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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害。”
程曦不禁凝眉,這曾氏應不會這麼好心吧!難不成她只是想借此花的名字來羞辱自己?百子蓮?程曦不禁冷笑,害我此生不能得子,她竟如此這般得意麼?
卻聽碧菱擰著眉頭轉移話題道:“小姐,您還是把床換了吧!”
“床?”程曦訝然回頭看向碧菱。
碧菱面色凝重,狠狠地點了點頭。
第二十三章 曦生之毒床
程曦幾人不禁疑惑地走到床前仔細觀察,但終是未發現什麼不妥。這床自打來時便一直是這般模樣,甚至連窗幔都與未曾換過。
卻聽梧璃突然提了音調驚訝道:“小姐!這床的顏色與以前不一樣了!”
程曦聽言仔細觀察一番之後,才發覺似真的有所差別,以前這床的顏色深紅,乃是上品紅木,現在這床雖外觀相同,但顏色卻略淺一些,確是被換過的,不禁向著碧菱疑惑問道:“你且說來,這床有什麼古怪?”
碧菱的面色極為難看:“我也是剛剛幫小姐拿玉鐲的時候,偶然之間發現的,小姐聞聞,這木質是不是有種異香?”
程曦與梧璃皆湊上近聞,果然隱隱有種異香,但極其甚微,如果不甚仔細,是不會察覺的。
只聽碧菱繼續說道:“我不能十分確認,畢竟是塗了漆色,所以不敢貿然斷定,但憑直覺,亦覺這和一種名叫牧拉樹的木材極為相似。這牧拉樹極為稀少,因含劇毒,乃是入藥佳品,而其質地堅硬,富貴人家還用於製作棺木,更能久年不腐。如果這床真是牧拉樹所做,雖不服食,但人體長時間近距離接觸,亦會慢慢中毒,如像這般大面積用於睡床,怕是不出一年就會覺得嗜睡、頭昏、倦怠,心跳變緩,兩年內即可癱瘓在床,如是超過三年,怕是性命難保。”
眾人聽此,不禁皆是駭然。
牧拉樹?程曦聞所未聞,倒是知道一種庫拉樹,其一遇陽光便會放射劇毒物質,頃刻間就能使人斃命。據說有人用其木製造了一面鏡子,歷年便奪無數人性命。聽來,這牧拉樹毒性倒是緩和許多,但同含劇毒之性、無息之間便能致人死亡這點來看,與庫拉樹倒也有著異曲同工之處。
好深的算計,好毒的心腸!
程曦不禁暗想,他們之所以想害死自己,便是因為賀家極為看中香火傳承,深信自己身有煞氣會影響賀家子嗣繁衍,雖然有血玉手鐲鎮壓,但他們依舊不敢冒般點風險,寧肯錯殺,也不予放過。
而他們沒有直接殺死自己,便是因為自己有幸遇到身份高貴的七王妃,還被她認作義妹,這才被賀府加以忌憚,於是便想用毒床慢慢的讓自己死去,不知情的外人只會覺得自己是身患重疾而亡,不會對賀府家以詬病,這招數怕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程曦不禁後怕,這賀家人真是歹毒,如若今日的自己真是無依無靠,還不知道會是何般下場!
程曦凝眉冷道:“安兒回來了麼?”
“回來了,在外面候著呢,我去叫她進來。”梧璃說罷,轉身出了去。
程曦來到正廳,接過碧菱遞來的湯婆子,端坐在榻上。
不消會兒,便見安兒進來,行了一禮,道:“回稟五少夫人,首飾已經送到,六少夫人還回禮一幅大家字畫。”說著便雙手將那幅字畫卷軸端送給程曦。
程曦開啟卷軸,但見滿篇龍飛鳳舞,氣勢磅礴,好一番程曦才認出上頭的詩句:
玉壺系青絲,沽酒來何遲。
山花向我笑,正好銜杯時。
晚酌東窗下,流鶯覆在茲。
春風與醉客,今日乃相宜。
字是好字,禮算好禮,但程曦卻意不在此,收好字卷,凜聲說道:“安兒,我且問你,你可還把我當主子!”
安兒見此一問,面色一慌,撲通跪下:“五少夫人當然是奴婢的主子!”安兒不知道程曦怎會突然變臉,但是五少夫人很少這樣這般對下人說話,不禁滿面惶然問道:“是不是奴婢做錯了什麼,惹得五少夫人生氣?”
程曦更是聲色俱厲:“你當然有錯!而且錯在不小,但念你跟我多時,我給你這一次機會!你且自己想個明白,是否該對我坦白!”
安兒素來膽小,此時不禁嚇的涕淚縱橫,哭道:“奴婢坦白,奴婢以前打破過廚房的一個瓷盤,怕受責罰,所以用自己的月錢偷偷從採辦處買來一個悄悄換上,可、可奴婢都是用的自己的月錢啊!”
碧菱在旁不禁呵道:“聽你廢話,讓你如實坦白,裝什麼糊塗!”
安兒面色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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