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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已經成年了,從此以後會梳高髻並插上特製的髮梳,用以區別未成年少女的雙髫髻。而一般此時就可以許婚了,當然,對大多數貴族來說,結婚的時間一般是在及笄之禮後的兩年。
及笄之禮是一個女子一輩子最重要的儀式,相當於男子的冠禮,也是人生中唯一一次作主角的機會。儀式上所用的梳子是由本家族最尊貴的長輩準備的,然後按照女子所屬等級由地位相當的人來為女子插梳子。
我早聽說過這一禮節,但不知道這宋代的及笄之禮是什麼樣的,心癢癢的想去看,但偏偏我作為外姓男子又沒資格去看。真是的,好熱鬧有趣的事沒法看,太讓人失望了。鬱悶下,只好反覆詢問參加了禮儀的香香裡面的熱鬧情況,讓香香說的口乾舌燥先後喝了五杯茶都不帶上洗手間的才作罷。
另一件事也是和金府有關,這就是金二少爺的婚禮了。為此,金老爺帶著大少爺也從江寧趕來。在金二少新買的房子裡狠狠地熱鬧了一下子。這個熱鬧我倒是趕上了,為此,我的錢袋狠狠地出了一下血。讓我心痛的足足有一頓飯沒捨得吃紅燒肉。
婚禮結束後,金老爺和大少爺先後回去了,意外地是夫人卻沒走,後來從冰冰的口中我知道夫人竟然是開始為金小丫頭的終身大事考察起來了。聽到這一訊息,我高興的慶祝了一把,哈哈這小丫頭終於快要定親了。我的苦日子就快要到頭了。定了親的小丫頭,想必不敢在隨便的跑到我家敲詐我了吧。我美美的想。
另外的全是好訊息,我和李師師開的遊樂場日進斗金。而李師師和宋徽宗的關係也越發的親密。當然,透過這一關係,我在宋徽宗的眼裡也日漸親近。說書的日子裡,宋徽宗甚至允許皇子公主們旁聽。可惜的是我無法透過厚厚的簾帷看清她們的模樣。還有,許多宴會或遊玩的活動我也有資格居於末席的參加了。重量級大佬們我也認識了不少。前途似乎一片光明。
直到這一日,一隊金國使臣的到來,打破了看似平靜的日子。我沒資格參加迎接使臣遞交國書的工作,但身為鴻臚寺主薄,本身就乾的是和外國人打交道的工作,我第一時間就知道了金國使臣的來意。
金國使臣的來意很簡單,但他的意義卻非比尋常。這是因為他們只是來傳遞一個訊息。一個震撼性的訊息,一個遼國已經滅亡的訊息。遼國的最後一支抵抗力量,遼國的天祚皇帝在舍都谷被金國大將宗翰擒獲。遼國正式滅亡!
這一訊息的傳來,其震撼性是無與倫比的。一個和宋朝紛爭敵視了數百年的強大國家從此不復存在了。
當我為這個訊息所震驚的一時失語時,一個道士帶著張虛白的口信匆匆趕來。口信就是讓我馬上去見他一面。奇怪,難道張老道的訊息比我還靈?他也知道遼國滅亡了嗎?那麼他這麼著急得找我會是什麼事呢?
帶著疑問,我匆匆趕往張老道士的道觀。
一進張虛白的屋子,我嚇了一跳。滿屋子的空酒罈子中,張老道頹喪的坐在地下,本來就不修邊幅的的他,連以前身上常見的仙風道骨也不再有。兩眼間的銳芒也不見了。他常擺弄的一套算命的工具散落在地上。同時地上還有好幾本他曾視若珍寶的古本算命書籍。
“師傅?你這是怎麼了?失戀了嗎?”我試圖開個玩笑緩和下屋裡的氣氛。要是往日,我這麼說話,張虛白肯定是要跳起來,要麼把我打一頓,要麼也是一陣臭罵。可今天,他只是用無神的眼睛看了我一眼。便一動不動的把目光又注視回了地面。
“師傅?你在算命嗎?給我算算好不好?”張虛白最引以自豪的就是他的預言算命本領了。但我是從來也不相信這個東西,畢竟象什麼桃園三結義孤獨一枝這樣的故事我聽得太多了。所以他幾次想要給我算命都被我給拒絕了。要知道,我可是從未來來的,這命,還有的算嗎?所以,張虛白也一直把給我算命當成了件目標。我既然主動提出來,想來他聽見這樣個使他高興的事,應該不會再這麼個樣子了。
張虛白的反應比我預想的要大的多。他突然神采奕奕的抓住我。道:“不錯,你來算。”“算什麼?師傅!”我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太恐怖了,剛才還坐在地上像個泥塑木偶的人眨眼間出現在你身邊並用手如鋼絲鉗夾住般牢牢抓著你。讓我的腦子一下子混亂了。
“就算我大宋朝的命運如何。你照我說的規矩,先向天尊祈禱。然後晃動這個竹筒。”張虛白命令我道。
按照張虛白的吩咐,我坐了一系列複雜的程式後。張虛白急切的看著落在地上的散亂的銅錢等物。嘴裡喃喃的低聲念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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