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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恨”可她恨的是太子蘇晉,他才是這其中算計最多的人,他才是真正狠心傷害了先皇,決心要了蘇曜與蘇豈性命之人,無論他的一切所思所行,無論他的是非理由,若是蘇曜蘇豈不在,若知道了恨,秦嶽想她會恨絕那人。
“真心未有過?”
“確實沒有,這不能全怪罪於你。”
瑜王笑得更加燦爛道:“果真應當娶了你當妃。”
秦嶽笑笑不語。
瑜王繼續道:“如若我還是那個王爺,當真可與蘇曜爭一爭。”
秦嶽見他仍是玩笑,接道:“王爺你只是一時興起。”
瑜王漸漸斂了笑,面色逐漸沉重道:“我去拜了父皇,便走。以後也是不能再相見了吧。”復又看著秦嶽道:“你與蘇曜一起想必會很好,無需我多言,你便祝我安好吧。”
“好。”
瑜王嘆氣而微笑道:“走了。去看看那漫漫黃沙,孤煙落日,寂寥壯闊,也是很好!”再看了秦嶽一眼,轉身便走了。
看著瑜王離去,秦嶽只覺得背影落寞悲傷,最後竟還可與瑜王有如此一場對話,秦嶽感到幸運。秦嶽感到瑜王就好似一場繁華才將開端卻就此落幕,他人生中太多的東西都還沒有上演。
秦嶽站在那裡愣了愣,才向蘇曜走去,問道:“瑜王以後不能回京城了嗎?可不可以瑜王處罰輕些?”
蘇曜笑道:“說了幾句話就將你說動了?”
秦嶽靜靜回道:“覺得瑜王其實挺好……”蘇曜與蘇豈偶爾會提起瑜王,瑜王是般桀驁灑脫,狂放不羈,衝撞狂妄的人。秦嶽忽想,北漠是遼闊與荒蕪,壯麗與豪放的,而這種地方很適合瑜王這樣的男子,他被其磨練,再將其征服。秦嶽末斂了心神,感慨道:“不能回,那就這樣吧。”
“以後若有戰功仍可回。”
秦嶽點頭,“……我覺得瑜王和太子就像你和蘇豈,你們站在了各自的位置,只是最後你們贏了。”
“嗯。”
秦嶽想想又說道:“但有些仁義道德還是要的……不該那樣對皇上,皇上已經重病,才會讓結果成了那樣。”
蘇曜沉了下來,又幾不可見的泛起了點笑:“那他們那般對我呢?”
秦嶽看著蘇曜問道:“如果換做是你,你會想殺了瑜王和太子嗎?”
“可以不殺人便可辦到的事便絕不會,若絕境不行,便會如此。”
秦嶽應了聲,又看著蘇曜笑道:“但你仍舊是好人,即便你為了自己殺了他們,仍舊會認為你是好人。你很聰明,太子只因自己太過猜疑才會這樣,但你聰明啊,這種白費功夫的事你不會做。”
蘇曜笑起:“這話我喜歡聽,再說些。”
秦嶽:“……”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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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樹上鳥兒喳喳 。。。
樹上鳥兒喳喳,天上白雲飄飄,豬兒慢慢長膘,日子悠悠閒過。
秦嶽每日守著客棧經營,身影在這小小客棧中轉悠得快活,時而去廚房看看朱大哥,為灶裡添幾把火,時而陪著周侯坐在櫃檯前,幫他算算客官消費,忙時隨著趙樂端盤擦桌,再是聽著暮和閒話坊間,看著客棧人流發呆,玩著市集逗樂玩意,秦嶽感慨真真是到目前為止她糊糊塗塗人生中最舒坦的日子。秦嶽想這些歲月是一道美味的菜,而蘇曜逐漸凸顯出來,成了這道中更添風味的作料,味道她喜歡,怕是會上癮依賴,她便離不了。
到了仲夏,暮和去看風寒的順道診出了懷孕,秦嶽比趙樂還樂。趙樂老家離得遠,秦嶽也想要留著暮和,暮和雖然懷孕便也留在了客棧中。朱大哥每日的飯食逐漸依著暮和的口味,暮和做的活也少了,趙樂便做得多了,後來暮和的肚子越發顯現出來,暮和說自己沒事,可秦嶽讓暮和徹底歇了下來,於是乎整日的看著秦嶽與趙樂還有李恆每日在客棧中忙活。秦嶽對暮和更是有其必應,無論炎熱烈日,狂風暴雨,無論暮和說想吃個什麼,只要客棧中沒有,秦嶽撂下手上的活便奔了出去,若是在集市上找不到,秦嶽則去蘇曜王府去尋,而王府充裕的物質總可以讓秦嶽滿意而歸,特別是那些不是應季的遠地的水果。暮和時常在客棧院子內散步,後來趁著清晨那會涼快,客棧生意又冷淡,秦嶽每日早上便陪著暮和去大街上轉悠。客棧中人看著秦嶽如此,朱大哥笑說:“暮和懷的孩子似掌櫃的一般。”秦嶽也笑著說:“好啊,好啊。”
那日如往常一樣,秦嶽陪著暮和出了客棧,暮和對秦嶽說:“趙樂昨夜不敢與我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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