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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你通透。你與她一起這麼久了,你未了解出來公主是何種人?”
“我知道,什麼國家,什麼你與她,公主都看得開,可我就是沒那麼放心……如果那是強顏歡笑呢?”
“公主自會處理好自己,她想讓我們看見的,便是她想告訴我們的,不會有何隱藏的心思,從小她就這樣,從未變過。”
許久未見,蘇曜本是來看秦嶽,卻不料秦嶽出口便是將他推去向了公主,說得平靜自然,不見絲毫介意與在乎,沒有一點因見他而歡快的樣子,蘇曜只覺被潑了一盆冷水,最初的喜悅也被掩蓋下來。蘇曜突然想讓秦嶽變成那些為了奪得寵愛花盡心思的後宮妃子,若是那樣,現在秦嶽便不會說那種話,應該來討好他才對吧,秦嶽卻是一副隨時都願意將他“拱手送人”的樣子,只讓他感覺不到秦嶽心中眼中有他的存在,他如她可以捨棄的物件一般不重要。他失落於秦嶽對他的平淡,煩躁在秦嶽將他推走的話語。
蘇曜再看了秦嶽,見秦嶽現在‘恩’了聲,是對他剛才的話的回應。他未說話,靜了會,卻聽著了秦嶽的聲音響起,“你不要成了想其他的……你說過不要再說那樣的話,我也不想說那些,不再說。可是我這次提到公主,只是想你安慰公主,沒什麼別的意思……如果公主也會跟你回京,我也不會這樣說。你與公主是久別重逢,你與我也是,可是你與公主見的次數本來就越來越少,重逢了又會分開,而我卻要跟著你走啊,以後總是見著……我們是來日方長,我認為喜歡一個人與叫對方去看另一個人是不矛盾的,也許矛盾,可你要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就好,我只是覺得我不應該將你綁在我身邊……”
秦嶽說著這些時,只覺臉上越來越燥熱,她想臉又開始紅了,可她想要對蘇曜說清楚。剛才蘇曜說話時語氣便就顯得重,臉上也沒了進屋時的悅色,她想蘇曜對她很好,而她不想蘇曜不開心,她曾經也親口說過蘇曜很重要,蘇曜卻說過不踏實,她從不願負了蘇曜對她的心意,她現在仍是想告訴蘇曜,只要你要我,我便就會與你一起。秦嶽還想,為這些小事而有了誤會產生不愉快,別說他們這是才見面,就算是在以前,在以後,這委實無趣又浪費時間。
蘇曜聽著那一字一字秦嶽緩緩說出,聲音低低的,略帶著她特有的磁性,悅耳溫存,舒舒服服。蘇曜帶了笑意:“公主的事我自是明白,你不用想太多……”又輕笑一聲,“好個‘來日方長’。”
秦嶽只當沒聽見似的,沒有了表情。
作者有話要說:
44
44、屋外颳起的風將未栓的門忽的吹開 。。。
屋外颳起的風將未栓的門忽的吹開,捲起雪花飄了進來,桌子上的燭火也搖了搖。秦嶽看著雪花在夜色中如無數小塊熒光飄飛,起身,走至門前看了看,再看向公主那處已經沒了亮,她將門關上,上了門閂。退回剛才那處坐著,道:“我以前住的那裡,很少下雪,我長那麼大就只見過兩三次,而且下得也很小,那個時候就特別想下雪,下大雪,但是後來大些了就沒那麼期待了,可我娘一直就特別希望下雪,她很想去北方看看那種千里冰封,萬里雪飄的場景。這裡整個冬天都在下雪,地上也鋪著雪。”
蘇曜說:“這裡比京城冷很多,京城也極少有這種雪天。”
秦嶽聽頭,說:“我來京城的第一年看見下雪了。”
蘇曜也點頭。
“公主歇了,黑燈了。”
“方才我來時還見亮著。”
“公主總歇得很早……以前朱掌櫃也歇得很早,我想他最晚那次就是我要去同田姑娘見面的前一晚,他跟我說了大半夜。”
蘇曜側頭看著秦嶽,道:“他對你說什麼?”
“就是要怎麼怎麼做,讓田姑娘更喜歡我。”
“朱掌櫃花了很多心思。”
“嗯,是這樣的,朱掌櫃也許現在還以為我是個男的……那個時候我還想過要是真不行,就你出面,用你王爺的權利,不許田姑娘與我一起。”
“我不可能幫你。”
秦嶽露出理解的表情,道:“那樣做對你的名聲確實不好。”
蘇曜道:“‘名聲’算什麼,不過是因為田姑娘是我叫來的。”
秦嶽雙手撐在桌面上,一臉驚訝的看著蘇曜,“是你故意叫來的!”
蘇曜繼續平靜道:“我之前還派了人跟蹤你,在朱掌櫃的客棧外監視了你很長一段時間,後來再見了你,就沒再叫人跟著你了。田姑娘就是一個小戲子,田姑娘為了周到自己去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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