩掙,才聽他道:“是我不好。”
她淚水開閘一般洩出來,他就那樣一直抱著她。
一連幾日,赫連瑜再也沒有踏進新房一步,從刑部回來便在府中另一處院子歇下了,用膳也是各自分開來,雖是夫妻,竟好幾日未朝面,府中奴僕私下裡議論紛紛,說是上官漫不得赫連瑜喜愛,本應是昭陽,因出了差錯,才不得不娶了來,也不知怎就被赫連瑜聽見了,命人將那些個嚼舌頭的打了個皮開肉綻,那些閒言碎語才漸漸消停。
只是府內接人待物愈發小心翼翼,赫連瑜臉上不見笑臉,成日裡繃著個臉,就連青瑞也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杜明被這低沉氛圍壓的哇哇大叫:“我就說,兩個人耗什麼耗,只要一個低低頭,大家都好受。”
青瑞撇他一眼,難得開口:“你懂什麼,主子這是撂她一撂。”
杜明“噯”一聲,嚷嚷道:“你未聽過,女人是用來哄得麼,撂著有什麼用。”青瑞正要說話,忽見階上隨風浮動藍底袍角。
赫連瑜負手而立,冷冷掃過兩人:“都太清閒了是不是?”
杜明忙閉嘴,訕訕仰天撓頭:“啊哈,今天日頭不錯。”
自從三位帝姬下嫁,太子便如醍醐灌頂,霍然明朗起來,在吏部事事躬親,處理事情也頗得下屬擁戴,因他管理吏部,眾多官員都多少與他有些交集,他待人寬厚,那些尚還觀望的官員便開始蠢蠢欲動,朝中老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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