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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掩住臉頰,胸膛輕微的浮動讓長姷知道他還是活著的,而他身邊,年邁的皇帝一臉死灰的坐著。
長姷顧不得理他,手狠狠的一用力,打暈了彭志,撲到赫佑身邊抬起他的臉:“長生?長生!醒醒啊長生!”
喚了半天,赫佑才醒來,伸手摸著胸脯用力咳了幾聲,方軟綿綿道:“你來做什麼,送死嗎!”
長姷看他一臉的血跡,心中怒極,卻無法發火,摻著他到了龍榻上,道:“我會救你出去的。”
赫佑沉重的喘了幾口粗氣:“真不該帶你進宮,你若出了事,還有什麼意思。”
長姷垂眸望他,笑道:“我也後悔,當真該無論你說什麼都把你帶出皇宮。”
“長姷!”殿外,廖炎怒吼:“不要執迷不悟!”
長姷起身,一腳踩過彭志的身體,看那老皇帝,似乎感受到視線,老皇帝睜開眼來瞧著長姷。
“朕的皇兒,找了個好女子。”半天,他氣喘吁吁的說出這句話。
長姷冷笑:“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嗎?”說罷,轉頭不再看他。
千歲府府外,被一隊軍馬圍住,另有一隊軍馬於府中和外面的人對峙,鋪天蓋地的殺氣中,一看似溫潤的男子騎著高頭大馬立於門前,一身潔白的袍子,如玉的般的手指露在外面緊緊的攥著韁繩。
少頃,那男子開口:“本王恭候千歲多時。”
“哈哈哈,今日是吹了什麼風,竟把一直足不出戶的五爺給吹來了。”大門開啟,千歲豪爽的笑著走了出來,迎著冬日並不強烈的日光看著五王爺。
五王爺並不下馬,居高臨下的睨著千歲,沉著道:“千歲養了條好狗,竟把本王母妃虜去,敢問千歲是何意。”
“哦?竟有這等事?”千歲不知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表情微微驚訝的看著手下,似是詢問,那手下回稟是,千歲陡然臉色一變,大力的一腳踢了過去,那人直直飛出去好遠,吐出一口血後,倒地不起,沒了聲息。
“當死!此等大事竟不與我說!”頓了頓,千歲瞧著五王爺,笑道:“既然五爺知道那狗是老朽的,必也知道這個理兒,撒出去的狗,主子又豈能叫的回來,他咬誰,自也不是老朽能掌控的,可五爺今日帶兵於老朽府前,是想如何啊?”
言罷,無數個弓箭手立於牆頭,冰冷的箭對著包圍在府外計程車兵,一觸即發。
五王爺臉色越發的冷,緊盯著千歲,少頃,道:“看來千歲亦是早有準備,早已設下局引本王入甕,以一個大逆不道欲刺殺當今千歲的名頭想要除掉本王,九千歲啊九千歲,真是個麻煩的官職,除了父皇,便是你最大,不過,今日本王既然發兵了,便早已想好了。”
千歲大笑:“五爺何時變得這麼不明狀況,城內你的兵不足以與老朽抗衡,卻執意要誅了老朽,不可謂不孝順。”
五王爺冷笑:“哪怕是被安上誅殺當今千歲叛亂造反的罪名,今日你的命,本王也要定了。”
千歲停了笑,一雙如蛇眸的眼望五王爺:“人人都說五王爺溫潤公子,天下第一智者,從不捲入任何朝政紛爭,屹立於頂高處嘲笑著眾人的你死我活,如今老朽能讓五王爺動怒,且不知死活的與老朽抗衡,哪怕是死了,也值得了。”
五王爺不接話,伸手拔出身側佩劍,飛身下馬,劍尖直直指向千歲……
陡然間,四周湧來無數兵士,一片寒光晃入眼底,五王爺瞳孔一縮,立馬收劍,冷冷的睨著千歲:“千歲早已準備好了趕盡殺絕,只等人親自入甕。”
千歲後退幾步,朗聲道:“如今知道,為時晚矣,老朽只是在誅殺叛賊,欲以刺殺僅次於皇上的九千歲,視為叛賊,眾人無需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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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內,血氣蔓延,往日金碧輝煌,今時只剩下無盡的蒼涼,時不時傳出幾聲甚小的哭泣聲,以此告知人這並非完全沒了活人。
一隊人馬從皇宮正門進入,各個手持長矛,整齊氣勢的腳步聲一路行來,淹沒了哭泣聲,帶來一片駭人的殺氣。
廝殺聲響起的時候,長姷正給赫佑包紮著傷口,聽到這,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來了救兵?可是誰會來救他們?
赫佑卻並不直接答,反道:“這回真的會死,你不該來的。”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告訴我。”長姷嚴肅起來,認真盯著他說。
赫佑微微扭臉,朝著彭志的方向看了眼,微嗤:“一顆棋子而已,你馬上就明白了。”
果然,過不多久,外面的廝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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